—金喜。
不过两三天没见她,他的生活里就像是缺了一大块。就算跟朋友在一起玩乐的时候,他满脑子里跑的也都是金喜。
他不再像之前玩得那么开心尽兴了,没有金喜这个感叹号,生活中的其他人事物都无法让他提起兴致。
尤其是晚上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眼前就全是金喜那朵淫邪的食人花,还有她高潮时脸上控制不住的表情。
耳畔回荡的,是她想叫又羞于叫出口,最后硬生生被他操得忍不住才喊出来的淫声艳调。
于是他呼吸都觉得困难,小腹一阵阵紧到发痛,胯下那根棒子硬得按不下去,龟头更是急迫到哭。
他给她发的信息内容一点都不夸张,他好想操她,想到要发疯。他想挤进她销魂的体内,把她那些甜丝丝的淫水都捣出来。他想念她那两片花瓣一样的小阴唇,想裹挟着它们一起冲入她湿紧的阴道。
好几次他都想冲去找她,想重温这日思夜想的绮梦。又怕她会恼羞成怒,这才强行按捺下来,一心等着周五那天。
他已经忍耐到这种地步,而她居然不理他,用她那种无声的傲慢和不在乎对付他,这让他生气,更让他心慌。
她是不是又勾搭上别人了?是不是正在被别人操,所以才不想回复他?
韩廷一想到那种场景:赤条条滑溜溜的金喜,被某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正压着操,嘴里艾艾地叫着,下面的水汩汩地流着———他心里就觉得火烧火燎的难受。
操!他心里把那不存在的男人大卸了八块。并决定就算是用威胁的,就算强奸她,迷奸她,诱奸她,金喜也得继续被他一个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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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金喜其人,多年前写过清水版,当然不如这个版本有趣。注意,这不是一本校园,之后金喜会迈入社会,会遇见其他人。
所谓搞黄色,只不过是一种调侃的说法。人性人性,无性何以为人。性,是特别深刻的话题,包含着哲学、艺术、美学、主导着人类的大部分心理状态。所以不必讳言,也绕不过去。
看过搞黄色搞得好的,一般的言情简直就是少年儿童过家家,幼稚无聊到不忍直视。我今年看到过的最好的,都在所谓黄文里。
我也有我喜欢的作者,还不止一个。所以我特别喜欢写h,可以抒发自己的心情纾解压力,也能在写的过程中真正感受到自由发挥的快意。
想得手都酸了
金喜抓过手机,看到韩廷的第二条讯息,知道现在最好先别惹他,连忙犹豫着发了一条给他:想了,你千万别过来。我正在上课,被老师同学看到不好。
哼,韩廷冷笑。果然是属小毛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玩点儿真格的,她就不肯露面。“这么晚才回我?想我还不愿意见我?骗我?”
金喜没想到他还没完没了了,赌着气回了一条:都说了在上课了,没注意到。别再说了,周五再说。
金喜回完信息,把扰人心神的电话夹在课本里,颓唐地继续伏在桌上。她根本就睡不着,可她心里很乱,她在默默地筹划着,怎么才能躲开周五那场要命的事。
韩廷看到那句周五再说,生气的感觉下去了,但欲火又上来了。周五哪有时间说什么,先干。干完再干,干不动了才轮得到说。周五,周五,怎么还他妈不到周五。
晏赫清背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抱着肩膀欣赏着金喜惊慌失措的样子。
有意思。她看上去很纠结,跟那天车里那个男的有关吧。毕竟他们那么亲密,舌吻得难舍难分。只不过,金喜看起来是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晏赫清想到那天他在宿舍里睡懒觉没去上课,醒来后百无聊赖,就拿着高倍望远镜扫街。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被他偷窥到金喜与那个男人之间的互动。
他吻得她像要断气了一样,好像要从她口中嚼出蜜来。金喜,真有那么好吃吗?
晏赫清的视线斜瞟到金喜穿着短靴的脚踝,长长的格子毛呢裙搭在她的靴面上。让晏赫清突然想起,那天,她走路的姿势很不对劲。
就像...传说中的人鱼上了岸。
晏赫清对男女之事的了解和实际经验,虽然不像韩廷那么丰富,但也不是白纸一张。
他大概能猜出金喜那副模样的原因。要么就是被那人干得合不拢腿,要么...就是那男人往她身体里塞了什么东西。
还真是越来越好玩了。最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假小子金喜,原来是个会勾人的小荡妇。
她嘴里的味道,她下面的风景,晏赫清突然很好奇,也想找个机会...尝尝。他看了看金喜伏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