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的第二个阴道像是被他的骚话撩拨到了,本已平静的穴肉又来了第二波大力抽吸。
韩廷想推开金喜,可她的腿禁锢着他的腰,她的手被捆着环着他的脖子,她的穴比前一波还要有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棒。
韩廷稍微试了试,看推不开她也就懒得再推了。反正上次也是射里面了,反正这次也来不及了,已经开射了,他自暴自弃地放弃了。
“我操!”他又忍不住用他的方式叫床了。吸吧吸吧,他妈的命都给你行了吧。万一怀孕了,妈的大不了就生下来。
于是他控制不住地射了,跟她一唱一和。她一吸,他一胀。她叫一声,他就嘶吼一次。
韩廷眯着眼皱着眉射着精,看着怀里抽搐的金喜,一颗乳头上还戴着他项链上的戒圈,一对乳在他眼前翘翘地颤着。
“金喜...我爱你。”他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前,凑到她耳边低语着,说完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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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韩廷完了,最怕就是脱口而出、不假思索的情感。
直觉反应的东西更真实,做过计算和考量的,反而多是一种精致的利己主义。
故事到了一定程度,人物就有了自己的意志和想法。
她的睡相
精神恋爱的结果永远是结婚,而肉体之爱往往就停顿在某一个阶段,很少有结婚的希望。
金喜在迷迷朦朦间听到韩廷突如其来的告白,心里非常应景地想到张爱玲的这句名言。
她并不憧憬婚姻和家庭,毕竟她自己的家庭就是个没有大团圆结局的剧本。包括生小孩,都不在她将来的人生规划中。
自己已经是个悲剧,何必再去额外多制造一个悲剧呢。
但她也非常矛盾地明白,一个男人如果只是肉体需要你,实际上根本没有对你负责的意思,毕竟也算不得什么真爱。而韩廷此刻不就是一个陷在肉欲之爱中的典型样本么。
因此金喜装作没有听到他的“我爱你”,并决定绝不把这三个字当真,也绝不让这三个字走进她的心里。
韩廷以为她真的没听见,也暗自有一点庆幸。只上过几次床就说爱她,别说她不信,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只是刚刚情到深处难以自控,那三个字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再缓一缓吧,金喜对他的态度一直是抗拒的。而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地爱她,还是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过后他会想办法尽快厘清情绪,只是眼前,他要做的事情是帮金喜洗澡。
她一身汗湿,头发和后背都是湿漉漉的,满脸都是残存的泪痕,大腿间更是狼藉一片。
床单又一次晕染了她的处子血,还零零星星地分布着十几二十根他们两个人的阴毛,可见刚才做得有多激烈。
韩廷满足地叹了口气,暂时解开束缚她的带子抓在手里,依然像抱小孩一样抱起金喜,往浴室走去。
“干嘛?”金喜浑身软绵绵地,两手也酸酸地用不上力,但精神上对他的举动还是充满警惕。
“洗澡。”韩廷亲亲她的太阳穴回答。
“我不要和你一起洗。”金喜在他手臂里扭了两下。
“嗯,我就只是把你抱进来。”韩廷面不改色地骗她,把她抱进了浴室。
先把她放在了桑拿浴房的长条桑拿椅上,那里温度设定正合适,有一种暧昧的、暖暖的热。
韩廷开了浴房里的音乐,金喜迷迷糊糊地斜倚在桑拿长椅上,在这种湿润温热的环境里,听着舒缓的情歌,很快就睡过去了,也忘记了害羞这回事儿。
韩廷笑笑,先去按摩浴缸那打开水龙头,准备一会儿跟金喜在里面来个盼望多时的鸳鸯浴。浴缸跟床一样也同样是圆形的,直接装埋在理石地面里。
说来也是讽刺,他一贯对事物的审美总是喜欢圆融柔和的。只有意外收获的金喜,是浑身尖刺还见棱见角的。
飞快地在旁边花洒下冲洗了自己,把肉棒上的血渍和精液洗刷干净。靠着桑拿房的门口,韩廷又趁机观察了一会儿金喜的睡相。
她睡着的时候总是显得异常柔和。一只胳膊垫在小脑袋下,另一只软软地横搭在胸前。阴毛不会太少也不会太多,竟在阴阜前正好形成一个可爱的心形。
小屁股微微翘着,与腰部形成柔软迷人的曲线。两条腿间紧紧夹着那一处富有魔力的胜地,一对脚丫蜷缩在长椅上,时不时轻轻蹬一下,就像在梦里都在抵御着情欲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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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了吗?检查一下再走
而且她那双小脚丫也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