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俩人决定还是在这附近民找个民宿歇息一晚。楽乐在网上看了一下各民宿的评价,敲定了一家,幸运的订到了最后一间房。
正好景区摆渡车路过那片民宿聚集区,还好时间尚早,车上乘客并不多,俩人找了靠窗的位子坐下。疲惫在楽乐的脸上浮现,她双手交叠放在前面的椅背上,猫着身子将头轻轻地枕在手臂上休息。
彭措见状拍拍她的背,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示意她靠在自己肩上歇息。
楽乐看了眼彭措结实的肩膀,想必靠着并不舒服,于是直接侧着身子躺在彭措的大腿上,是要舒服些,楽乐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皮。
彭措一愣,全身肌肉紧绷,连呼吸也好像暂停了似的,目光向下注视着。楽乐的呼吸逐渐平缓,看来已经睡着了,她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起伏而轻颤,脸蛋也从一开始的潮红慢慢回转。
彭措伸手将她脸庞上的散发束到她耳后,轻轻地唤了一声:“乐乐”,确认她睡着后,偷偷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顿时,彭措脸上的酒窝慢慢显形,下意识的露出一抹微笑。此刻,他们确实像一对情侣。想到情侣这两个字,他眼里的光慢慢黯淡,这一切只是虚幻的梦境,迟早都要被迫醒来,他现在是有点失分寸了。
若是一枪孤勇的献出自己的心,她不要可怎么办,事事常与人违背,若是再次失去,自己是否还能承受住?
想到此,一股内疚涌上心头,陈玉不过走了三年,自己竟然春心萌动,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儿女情长。他是个罪人,他将自己放逐在无人野外,仿佛只有这样摒弃所有,心里才能好受一些。可无论怎么惩罚自己,都于事无补。他想起两年前,他跪在陈玉父母面前道歉,把所有的积蓄补偿给她父母,他记得陈玉的母亲一直哭着捶打他的胸膛,嘴里嘶喊着“我就不该同意她去支教,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时至今日,那些画面依然历历在目,像是昨日发生的,那些话日复一日的钻进他梦里,“为什么死的的不是你!”,每一次他都满头大汗,浑身战栗的从噩梦中醒来,便再也睡不着了,就躺在漆黑的夜里,等待黎明。
大巴车突然紧急刹车,眼看着楽乐马上要从他腿上滚了下去,彭措立马从回忆里抽身,急冲冲的抱住她的腰。还好没掉下去,彭措缓缓吐出一口气,焦急的神色渐渐平缓。
楽乐被这突发状况弄醒了,眉眼惺忪的看着彭措,他看上去似乎跟初次见面时差不多,有点沉默,没什么活力的样子。楽乐从彭措怀里直起身,重新入座,又看了他一眼,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你有没有伤到哪?”彭措避而不答。
大巴车司机转头看着车内的乘客,向他们诚恳的道歉,原来是一个电瓶车突然从路中央窜出来,差点和大巴车撞上,虚惊一场。司机道歉的声音盖住了楽乐的问题,她想彭措肯定是听到了,但是没有回答她。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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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叫连连
彭措一言不发的在前台领了钥匙,走进房间将背包放在桌子上,避开她询问的眼神,背着身子收拾行李,又问楽乐想吃些什么,他出去买。楽乐盯着他的背影好几秒,最后叹了口气回道:“都行,你看着买吧。”
听到这句,彭措犹如得到大赦,立即拿着钥匙走了出去。楽乐看着被他轻轻合上的门,觉得心里有些发堵,怎么自己睡了一觉,俩人之间的关系突然变得有些微妙,甚至彭措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彭措出了民宿往右拐,直行一百米,便看到小吃街安安稳稳的坐落在街角,几年了,商户换了一茬又一茬,那家冷吃串依然挺立在那,看来这些年生意还不错。彭措打包了一些腊肠,丸子,牛肉和素菜,又去隔壁摊子买了炒饭,回程的路上,他特意放慢了脚步。
彭措站在房门外,深吸一口气,直到平复好心情,才鼓足勇气打开门。
楽乐正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器换台,打发时间。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立马朝着人影飞扑上去。砰的一声,两具温暖的肉体紧紧相贴。彭措将手里的食物袋子放到地上,双手抚上她的背摩挲,脊背中央的骨头微微凸起,她怎么更瘦了。
彭措低头凑到楽乐耳边温柔的问她:“怎么了?”
楽乐双手环着他的腰,额头紧紧的抵在他的胸膛上,一声不吭。
彭措顺顺她的头发,继续问她:“哪里不舒服吗?”说着试图将手背贴在她额心试温度。
“不烫啊。”彭措将手背搭在自己额上对比温度,“是饿了吗?对不起,我应该-----”
彭措后面的话被楽乐堵住,她惩罚似的啃咬着他的薄唇,狠狠的咬破他的唇瓣,却又疼惜的舔舐被她弄出的伤口。彭措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这样能让她解气,自己就算被生吞活剥,剩个骸骨也无所谓。他愿意倾尽所有给她想要的,就算要他的命,他都觉得自己会一口答应。反正自己本来就该在三年前死去,现在的一切都是额外的惠赐。
楽乐的手伸进彭措的裤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