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觉得三人的神情都快乐,笑起来倒是像十几岁的少年一般,纯粹,简单。
边巴突然唤了她的名字,楽乐迟疑的看着他,见他双唇上下分合,说着什么,直到他手指指指彭措的额头,她才慢慢反应过来。
“姐,你知道彭措哥额角的疤怎么来的吗?”边巴对她说着。
楽乐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彭措左边额角深处有一条约莫两公分,弯弯扭扭的深色疤痕。其实她在与他交姌时便已发现,只觉得是他孩童时贪玩在哪磕了拌了,并未觉得奇怪。
边巴慢慢道来:“我和撒單上初中时,学校里有个恶霸,天天轮着欺负人,有一次撒單放学被围着打,五六个人,撒單再厉害也架不住这么多人啊。”
楽乐听着看向撒單,想不到他竟然也会被欺负,撒單察觉到视线,不耐的皱了眉,这女人的表情怎么回事?可怜我?撒單狠狠地瞪了回去,楽乐才悻悻然收回同情。
“还好我聪明,加上我也打不过啊,我就跑啊跑,还好当时彭措哥打工的维修店就在两公里外,彭措哥当时正卧在越野车车底,我话还没说完,彭措哥呲溜的一下子从车底滑出来,拿着手里的扳手就往外冲。”
楽乐注视着彭措,没想到他竟然有这般热血沸腾的少年时代,她还以为他一直是这样一潭死水般深沉的人。
彭措眼角感受到她的眼神,手掌覆上她的小手,交叉握着。
“姐你是没看到,那群人看见一个人浑身机油,脏兮兮的,手里还拿着扳手大物,冲着他们的方向跑过来,心里一惊,面上还装着样呢。彭措哥朝他们走去,他们自动退了三步,当时撒單被打的啊”说到这,边巴叹了口气。
楽乐猜想伤势一定很严重。少年人狠起来,不知轻重,此刻她的心一并悬着。
“撒單身上都是脚印,这帮人都是往死里踹,脸上鼻青脸肿的,哪还能看清原来的模样。”边巴脸上闪过一丝厉色,愤愤不平的说道。
“彭措哥把撒單从人群中扶出来,放置到一旁。他们还以为他会发难,结果彭措哥只是站在那,点燃了一只烟,吸着,也不说话也不动。那群人见他这样,也没了初见的恐惧,大着胆子把彭措哥围了起来,一个个手里拿着木棍,有的甚至是铁棒,冲上去围杀。”说到这里,边巴的眉眼渐渐舒展,像是炫耀似的继续说着。
“结果彭措哥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等着他们。棍子从从他头上落下,他都不带怕的,既不躲也不藏,血瞬间从头发中渗出,沿着额角往下流淌。那群人都呆滞了,从来没看过有人等着挨打的。”边巴故意停在此刻,给自己满上一杯青稞酒。
“然后呢?”楽乐才不觉得彭措会傻傻的被他们打,她迫不及待的想听下文,待边巴一饮而尽后,又主动为他添酒。
有这么一位忠实听众,边巴十分高兴,润润喉咙继续讲:“自然是彭措哥反击了,那几个混混根本不是彭措哥的对手,两三下就被打趴,起都起不来,但是他们身上没有血迹。我永远记得,彭措哥转过身时,被鲜血遮住的眼睛,还有那狠戾的眼神,我都怕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边巴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所以,你是故意挨那棍,你就算正当防卫了。”打的他们起都起不来,却不见红,心思缜密到这份上,看来彭措也没她想象中那么愚钝。挨这当头一棒,对自己也可谓狠心
彭措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夹了一块牛肉放到她碗里,“这个好吃,多吃点。”
要尿了
楽乐顿时索然无味,心里五味杂陈。彭措就像海里的冰山,自己只看到了露在外面的一截小山丘,还有更多她未曾见过的,深掩于水面。就像如果他是一本书,自己只是略知皮毛。
楽乐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同样闷闷不乐的还有一人,撒單。边巴这故事讲的他颜面尽失,还是当着楽乐的面,自己的形象可算崩塌了。
楽乐借口醉酒,身体不适,回去躺着玩手机了,困意渐渐席卷,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楽乐半梦半醒间觉得心口有点闷,乳房甚至有点疼,恍惚中睁开眼,原来是彭措压在她身上,吻的她透不过气。他浑身酒气,也不知道她走后,又喝了多少。
幸亏青稞酒不同于其他酒类,残留在嘴中的味道没那么难闻,时间久了反而是一股清香。如果不是这样,楽乐一定早把他踹下床了。
彭措跨坐在她身上,掀开她的T恤往上卷,把她的奶罩也往上一推,露出整个乳肉。彭措双手揉搓着柔软,将两块乳肉同时挤到中间,形成乳沟。低下头,像喝奶一般,疯狂舔吸乳肉。乳头被他嘬的闪闪发亮,如同他的眸子一般水光津津。
楽乐在他身下的呻吟,就像是催情剂,驱使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彭措脱掉她的家居裤,然后是湿乎乎的内裤,最后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整个蜜穴暴露在他面前,上面还有黏糊糊的爱液挂在肉缝上。
彭措用舌头舔她分泌的爱液,不料却又涌出更多的透明黏液。彭措的手指覆在肉缝上,来回的搓动,等到足够湿润后,便开始加速揉搓,手指一次次滑过阴蒂,酥爽的感觉沿着她的脚趾头迅速蔓延。
接着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