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下台负责。
这一股风波在全球骚动,
各地因其社会主流价值而产生了不同的因应措施。
在一些开发中国家,
女权低落地区的女性,地位更直接的贬低为牲畜,
一旦发病,如家人无法照料,则被扑杀的可能性大大提升。
但此举却无法围堵猛暴型发情症候群患者的出现,
甚至造成整个部落及国家的伤害。
而母系社会的部落,则反之将男性视为生产解药的药牛,
精液产量特多的男性,甚至可免去劳务工作,
仅只负责供应新鲜的精液给部落中发病的女性。
在已开发的国家,女性政客及立场倾向中立的政客,
连结外围组织,参考了母系部落中「药牛」的概念。
以突袭的方式通过了一部法令「国家安全人体制药法」。
并设立了「国药署」来统筹负责执行这项法令。
为确保精液来源的干净,避免有性病污染,
国药署第一批招收的药牛,是街上居无定所的男性游民,
在经过一连串的身体健康检查后,
通过者即可以正式公务员身分进入国药署担任药牛一职。
但工时长,薪资低,不人道的采精手续,无法享有性自主权等问题,
这些药牛的人权问题至今仍备受质疑。
国药署的药品多提供给经国家认定无法取得男性精液之患者。
同时间各大医院纷纷建立起私有的精库。
婚姻市场上的条件也开始有所转换,
甚至是连所谓的一夫一妻制度也受到莫大的考验。
根据目前的大数据指出,
发情症候群的固定性伴侣平均年余命有逐渐下滑的趋势。
原因通常都是导向暧昧不明的纵欲过度,
但除了肉体上的耗损,
要能突破固有价值观,
接受另一半随时有可能兽性大发,
成为疯狂需要精液的行尸走肉,
更是精神上莫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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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吃除了你以外的精液」小花在发病之初曾经这样跟我说。
「那我哪天被妳吃干了怎么办呢?」
「呜……那在我变成丧尸前,你可以帮我申请人道毁灭吗?」
她烦恼的快哭出来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我怎么舍得让她离开我呢?
在陪着她生病的这一段时间里,
我看着原本纯洁童真的她,
发病而发狂似的吸吮着我的肉棒,
眼中燃烧着妖艳的火焰。
骑在我身上摇动的她,
被我射了满脸的她,
睡前总要喝一口精液的她,
在我身下不断颤抖高潮的她,
因为她的病,我们一起经历了好几次爆炸般的欢愉。
还记得跟她求婚的那一天,
我在口爆时脱口而出的「嫁给我吧!」
发病时视精如命的她,
却含着满口精液呆住了,
「所以妳的回答是?」我苦笑着问她。
她呆了一会才整个人扑上来,
我们的唾液及精液混杂在一起的狂吻着。
她笑着哭了,有幸福的样子。
那些都象是昨天的事情,
但是小花的病,并没有好转起来,
需要的精液量也日益增长。
医生说小花已经到了末期,
为了避免变异成猛暴型发情症候群,
他偷偷塞了一张电话,
是专门收容末期患者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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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那一晚,她喝了睡前的精液,
呆呆地看着,好像我只是个陌生人。
小花看起来异常的平静,
看起来并不象是猛暴型的丧尸。
我伸手想抱她,
她也迅速地钻进我的怀抱,
象是以前在对我撒娇一样。
忽地,我的肩颈上一阵剧痛,
啊啊……果然还是变异了吗?
在我倒下前,我似乎看到了她短暂的回复神智,
眼中满是愧疚与泪水。
不要紧的,小花,
我们一起走好吗?
就像以前一样,牵着手,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