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关山熠选手切歌,直到专家满意,选手才能离场。
四年英语语言的浸淫让余昭对欧美音乐风格更为熟悉,关山熠渐渐熟悉她的口味,切歌的频率也越来越低,再到后来,两个人并肩坐在座位上,安静地听完一首曲子。当遇到律动强的歌曲,两个人还会相视一笑,一起如小公鸡般跟着节奏点头。
“不愧是不远万里选修了西方文化的男人。”余昭笑得眼睛像月牙。
“也不全是因为学了那些……不过你怎么知道?”关山熠从未和余昭提起自己艰难的选修过程。
“这门课的老师是我以前的班主任,她在朋友圈夸过你几次。”
关山熠来劲了,逗她:“怎么夸的?”
她会跳进陷阱吗?
余昭脖子微微侧歪,眯起眼睛,透过小缝打量他。
被这么注视着,关山熠下身忽然紧张了起来,仿佛巴甫洛夫的狗,只要被余昭“色眯眯”地注视,他就会兴奋,甚至起生理反应。
何况他本来就白,只要血气上涌,整张脸红得像水蜜桃,惹人采摘。
在这样危险的档口,余昭不退反进,几乎贴着他的脸颊说话。
“你是想听老师怎么夸你?还是想听听我怎么想的?”
关山熠喉结上下一滚,他甚至没有完全侧过头对上她的脸,只用余光估测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果看到那深红的嘴皮子上下触碰,直接去换裤子也说不准。
余昭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快咬到他的耳朵,呵气如兰,问:“要不要我帮你解决?”
这样的生理反应自然逃不过老司机余昭的眼睛,坏心眼地右手揉了揉升起的小旗子,果然没骨气地要往上顶。关山熠咬牙闷哼了一声,别过头面向窗,不给余昭刺激他的机会。
看起来好像他是一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野兽,可这只野兽羞耻心满满,知道什么时候该克制,什么时候该忌讳。
反倒是这个表情无辜的女人,为了挑逗,什么事什么话都可以。
她真的凑近了去吮关山熠的左耳垂,道:“你一定想过这样的场景吧?火车或者公交上,坐在你边上给你手交,或者像性奴一样口交。”
他无法反驳,几乎每个男人都藏着,或者露着这样的性癖。
脑内跟着语言不自觉地浮想联翩。
余昭穿着衬衫,下身是优雅的长裙,扣子和腰带都系得一丝不挂,手却淫荡地伸到关山熠的裤子里面,灵巧的手指划过顶端,揉捏着下方的睾丸,仿佛玩弄自己的乳头一样肆虐。脸上却还是纯情的模样,惊讶地看着他,说,哎呀,这里怎么这么硬?
又或者,早有预谋地把她哄骗到最后一排,低下头就能看见她将白衬衫撑得饱满的胸脯。女高中生在湿热的天气里难耐地摩擦着自腿心,怎么也无法满足邪祟欲望,于是他贡献出自己洁净的性器,让她像吃冰棍一样吞吐解馋,手抓着乌黑柔顺的头发,控制节奏。
而此刻,整节车厢坐满了旅客,乘务员来来往往,前面来旅游的阿姨在讨论儿女的工作,不远处还有孩儿的哭啼,关山熠心里的泡沫逐渐消失,他所迷恋的女人只在拿他开玩笑罢了。
他像是忽然长大,左手抵挡余昭地进攻,同时在顶端握了一把。
余昭一愣。
短短一个瞬间,被触碰的地方就像火烧一样。
那个会害羞的少年又纯情又性感。
余昭把作恶后光速逃跑的左手重新按回自己的胸部,严厉地命令关山熠。
“今天,务必去你家。”
她要把沾满淫液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用胸罩蒙住他的眼睛,让他在自己身下射一次又一次。
《裙·73-95-430-54.更.新.文》差不多得了11主导权
11主导权
“小狗……想要吃主人下面的东西……”
关山熠红着眼睛,破碎的句子细若蚊蝇。
“下面是什么东西?”
余昭耐心地引导他。
关山熠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过了好几秒,才轻声道:“是生殖器。”
好学生关山熠投机取巧地答道。
余昭吻着关山熠的锁骨,手里不忘调皮地捏捏柱身,惩罚似的让顶端磨蹭穴口。
“不可以哦,要用另一种说法。”
关山熠被磨得直喘气,拗不过余昭强势,又不想结束这场危险游戏,好脾气地配合她,说:“想吃你的逼。”
余昭又扇了扇他的乳头,说要叫主人。
“想吃……主人的……逼。”
明明是小学就偷偷挂在嘴边的脏字,越长大却越难以启齿。
就是知道越长大越文明,偏偏要他暴露心底的粗鄙。
余昭捏着他的下巴,要他把嘴张开。
可偏不吻他。
坏人。
余昭咬了咬那颗红肿的乳头,怜悯地用舌头来回抚慰,道:“小狗的嘴巴可真脏。”
关山熠委屈说道:“是你叫我这么说的。”
余昭吻了吻他的嘴唇,温柔极了。
“那是想看看小狗听不听话。”
关山熠睁开眼睛问她:“那我听话吗?”
余昭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