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给我加上几十分,“这才是给斯莱特林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不但在魁地奇球场还是平时都在我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对不起,”我试图挣扎出他的胳膊,但是他比任何一个我熟悉的男性都要膀大腰圆,我甚至没法伸手去掏兜里的魔杖,“对不起,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她让你放开她,没听见吗?”
我抬起头来,看见德拉科靠坐在一棵茂盛但是不高的树上,脸上是非常不耐烦的表情。
“怎么,你是被游走球打过脑子还是脑子被人当鬼飞球扔过?听不懂她刚刚说的话吗?”他从树上跳了下来,虽然他在同龄人中算个子高的,但是不得不说,在麦可拉根面前瘦削的他毫无气势可言。
“如果我是你,马尔福,我就屁滚尿流得跑得远远的。”麦可拉根不但没有放开我,反而把我拽得更紧了,“你居然没有带你的蠢货跟班——我们可巴不得在决赛之前把斯莱特林的找球手送进校医院呢。”
“麦可拉根,你先放开艾莉丝。”韦斯莱双胞胎中的一个说,“我们可不需要用这种下三滥手段来赢比赛,我们更喜欢在球场上把他们的脑袋当游走球打。”
麦可拉根瘪瘪嘴,我趁他没有用力的一瞬间赶紧用尽全力挣脱了他。
“再不回城堡黑魔法防御术就要迟到了。”李·乔丹看了看表然后说,“伙计们,据可靠消息这节课不是卢平教授上,我们最好赶紧过去。”
麦可拉根对着德拉科做了一个粗鲁的手势,在德拉科抬起魔杖的瞬间我握住了他的手。
“你一个人找一大群高年级的麻烦,这可不像你。”我用息事宁人的口气说,“上课去吧,德拉科。”
他一把甩开了我的手,口气尖酸:“你还是找你的青梅竹马去吧。你的小男友去哪儿了?去洗你送给他的手帕了?”
说完他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了。
我和德拉科·马尔福的友谊似乎终于终结于这一份胡说八道的预言家日报,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再也没有和我有过任何的交流,上课时也和斯莱特林们坐在一起,抓紧一切的时间高谈阔论魁地奇决赛。
学校里的气氛很紧张,似乎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矛盾从来没有这么尖锐过——我无疑为魁地奇决赛的到来开了一个坏头。令我十分惊讶的是斯拉格霍恩并没有因为爸爸回到霍格沃茨而功成身退,他还邀请我在期末考试之前去他的什么“鼻涕虫俱乐部”聚会,被我用禁闭给推脱了。
令人更惊讶的应该是爸爸替代卢平教授为我们上黑魔法防御课,格兰芬多们简直无法掩饰住自己的失望,他快步走过教室对所有人的议论纷纷置之不理,只用冰冷的口气命令我们道:“把书翻到394页。”
“快看帕金森。”我听见背后的罗恩·韦斯莱幸灾乐祸地低语,抬起头看见坐在德拉科身边的帕金森脸色苍白,因为我爸爸的靠近差点弄掉了手上的课本。
“她显然不知道斯内普教授这周就回来了。”格兰杰小姐用嘴角对我说话,“可能和罗恩一样以为直到下学期他才回来——等等,狼人?但是我们才刚刚学到——”
爸爸给我们布置了整整一卷羊皮纸的作业,要我们写如何在普通人中分辨出一个狼人。下课的时候所有人都垂头丧气,似乎暂时忘记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之间的剑拔弩张。下课铃声刚响,帕金森就像逃命一样飞速离开了教室,仿佛害怕停留在这里一秒钟我爸爸就会对她滥用私刑——不过也没什么效果,过了两天我就听说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爸爸对帕金森小姐大发雷霆,罚她在他那里处理癞蛤蟆的内脏一直到学期结束。
魁地奇决赛的结束并没有改善两个学院之间的气氛,虽然我因为在斯普劳特教授那里的禁闭错过了比赛(我还挺感激这个禁闭的)不知道赛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比赛结束之后依然不断有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发生着冲突,我已经迎来了好几个陪我一起给斯普劳特教授的曼德拉草换盆的同学了。
格兰芬多的夺冠无疑让德拉科的心情更加恶劣,他恶意满满地每天在吃饭时倒数巴克比克行刑的日期,并且打定主意不再和我说一句话,甚至会在走廊上直接撞到我肩膀之后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德拉科不和我说话了而低落很久,格兰杰小姐——我还不大习惯直接叫她赫敏,和我正式成为了朋友,顺带我与波特三人组的关系也改善了很多。他们对我那天对帕金森使用的神锋无影咒表现出了非常高的兴趣,我几乎可以确定他们想用这个咒语对付巴克比克身上的铁链。
“我可以教你,这不难,但是问题是如果放生巴克比克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海格教授早就这这么做了——你们这样会给他带来麻烦不是吗?魔法部会认为是他放走了巴克比克。”我向赫敏表达了自己的疑虑。
“我们需要时机,幸运的是,时机在我们手上。”她说了一句我没有听明白的话,“艾莉丝,这个咒语的动静很小对吧?不会发出粉碎咒那种巨大的响声?”
“是的。”我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