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气完全被消化完是在三天后。
这几天(其实是一直)被他细心照料着,小姑娘吃嘛嘛香,加上有他辅助练功(实际上是两个人互相揩油),修为也是噌噌地飞速增长。
正式入门上善诀也给她带来了不少变化:比如身体更加敏感(虽然本人不太想要),本来雾一般的眼也带上了一分说不清的勾人,不够明显,但像个小刷子似得弄得人心痒痒。
开荤后的美貌青年态度也没什么变化:他以前甚少有这方面的需求,正式尝到了甜头知道了快乐也不愿意像个色中恶鬼似的压着小孩儿弄,更不用说他这种境界的一交合起来就没完没了,他还害怕把这姑娘的小肚子彻底撑坏呢。
某个阳光正好的午后,白莲华躺在坐着藤椅的师兄怀中,眯着双眼昏昏欲睡。
暖暖的太阳对懒懒的生物来说是最好的催眠剂。
终允恭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一只手拿着不知道什么书在看,他好像很放松——但是迷迷糊糊的猫也懒得去看仆人的娱乐的玩具再捣乱一番了。
“师兄,”她揪着青年的一缕长发,又在喉咙里嘟嘟嚷嚷了一番阵,最后出声:“你喜欢我,真的?”
白莲华还记着他天晚上他说的“谁让我喜欢师妹呢”。
虽然她也不懂她为什么要问。
终允恭眯起眼看她,这让他原本清朗的气质多了点慵懒,然后凑过去将唇印上小师妹软软的唇瓣,将唇形细细描摹过一遍后,空气中响起了淫靡纠缠的啧啧水声。
松开的时候她依然是脸红气喘的——反观他唇角还噙着温柔笑意,又啾了一口小师妹软绵绵的脸颊。
“当然喜欢啦。”
大师兄番外:猫
合欢宗内门弟子之首终允恭,曾是个小镇上的富家公子,因常年饱读诗书,也多了些儒生味。
生于盛世颓唐时,繁华之景不知尝遍多少。
京城里宫廷外乌帽红袍官员谈笑间推杯换盏,竹林中不得志的名士琴声怅然铮铮;市井间熙熙攘攘小民来去匆忙,摘星阁上有仙人以月光为盏斟上沧海,坐而论道无需莲台。
小书生进京赶考被万千繁华风花雪月迷了满眼,满肚子文墨诗书描述不出这王朝将倾前的辉煌。
他念着“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进了考场,没等到放榜又被一封家书召了回来。
小书生赶路匆匆,母亲在信里语焉不详,惹得他心急如焚。
天总是不如人愿不想成全,抄近路的小书生却在深山老林里迷了路,几个仆从也走的走失的失,夜深困倦之时一只猫儿在月下拿粉红色的肉垫踩他。
猫儿跃到披着一身月华的骑鹿仙人怀中,仙人看起来很年轻,但娇俏的面容上是漠然甚至心如死灰,
“你看起来是个修仙的料子......罢了,我这个样子也没那个资格去教你。”
“我助你出去,且帮我个忙,小书生。”
仙人摸着怀里的小动物,猫“咪咪”地叫,蹭了蹭女人的掌心。
“把它带走罢,不必照顾它,出了这里它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猫儿嗅着他的衣角,仙人离去前的话还在树林间回荡。
“替你算了一卦,莫要生气。”
“卦象说:得来失聚了散,千万莫求全。”
她扔下一个令牌:“若实在无处可归,可以去我合欢宗,反正这东西于我也无用了。”
十六岁的小书生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十七岁的小书生在废墟中一身狼狈,强作镇定着向从天而降的一群仙人出示了那个精致的牌子。
仙人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身着深蓝色绣星纹法衣的仙人给他测了灵根,然后半是羡慕半是唏嘘地将他交给了一个紫衣仙人。
“变异风天灵根,稀世难得,可惜因果已经在合欢宗那了。”他说。
“可愿与我们走?”
他看着战乱过境,还被他们所说的“妖魔”啃噬过的小镇。
“自然。”
……
十七岁的终允恭对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