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突然掐住少女的脸颊,让她直视镜中赤裸的自己。她一声嗤笑,手轻轻按上陆泉的肚子。
“千万不要学现在电视剧里那样,什么未婚先孕,年少流产。”
“每月的体检,有好好在配合吧。”
陆泉就像雕像一样,只是存在着,被摆放在这个空间而已。
郑云也不在意,收回手交握于身前。露出标准的笑,眼角的每一条皱纹都恰到好处。
她对着少女赤裸地后背微微鞠躬:“衣服非常适合陆小姐,我就不到扰了。”
房间很快恢复了安静,静得让人发疯。
下一秒,陆泉直接冲进卫生间,握着自己的手臂赤裸地蜷进浴缸里,长发盖了满身。
为了保持洁净感,浴室总是用雪白的瓷砖覆盖整个空间。此时没有开灯的浴室陷入了整片黑暗,只有高高的窗户像电影播放仪一样,在雪白的幕布上映着室外变化无穷地微光。禁闭而空洞,人仿佛被囚禁在自己的身体内部,被迫审视起自身。
陆泉无法控制刚刚在郑云目光下暴起地鸡皮疙瘩,身体和精神的相悖引起的混乱导致她思绪涣散起来,姐姐随意地把自己丢在林家,刚开始自己还是会反抗的。得到的结果呢,在管家示意下减少的食物,紧身地内衣裤,刻意地无视和刁难,直到自己听话,乖巧地做林松潜的玩伴。
渐渐地,她开始记不清自己刚开始是如何讨厌林松潜,而是只要讨好他,自己就会吃饱穿暖,不会受仆人们联合的欺负,穿他选的衣服,巧妙地说他爱听的话。
甚至和林松潜频繁地接触让她开始觉得这个家里也许只有他是好人,而渐渐忘记他才是罪魁祸首,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别人都帮他做了。控制不住地恨意因为自己的无力而变成压迫心脏的酸楚。
陆泉愣愣地摸着脸颊的眼泪,她还能坚持吗?她为什么非得过这种生活?她定定地看着眼前一片雪白的浴缸,忽然之前的回忆涌上来,她立即挣扎着爬起来,打开浴室门狂奔着躲进被子里。
紫色衣盒被踢开,银色的礼服流水般淌下去,在墨绿色的地毯上无声地盈盈发光。
楼上的房间里,林松潜隐隐能感觉自己在做梦。
特罗亚洲的莱德海滩,因为陆泉想要更自由地玩耍,他特意要求订了海滩附近的民家旅馆。棕色的木质长形小屋,开窗就能眺望到碧蓝的大海,带着特罗亚洲特有的风情,装饰着各类花草,总是浮着淡淡的花香草木香,精致又温暖。
可惜这种小旅馆总是容易出现意外。林松潜的房间就在陆泉隔壁,当他收到陆泉的求救短信,便连忙找前台买了一桶矿泉水拎了过去。他走进浴室,便看见她顶着一头雪白的泡沫呆呆地坐在浴缸边缘上,身上还穿着浅蓝色的泳衣。胸前的衣物因为水渍被染成一圈深色,整个人湿漉漉的,无助地惹人怜爱。
潮湿的草木香气,瞬间在小小的浴室里发酵起来。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等久了吗?”
他放下水桶,对上她不满的视线,才看见她眼睛被洗发水刺激得有些发红,连忙收了笑,伸手在她眼皮上擦了擦:“我赶紧帮你冲了,眼睛疼吗?”
陆泉眯起眼睛,发红地眼尾弯起来,她摇了摇头,俯首走到洗手池边。
林松潜反应过来,找到一个小盆,倒了水,给她冲头。
他注意着力道,让透明的水流稳定地冲下去,细细地水流滑过她雪白的后颈,让她后脑柔软地细发伏倒下去,又顺着发丝从她脸颊的起伏处分流,缓缓汇集于下巴,鼻尖,睫毛,连续地滴落水珠。
雪白的泡沫顺着水流冲下来,解开了这泡沫的发绳,她乌黑的卷发也柔顺地垂落下来贴紧脸颊。他伸出手轻轻捻开,惹得她睫毛不安地抖动起来,可以清晰地看见眼皮下不安滑动着的眼球轮廓。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让她疑惑地张开双眼,问道:“好了吗?”
她嘴唇边还积着许多水珠,随着她一张一合,染着粉色的水珠了无痕迹地隐没于她唇齿间。
他的手仿佛脱离了控制,按上她带着水色凉意的后颈,五指张开顺着潮湿的发根处缓慢却肯定地插进去,大概是手心的温度,惹得她一抖。他俯身,嘴唇接连落上她的耳根,侧颈,嘴角,下巴,顺着水流的方向,在她脸颊的弧度上,一寸一寸。
水盆忽然掉到了地上,他的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颊,急切地吻下去。
潮湿的浴室带着凉意,在这燥热的夏天却是恰到好处。他放下陆泉,褐色的花纹地砖更称得她肌肤雪白,她精致清丽的湿润侧脸,颤抖着地睫毛,粘在纤瘦肩头的凌乱黑发,让林松潜恍惚觉得自己诱骗了一个单纯地小美人鱼,让她为自己上了岸。
他脱掉上衣,难以抗拒地俯下身和小美人鱼肌肤相贴,继续刚刚的缠吻。渐渐向下,小美人鱼的衣服也消失不见,露出不被外人所见的雪白胸部,他控制不住地在她柔软地皮肤上轻轻揉捏,摩挲,再用唇去覆盖红痕,一寸一寸乐此不疲。用自己滚烫的舌尖去熨贴她身上的水珠,就像一场没有尽头的游戏,他尝到苦涩却带着香气的味道。
难耐地春梦让林松潜辗转反侧,梦里的陆泉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