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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小姐斜靠在轮椅上,看着几步开外高大颀长的背影,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
之前服下的镇定药有安眠作用,她怕药性不够才找来牛郎,结果高潮以后,她身心一放松,镇定药的作用立马就要发作。
谢菀今天本来就高度紧张身心疲累,一旦松懈,几乎是立刻昏睡了过去。
等牛郎万事俱备来抱她的时候,发现轮椅上的公主秒变睡美人。
牛郎:“……”
他弯腰把谢菀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又摸去卫生间找到卸妆乳,摸黑给她卸了妆。之后站在床前,思索了片刻。
牛郎今天也是忙成陀螺,百忙之中还赶来做按摩棒,结果谢小姐睡得香,他现在却硬得难受。
总要讨点利息。
他找到自带的药膏,食指挖出些来均匀涂在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柱上,还剩一些拢在掌心。
这才上了床,侧着身子从背后抱住谢菀,轻轻抬起她一只腿,露出了软嫩的腿间一片湿滑。
他慢慢将肉柱推进紧致的花穴中。
谢菀之前被很好地扩张过,又有汁液和药膏做润滑,倒也没感受到不适,只是轻哼一声,缩在男人怀里继续睡去。
牛郎缓缓抽动肉柱,龟头碾压着花穴尽头的花心,确保花径每一寸都沾染上药膏。
甬道的媚肉层层叠叠缠住柱体,伴着深睡的主人的呼吸节奏,一下下吮吸着。这样缠绵缓慢的性交,跟大开大合时不同,竟然让牛郎感到一丝安心和放松。
他伸出右手滑向谢菀肿胀的花唇和贝珠,将药膏尽数涂抹在上面,不留一丝空挡。右手虚拢花唇,一下下抚摸着。
接着,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怀里的人小憩了一会。
牛郎心中有事,睡得不深,很快就醒了,醒时天还没亮,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他腿间硬得很。
谢菀身量小巧,花径也偏紧致窄小,在不入宫腔的情况下,没法全根进入。再加上这么缓慢的节奏,后来甚至还睡着了,根本没办法排解心中的欲望。
不急于一时
谢菀很少能睡得这么好、这么深。她在牛郎怀里静静缩成一团,眉目舒展、小嘴微张,既不受噩梦的侵扰,也没有身体的不适。
他不愿去打扰她难得闲适的睡梦。
牛郎深呼吸,微微抬起身,从谢菀身上退出来。沉眠的花穴已经不再分泌汁液,好在湿滑的药膏还留有残余,粗硬的肉柱顺利抽出,带出少许汁液。
谢菀嘟囔了一声,在睡梦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男人掀开被子起身,摸到几张抽纸,把她花唇上的粘腻收拾干净,这才挺着腿间直愣愣的肉柱,摸黑走进洗浴室。
他把避孕套打结扔掉,背靠凉凉的瓷砖墙,眯着眼望向黑暗的虚空,双手并用开始自慰。
在这方面他毫无技巧,只是顺着本能大力套弄,哪里痒就按哪里,掐着龟头上的细缝揉弄,左右手轮流招呼炙热的肉柱。
这样略显粗暴的对待颇有成效。不久龟头顶端就渗出了汁沫,再过一会,肉柱上下硬得发烫,牛郎咬着牙压下嗓子里的闷哼,双手加快撸动着,微阖双眼,想象自己在谢小姐身体里驰骋的样子。四下寂静黑暗,他的思绪毫无阻碍地凝结成画面,浮现眼前。
真奇怪,他真正做爱时睁着眼,却连谢菀一根头发丝都看不着;可他现在闭上眼,却仿佛能看到她缩在自己怀里的样子:被伺候得极舒服,眼角泛红、胴体雪白,精巧的乳肉一颤一颤蹭着他前胸,那连结处一片泥泞,稍稍一动就要出水……这是他肖想已久的画面,只是如今依然无缘亲眼见证。
倒也不急于一时。
他加急补课了许多“知识”,才让谢菀念念不忘,接连翻他的“牌子”。
至于今后——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算计。
“嗯……”
男人低吟,射了满手浊液。
室内一片祥和宁静,一人睡意深沉,一人心思百转。
*
谢菀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被松软的被褥包围着,温暖又舒适。她埋在被子里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想起那些似有若无的眼神和亲切热闹的寒暄,只觉得是很久远的事情。当时痛苦紧张得说不出话,可过了一夜,现在却能心平气和地复盘。
桎梏自己多年的枷锁好像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这是她之前绝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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