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神的降临,立马不动声色的把一张试卷不动声色塞进止望的桌柜里,拿起了桌面的化学资料翻开连题都没看就选了个答案。
在一旁的止望:“……”
被抓住在化学自习课的学生在做其他科目作业的都被罚抄高一的化学方程式3遍,还要家长签名,带回学校检查,远简不知所以然,也没有随波逐流,只是安静地做着题目。终于响起了放学铃声,止望抓过抽屉的试卷就往书包里塞,然后背上书包就跟程司说了一声,“今天有事,先走了。”程司还在考虑着要不要把试卷带回去继续深究下,毕竟想在女友面前刷下存在感,听到这句就愣住了,等不见了止望身影,才痛恨地拍了下脑袋:“我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哎!”说完就拿起试卷,跟远简说了句:“试卷先借我一下哈,我明天再还你”拿起书包就跑了。
远简揉了揉额头,坐在座位上开始计划着中午的时间,H校有个嘉乐园饭堂,有三层楼,蛮大的,刚下课人很多,食物五色俱全挺丰盛还不便宜,远简选择再写15分钟作业再下去吃,然后又拿笔刷刷写了起来。止望没有回公寓,而是直接走路去了车站,买了高铁票,目的为B站小乡村,他妈妈生前最喜欢的地方,也是他妈妈的墓地所在,而今天开学第一天也是她的忌日。止望头靠在座位上,闭起了眼睛。
四年前,也就是止望读初三的第一天,他妈妈在车上亲自开车送他上学的路上,接了个电话之后,情绪失控,在红绿灯的时候误闯,整个车被撞的翻了过来,他妈妈当场离去,他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半年,用了半年的时间才能接受事实,才能完好无损的再次回到初三读一年,他一直认为是他父亲止岩景的错,但找不到原因,直到他初三毕业后,他家来了个阿姨,他才明白过来,然后狠狠地爆出口:“她和我你这辈子永远只能二选一!”说完没有迟疑,从别墅搬了出来。他的生活费全靠着她的妈妈生前给她存折下来,学费那些止爸爸没有给他断,一直支持供应着,而这些他一个大忙人怎么会知道详细情况,就全靠他的发小程司的热心传话了。
到站后,止望没有理会拉客的那些司机几发音的方言,就直接往一道不宽的小路走去了,路上两边都是水果橘味的清香涌来。“小望!”一位戴着老花眼镜的老人从木椅上站了起来用手招呼着止望,背似乎更弯了些,止望跑过去揽过他的背,喊了声:“爷爷。”
爷爷满脸开心地说:“望望又高了些,不过怎么又瘦了点,又没好好吃饭吗?”
里屋正在摆着刚弄好的饭菜得奶奶,来了一句:“下次要是再瘦,爷爷奶奶我就不给你做饭吃,馋死你这小兔崽子得了。”
止望脸上轻轻笑了,有些撒娇的意味,“奶奶,学校那边的饭不比你这里好吃,吃的不多,我这不赶你这边来増几斤肉了嘛!”说着要走过来抱她,奶奶急忙推脱道:“我还带着围裙呢!别把你校服弄脏了。乖,快去放书包洗手来吃饭。”止望嘻嘻笑了,“嗯。”在饭桌上,爷爷奶奶拉着问止望学校成绩如何,生活上有什么不便的话题,止望都一一回答了,还露出那种小孩子为自己每次第一名嘚瑟的表情,还扯了一大堆程司那小子喜欢新转的女班主任的丑事,爷爷奶奶倒是很开明的文化人,把两位老人哄得嘴角拢不起来。
吃完了饭,爷爷奶奶才去后屋里,拿出一些纸钱,止望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了,然后三个人往橘子园走去了,她的妈妈就葬在那里。橘子园在他妈妈去世之后,一直是爷爷奶奶在打理,两位老人也十分疼爱止望,就愿意在这个小乡村里,给止望一个心灵的慰藉,安抚的港所,以此能多弥补他们对他的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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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简从饭堂出来就直接回了教室,把化学试卷完成之后,做了下数学题,然后就听到13点半的闹钟响了起来,远简揉了下眼睛,低着头眯了会,就拿起手机往外边走了出去,远简很快地回到了家,开门就看见远析静静躺在木椅上,用不知道哪里来的传单遮住脸,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远简直接走过去把她抱起来,远析惊了下,传单从她脸上落了下来,把她苍白的脸露了出来,不过远简低着头看她,帮她挡住了狠毒的太阳,才没让她的眼睛被太阳‘顾’了下。远简把她抱回屋里的路上,心里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怀里的这个人越来越轻了,那种药物伤五脏六腑,远简没有想到见效居然这么快,步子更快了些。
直接捏住与远析的下巴给她灌了一把药丸,又灌了一杯水,冷冷看了远析一眼。然后就直接摔门走回学校了,脚步没有丝毫混乱还比回来的时候快了一倍,仿佛屋里是否住着人是谁她都不曾知道。但是她知道她是在消散她多余的感情,看远析扭曲的身体在床上痛苦,额头全是冷汗的模样,她不敢。医生跟她说过中午的药和晚上的要是不同的,中午的是主治的药,晚上是一些补神气的药。
远简回到学校已经是14点20分了,她去洗手间擦了下汗,平复了下神色,便走到了教室,到铃声响起时候,数学老师戴着厚厚的眼镜走了进来,40岁左右的,给人很是一种书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