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体内的巨物跳了跳,灌进去微凉的精液,几乎将她平坦的小腹射得微微鼓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眸子,眼尾泛红,无端显露出病态的满足感。
真爽。
还来不及享受一下高潮后的余韵,脑侧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厉青澜毫无防备地被敲晕了,身子往后倒下去,脑壳重重磕在水池边缘的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从水中直起身子的少女一只手还停在半空中,另一只手却捂紧了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眶通红,看上去几乎快要把肺都给咳出来。
安绒呼吸紊乱,身子甚至还有些痉挛。
心脏狂跳不止,仿佛在庆祝劫后余生。
她咳了好久才停下来,脸色苍白,两颊却晕染着诡异的红色。
……
她感觉她刚刚差点就死了。
不是被水淹死了,就是被一个人面兽心的狗逼操死了。
……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地平复了一下杂乱的心跳。
小心翼翼地将身子抽离,半软的根茎擦过穴壁,引起酸胀感和痒意,使得她忍不住低低喘了几声。
粘稠的花蜜混合着白浊,汩汩地流出来,在水中化开,将池子染得浑浊一片。
安绒捂着小腹站起来,却双腿发软,差点又跌坐回去。
……
滔天的怒气涌上心头,她猛地伸手掐住厉青澜的脖颈。
青年安然地昏睡着,狠意从白皙的俊脸上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天真无害的模样,眉眼如画,两片睫羽似漆,静静地覆盖着琥珀色的双瞳。
手下,是跳动的脉搏,血液在血管里翻涌,撞击她的指尖。
她恨恨地咬紧下唇,灰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真想杀了这个混账。
手指收紧却只有瞬间,下一秒又骤然卸下力道。
安绒眉心拧成乱麻,恨自己不争气。
——她舍不得。
最后,她凑过去,用利齿在他颈侧恨恨咬了一口,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
随即拾起水中湿透的红衣披上,气冲冲地离开了凝神池。
一向肆意潇洒的步履,此刻有些怪异地扭曲。
她妈的,下次一定要找机会整死这个狗逼。
厉青澜在一片黑暗中下沉了很久。
终于有光亮透进来,他麻木地抬眼望过去。
迎接他的却不是巷口纷飞的雪花。
吻在他面颊上的,是少女温热濡湿的唇瓣。
纠缠他十一年的梦魇消失了。
没有断腿的女孩缠上来。
少女的怀抱柔软,两只藕臂搂在他腰上,香气像三月里绽放的桃花。
他不可置信地捧住她的脸。
眼尾似狐,目泛雾岚,唇色如焰,巧笑倩兮。
赫然是安绒的模样。
他醒过来,只觉得脑袋嗡嗡响。
池水平静无波,身侧空无一人。
厉青澜神情怔忪,后知后觉察觉到脖颈附近有些微刺痛感。
他抬臂摸上去,摸了一手的血。
指尖触碰着凹凸不平的齿痕,方才疯狂的性事便不受控制地涌入他空空荡荡的脑海里。
飞溅的池水,模糊的呻吟,纠缠的唇舌,操干的快意……
他瞳孔微缩,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他都……做了些什么?
Chapter8 藏书 黑月光(姜不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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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 藏书
厉青澜本以为自己是做了个荒诞的梦。
但是皮肤上传来的刺痛感如此真实,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抚摸着颈侧的伤痕,他甚至都能清楚地回忆起少女红唇掩盖下洁白的贝齿,两人在过于猛烈的亲吻中牙关碰撞发出的脆响,还有滚烫的舌尖,裹挟着分泌的涎水在口中追逐厮磨,抵死纠缠。
他低下头,望向手腕,上面还有被绳索捆久了留下来的浅浅红印。而此刻他两手失去束缚,绳子被扔在一旁,在池水中漂浮着,像一条了无生机的死蛇。
如果她早点把绳子解开……他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
他肯定早便逃脱了,就算逃不出去,至少不会在池里坐以待毙,任她那样肆意轻薄挑逗,再被那丧尽天良的毒药控制了心神——与她行了那等龌龊淫荡之事。
厉青澜弯下腰,将脸深深埋进手心。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他毁了。
洁身自好的品性,世家子弟的骄傲……通通毁得一干二净。
真难看啊,当他埋进她体内的时候,这些东西全然被抛却在脑后了,他所以为的只是被天生羸弱所限制的东西,像个笑话一样不堪一击。
他根本就是个废物。
厉青澜沉默着,将绳子捞进掌心,一瞬间有了想要用它勒紧脖子的冲动。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厉家只剩他一个人了。
若是如此脆弱胆怯,怎对得起在那场斗争中牺牲的爹娘,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