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谦又摸了摸她的嘴唇,发烧的人嘴唇也会发烫吗?这个她还真不懂,或许是吧。
毕竟叶谦后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由于药性,田七一点都坚持不了,就睡着了。真的太困了。
第二天,田七醒来后,发现叶谦仍在。便问道:
“叶兄,怎么还在,不是家中有事吗?”
“嗯,开始是有些事。后来收到父亲家书,说不用我回去了。其实,就我这胸无大志的人,回去了也帮不上忙。反倒给父亲添堵。还不如在这里游山玩水过得自在,你说呢,贤弟?”
“哦。”田七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昨日的疑虑,田七没提。
可是心里忽然有些想念雷风。
他应该还没处理完公务吧?叶谦为何给雷风使绊子却不让自己知道呢?
自从进京祝寿,这几个月里认识了叶谦,雷风这两个朋友。田七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多改变。
以前,除了南镇的人。在外面,她不相信别人。更没将任何人当朋友看待。
因为也没什么人会真正关心她,对她好。
自义父去世,田七觉得,自己有可能一辈子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放荡不拘地度过余生。
这样也挺好。
直到,认识了雷风,确切地说应该是与雷风相认。
他对自己照顾,包容,如兄如父!
现在,又认识了叶谦。他对自己也是非常照顾,还百依百顺,有时甚至纵容!
这样两个人对田七的真心对待,让田七封闭的心境慢慢打开了一条缝隙,最后越来越宽,直到敞开心扉。真正接受他们成为自己的朋友,甚至亲人一样……
五脏俱焚
又过了一天,他们终于来到了江南。
这如画的美景,与南镇的安逸不同,与京城的奢华也不同。
仿佛人置身其中,便如同走进了画卷,有了诗情画意的雅致。
太美了,嗯,就在此等候雷风也不错!
此时,田七却不知道,雷风在处理完京城的事,正要赶回来找她的途中。又遇到了土匪黄霸天的喽啰正在作案。
身为朝廷命官,又是专管查案的他,遇到案子怎可躲开呢?不撞进他眼里便罢了,撞见了,就得管!
就这鸡毛蒜皮,零零碎碎的案子。却是接二连三发生,让人应接不暇!
就这样折腾了小半个月。
直到雷风请示圣旨,派了一些禁军驻扎下来才算消停!
分开的时候雷风嘱咐田七,让田七在江南的“揽月大酒楼”先住下等他。
这是江南第一酒楼。环境地段都是上乘。最重要的是安全措施很到位。
田七一到江南就赶紧找到这“揽月大酒楼”。
正要进入,从酒楼走出两个伙计模样的人。看他们正往里走,一人上前,双手抱拳道:
“二位公子,本酒楼已经被贵客包下了,三天内不再招揽新客人,还请二位公子多多包涵!”
叶谦看了看田七,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看田七有点不开心的小情绪,半是劝说半是安慰地道:
“没办法,贤弟。看来得换地方了,去附近的‘聚雅堂’吧。听朋友说那家酒楼也很不错。贤弟放心不下雷大人,等过了三天,为兄陪你再来如何?”
“那也只好如此了。”田七有点失望地回答道。没办法,她也不想露宿街头呀!
等两个人一进“聚雅堂”,叶谦还未开口吩咐。很有眼色的伙计马上热忱地招待他们去了二楼的一间上房。
田七打量了一下这里。屋内的装饰华丽而典雅。桌上的花瓶插着红玫瑰,娇艳欲滴。一看就是刚刚布置好的。
案几上有一架古琴,红木的桌上有纸墨用品。
往里走,内屋有一个很大的浴桶。
桶内冒着热气的水面上飘着很多新鲜的花瓣,让整个房间都透着淡淡的花香。
田七不由的感叹店家的服务真是到位。让奔波在外的游子一进来就能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温暖。田七回头看了一眼叶谦,道:
“叶兄,这么高端的服侍,价格一定不菲吧?”
叶谦笑了笑回答:
“用不了多少钱,贤弟放心住下就是了,这点银子为兄还是有的。”
说完,自己也脱了外袍,招呼田七沐浴。
田七看了看那浴桶,是足够大的。但是自己……
只好对叶谦称自己不喜与人共浴的。就算亲兄弟,从小也没有同浴过。
再说了,两个男人挤着沐浴挺别扭的吧?
见叶谦还是没动。于是田七又客气地道:
“要不请叶兄先沐浴吧?我一会再洗。”
叶谦这才回过神来,刚才是有些走神。
他在试探田七,看田七与自己的关系能亲密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