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春三娘征住了一会儿后,笑着拍了拍白术的肩膀。她上次听到这种话,还是在她爹没有被抓走的时候,在向前走的时候,她的眼睛有些呆呆的,她想她的爹娘了。
她们来到了这座妓院的门口,这里和往常一样灯火通明,门前盘着两座硕大的石狮子,在楼前还搭着十几条红色丝带,将这座楼装扮得如同新娘般艳丽。
女主人见到白术来了后,欣喜地向他跑来,“公子,你来了啊,上次真是让您担惊受怕了。”
“让我担惊受怕了?我的那位同伴也是担惊受怕了啊。”白术故意加强了后半句话的音量。
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怔住了一会后,赶忙拉上白术的手,“啊,公子,今儿怎么没看见你的那位朋友啊,快随我进来吧。”说着,便拉住白术的手往里走。
白术向身后的春三娘示意地眨了一下眼睛,春三娘跟着她们向里走去。
在大堂内坐下后,身边裸着身体的男人和女人拿着乐器和丝带小跑了出来,他们在白术和春三娘的眼前舞动着,春三娘看到这个场景后,眼睛里充满了鄙夷和愤怒,要是搁在以前,她早就拿着手上的那把剑朝着这个女人的头上砍去了。
“妈妈,你可看到我前几天和我来的那位朋友?”白术微笑着看着她。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看到过他呢?”她尴尬地笑着,假装在欣赏着舞蹈。
“哦~他昨天还跟我说他要来这儿寻欢。”
“怎么可能,他一直......”她快速地回到,却突然意识到不对,赶紧住了口。
“他一直什么?”白术抓着她的手,向前凑近了脸。
“啊,没什么,公子你在这里吃好喝好啊。”说着,她便起身离开了。
白术转过头来,“你看着女人慌慌张张的样子,一喆定是被她妈卖到这了。”
春三娘凝视着白术说道:“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白术看了看窗户外的灯笼,“不急,再等等。”
就在他们商谈的时候,楼里的灯光全熄灭了,只剩下舞台上的一束光亮。只听到一个尖锐的女生从楼上传来:“接下来,为大家带来困兽斗。”话音刚落,房间里的人们沸腾了一样,“好!
好!”只听到轰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从背后传来,白术和胡三娘看着他们,心里充满了好奇。
舞台上被搬上了一个大笼子,里面关着一直狮子,这只狮子体型巨大,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敌意,它在里面来回徘徊着,手掌有些等不及地来回摩挲着。
这时只见到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被驾了出来,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两旁的仆人打开笼子的铁门,将这个男人关了进去,只见这个男人全身抗拒着,可他越是抗拒,里面的那只狮子就越是兴奋,台下的掌声也越是热烈。
看见那个男人紧紧地贴在铁栏杆上,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地望着正在向他走来的狮子,春三娘仿佛已经知道了这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她立马起身,“小逆,我们该行动了。”
白术拉住春三娘的衣服,“没事,再等等。”春三娘只好愤怒地坐了下来。
这只狮子向那个男人继续走去,它的脚步慢慢挪动着,仿佛在试探眼前的这个猎物。这个男人的嘴角疯狂地颤抖着,他的手死死地抓住栏杆,向前弓着站不稳的脚。
“上呀!上呀!你怂什么?”只听见台下的人们开始起哄,嘈杂的响声让这只狮子开始有些急躁起来,它的脚步加快了。
这个男人绝望地看着台下叫唤的人们,眼睛里的血丝仿佛都要裂开了一般,他的手开始松开,眼见着这个狮子向他冲来,他快速一转,那个狮子撞在了铁栏杆上。
“好!好!好!”台下的人们站了起来,性情高涨地看着这一惊险的场景。
春三娘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点,白术的眼里充满了愤怒,但是他仍然在等待着什么似的,他装过头去,看到那个妈妈正在二楼的走廊里,倚着前面的栏杆,得意地盯着台下的看客,白术心里一阵厌恶,他总算看清了眼前的这个女人——虚假、残忍、贪婪。
那头狮子晃了晃头,发出了震天响的吼声,这声吼把台下的看客都吓了一跳,他们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这场决战。
只见这头狮子向前冲去,一撞、二咬、三顶,那个原先避过了狮子的攻击还有些喜悦的男人,转眼间就成为了狮子的口中餐,流淌的鲜血仿佛洪水一般地流向台下,台下的人们看到这个场景,心里并没有什么同情,而是朝着台上,向下比着拇指,嘴里发出阵阵嘘声。
白术目眦尽裂,他双手紧紧地握住椅子,背后的春三娘早已说不出话,她失望地盯着白术,“这就是你叫我来的意义吗?我们看着眼前的这个无辜的人,却无动于衷。”
“再...再...等等。”白术有些迟疑地说着。
“等什么?我们来了之后,你一直就在说再等等,再等等,他都死了!”春三娘抱怨地指着台上的笼子,“我们若再不出手,只会有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