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莫非这是你在此地驻扎,而让爽将军先行的原因?”
叶澜马上低头拱手作揖:“三殿下果然高明。”
“这些细作怎么会混入我军的队伍之中?”
“是啊,我国向来军队的征兵制度颇为严格,同时这男子入伍有条规定,三代以内旁系血亲不得是别国的人。”
白术很快意识到,三殿下宸焕的母妃就是别国的人!为什么这叶澜还会这么直白地对他诉说?莫非是叶澜不知情?
叶澜马上觉察了这些:“殿下您不用担心,我是绝对相信您的,这件事情军中的士兵也并不知情,目前军队里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多谢叶将军的信任。”白术作揖道。
“不敢当,以后就叫我叶澜吧,是我母亲生于湖上,由于我的哭声很大,搅起湖面的波澜,故得名一个‘澜’字。”
“原来如此,叶澜你称呼我为宸焕吧,也不必拘束。”
“好的,军中礼数是不像宫中繁琐,我们的士兵们也是粗人,如有冒犯,我先在这里向殿下赔个不是。”
“好,不必客气。”白术回应到。
宸焕见到此景,他开始思考为何他取名一个“焕”字,这其中的用意不知,也不知自己的名字是谁起的,突然便又觉得自己不曾像普通的孩子有过父母的爱。
白术接着追问道:“既然如此严格的征兵,那这些人可知道是怎么就成为细作的,是不该有接触的机会,除非是在战场上......”
“宸焕三殿下果然机智。”
“叫我宸焕就是。”
叶澜一笑:“好还没一下子完全转过来。”接着脸上又开始严肃起来。
“这要说到十七年前的国丧那年,周遭的小国趁着我国混乱之际,也就是你父王,当今圣上不理朝政颓废悲痛之际,都大肆来犯。”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些士兵被蛊惑?”
“可以这么说吧,即使是战胜归来的士兵里,由于收受他们高于军饷不知道多少的金银贿赂,他们的儿子或者近亲参军的都有很多人会被引荐到这个道上。”
白术道:“也就是说即使换掉了原来的人,但是新的他国细作还是会产生,一直无法根除。”
“是的,百年来听我父亲祖父说,我们金陵国都是屹立不倒的强国,历代的帝皇每一个兢兢业业,爱民如子。只是不想因为一次国丧动摇了我国的国运。”叶澜叹气着。
“你也相信这个吗。”白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里的人都相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吧。”叶澜的眼睛里是担忧。
“那何不另立皇后呢?”
“这个就连你这个三皇子也不知道吗?天下谁人不知,先皇后无人可以取代,就连我这个常年戍守边关的都知晓一二。”
“我不大管这些。”白术略略有些尴尬。
“你的母妃可是西贵妃?”白术再次发问。
“正是。”
“虽说这西贵妃是西陵的女子,但是却也是宫里难得的贤妃,我也略有听过一二关于你母妃的佳话。”
“嗯。”
不过转而叶澜又从思绪下转过来:“宸焕你来了,我也就放心多了。你有几岁啊。”
“我今年应该是十七。”
“我今年已经是十九啦,还比你大些。”叶澜举起酒杯示意宸焕。
“砰!”清脆的两只酒杯碰撞的声音。他们一起喝了几杯酒。
“时候也不早啦,我送你回你的帐子里吧。”叶澜起身道。
“嗯好的。”白术也起身,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微醉的红晕。
是夜,白术躺在榻上,他的大脑飞速地转着,会想着一天的经历。
对于这个全新的世界,他有很多的疑问,虽然他穿越过很多的地方,只是这一次似乎有些棘手了。
眼下的局势就是金陵国本是一个军事强国,但是因为一次国丧,导致皇上这个主心骨无心朝政,混乱之际的战争中由此养成很多细作。
不能一举击垮这金陵大国,就用这种寄生的方式,一点点侵蚀这个国家的军队,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们才再出击,这次与南陵的战争,金陵国到底会有多少胜算呢?
会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吗......
☆、危险的逼近
白术是听见军营里的号角声起来的,士兵们早就开始晨练了,见到白术往这边过来,叶澜赶紧小跑着过来:“宸焕,你醒来啦。”
“嗯,你们每天都是这么早的吗?”
“是的,我想着说等他们练过一波后我再来叫你。”
“不打紧,以后我需要与大家同一时间起来练习。”
“好的,那今天就等他们第一波结束,你再上去。”
“行,不过我不懂你们的练法,还需要你来指点一二。”
“可以的,等我吧。”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