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就自己去战场了。”二殿下宸定叹气道。
“我本是在你父皇面前特地赞赏了三殿下一番,让你父皇打消顾虑,你父皇说有西贵妃力荐,自然也要看在我们的情面上给三殿下一次机会。”
“谁承想。”二殿下也感喟起来。
“不好,难道我们中计了?”沈宰相似乎恍然大悟。
“从那一次侍卫回报,西贵妃对三殿下很是失望,还说‘我能指望他什么?’莫非......”
“莫非她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
他们两个人面度这样的情况,都是一愣。
他们自然不会知道,三殿下宸焕武艺不精是真,他们自然也不知道在这场棋局里,谁才是一开始就运筹帷幄着......
☆、不可避免的会和
“宸焕,我们七日后启程去爽将军那。”叶澜看着白术一脸认真。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嘛。”
“嗯,爽将军那里已经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数名将士。现在大战在前,也同样人心惶惶。”叶澜蹙紧了眉头。
“嗯,是应该去。”白术回答道。
“此次行程也同样危险,且不说还有人想要置你于死地。到了那边,怕是更危险,你可愿意一同前往。”
“自然,我们是同一个营队里的。”白术浅浅又坚定地回答道。
“此次前去怕是凶多吉少,战争也是一触即发,你是第一次,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叶澜还是略有忧虑。
“我来,是来上战杀敌的,我是贪身怕死之辈,大可不必前来。”白术回答。
“好兄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叶澜的脸上露出了那种只有白术见过的灿烂的笑。
叶澜从身后变戏法似地掏出两罐子酒:“来,我们好好喝几杯,其他的就留给明天去想。”
“嗯,好。”白术看着叶澜,也同样爽快地答应了。
不久以后,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桃子样子的绯红,白术趴在案台上的时候,叶澜还醒着,他不敢醉,要是他也醉了,万一再出些差错,他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他将白术的一只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送他回帐篷。
七日后,他们一行人出发,打点行装,禀告行程,不在话下。
白术骑着马,回头看着这里的营地,脑海里不在是夜晚入睡前的兵书要义。
他的脑海里有个身影,教他练习武艺,教他兵书要义,与他一起喝酒,还有一次又一次闪现的那个无比温暖灿烂舒心的微笑,这个人......
白术觉得自己的心脏开始冲动,有一块似乎被翻腾开来,没错这个人就是叶澜,可是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白术不知道,人最大的快乐便是情感,最大的痛苦也是情感,这一世的三个多月,他感受着所感受的,但似乎是后知后觉。
白术转过头,他看见了叶澜,叶澜冲他喊了一句:“快点跟上!”
脑海里的画面与叶澜的样子恰好地重合,白术不禁突然有了一种惊叹。心里想着:“这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啊。”
这一边,爽将军早已带着一行人在等待他们的到来了。
爽将军,单字一个“朗”。金陵国的开国元勋之孙,三代单传的猛将,也是年少成名,当年单枪匹马扫荡了岭西地区的土匪,保住了从那一带运过来的粮草。
爽将军是老臣了,对于叶澜和三殿下宸焕来说,简直就是父亲和儿子们的样子,爽将军见到他们一行人更是倍感亲切。
这紧张的军队里,难得有了喜庆的氛围,一行人都吃饱喝足以后,又是三人的一场小会。
“臣,爽朗,拜见三殿下。”爽将军作揖。
“不必拘束,唤我名字即可——宸焕。”
“是啊,爽前辈,不必如此,军中自由即可。”
“那爽某就开门见山了。”爽将军一一细说了自己的军营的状况,大致和叶澜当时和宸焕所说的差不多,但是似乎还是更要严重一些。
“爽前辈,你可有什么计划吗?”白术问道。
“派人去查,也总是不知踪迹。混在这样的一堆人里面,我确实是不知如何是好。”
“据我猜测,此番行为定是与那南陵国有脱不了的干系,我们只能智取。”白术说道。
“从我的这一边里挑取些兄弟来彻查此事吧,也不必有其他动静,免得打草惊蛇。”叶澜说道。其余二人都点头。
“这件事情还得好好打算。”不久三人就各自回了自己的帐中。
接下来的这几日,白术真的很倒霉,在一次骑马的过程中不慎摔到了腿,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走路的姿势可是达到了白术史上最丑最滑稽的顶峰。
叶澜则忙着与爽将军制定一系列的作战计划,又是对于营队里的成员名单重新核对,都忙得不可开交,于是让几个士兵轮流着跟着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