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对方站在原地,不再往前行走,定定地注视着,指指屏幕,“老地方,在哪里?”

    “就玩玩儿的!”

    “说说呢?”笃定天一不会开口,她手一松,牢牢在掌心的手机重重摔在了地上,扬长而去。

    坐上出租车后,李仁慈立即拨通了刘宇的电话,“还有没有前女友的联系方式?”

    “哪个?怎么了?”

    “就是那个快要谈婚论嫁的,我们在商场上遇到的!”

    “删了!”

    “你肯定记得,告诉我,或许我们都可以出口气!”

    陈花蕊坐在约定好的咖啡馆的窗边位置,与前男友相视,她很不自在,但还是来了,傲骄地说道:“我送你东西,不用还了!”

    刘宇手指轻轻地触碰着旧物,呵呵地笑了几声:“我们当时是进展到要结婚的步骤了吧,房子也买了,因为我比你穷,然后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前女友依然云淡风轻,没有透露出过多的表情,且刚来没多久,就一副马上就要离开,极其不耐烦的样子。

    “听说你要结婚了!”

    “没有别的话,我要走了!”陈花蕊准备喊服务员时,被刘宇叫住了。

    “给你看几张聊天记录,你未来老公还真是我辈楷模,活生生把人逼入绝境又不理不睬!”过不了许久,对方的表情从厌恶到恶心再到淡定。

    “他已经为我改变!”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我不确定能否看到精彩的剧集,但试试看,你敢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刘宇打了个哈欠,撑不住地趴在桌上,要不是看在仁慈的面子上,他早就走了,这个前女友他只想气气。

    “花蕊,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睁大眼睛,望向对面KTV的大门口,几男几女,身着亮闪闪衣服,一搂一抱地靠在柱子上亲昵。刘宇得意地发出呵呵的笑声,匆匆离开,只留女方一人。

    仁慈端坐于家中,听着老同学电话那头的滔滔不绝,心情略有沉重,“她怀孕了,我们这样做,好吗?”

    “你不必自责,迟早面对,何况她又不在乎小孩,之前不照样打掉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说说呢?”

    过往点滴映入眼帘,子然拉着她的手,经过一家金碧辉煌的店门口,看到她感叹于此处的灯光,大声说道:“天一、李强他们经常来,老地方了!”可惜没有下次,这个遥不可及且令人作呕的约定。

    越是独自相处,往事越凶猛来袭,李仁慈好像控制不了自己想联系对方的冲动,白天与王子然不经意的对视,似乎有话要说,那段心结是时候将它解开了,拨通了对方的电话,约定了相见的时间地点,私下联系他,她知道有可能会百口莫辩,那又如何,不当那么多人面给他难堪,就算是待他不薄了。

    纵然日子似水流年的过去,心底的在意依然刻骨铭心。

    “天一知道你过来吗?”王子然独自前往,准时地出现在了仁慈面前。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未有回应,除了各自均衡地呼吸着,别无其他,不打算匆匆放过与他独处的机会。

    “你叫我过来,不是就这样坐坐吧?”

    此时,她换了个姿势,两只手托着脸庞,依旧不开口,子然除了不断地喝水,也不知再说些什么,欲拿上外套起身离开,原本还在仁慈杯子里的水一下子洒到了他的脸上。

    “这次叫你出来,主要是想咨询关于天一的情况,我们能够认识,也是因为你。”他并没有生气,好像早有所准备,轻轻地抽出纸巾,拭去脸上残留的水珠。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这样,那你坐着,我先走了!”她经过他身旁,被拦下,

    “吴南家破产了!”

    “怎么了?像他这样,在金融市场里没有敬畏之心,踩在最高点还加杠杆反向操作的,心里就没底吗?这是要有跳楼的准备!”仁慈边说边推开这支她曾经狠狠拽住过的手臂,侧过身,余光瞥向对方。

    “原来花蕊家说定是要通过合并扩大规模共渡难关的,但现在被告知要取消,你知道吗?”

    “呵!你不也是他朋友,陈花蕊袖手旁观,你顶上啊!哦,对了,我都忘了你不能自作主张,无论是婚姻还是事业!”

    “李仁慈你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

    “王子然,我劝你多看看书,不要脑子里全是言情!”

    ☆、二十七、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即将到来的考试,让李仁慈不能再分心去想别的事,全身心地投入到其中,纯英文题目越看越难受,不管如何头疼,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考下去,一个人悄悄地在天台大声朗诵,毕业之后的知识储备逐渐被遗弃,重拾需要耗费更多的精力。从豪情万丈到忐忑不安,人生道路充满荆棘与否定之否定,但做一个满腹经纶的女子是她不变的志向。

    王子然不能理解作为女生的仁慈为何这么拼?他不懂其实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