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取下来,整理好。
“哥哥,想吃面条还是包子?”祝双正窗边,嘴里叼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包子,因为嘴里塞了食物,两颊微微鼓起,像一只小仓鼠一样。
贺安白坐到她对面,也拿了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窗外应该是金市的郊区,放眼望去全是一片树林,在高速行驶的列车上,被练成了一整片绿色色块,太阳缓缓升起,将窗户照的暖洋洋的,祝双一边看一边录制了视频。
“哥哥,国旗一般什么时候升起来?”她举着一只手不动,眼睛盯着外面的景色,一边问贺安白。
“随日出而升,已经来不及了。”贺安白第一次去金市时本也打算直接去看升国旗,最终却仍然是因为时间而错过。
这一趟车,在这个季节是赶不上的。
祝双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那只能明天去了。”
不过这种失落的情绪很快就被旅途的欣喜给冲淡,她把手机拿到贺安白面前给他看自己拍摄的视频,贺安白点开播放,全是一片树林,“这有什么好拍的?”
“你不懂啦,留个纪念嘛。”她把手机夺了回去,放下,“以后我再看这个视频的时候,就会想到是和你一起来深市的。”
贺安白道,“喜欢的话,下次再来。”
随着一声长鸣,列车逐渐降速,几分钟后,缓缓驶入站台最终停了下来。
两人下车,转地铁,经过不短的一小时后,总算到达了腾达酒店。祝双在一旁等着贺安白登记完后,两人才一起开好了房间。
房号是0312。
来参与培训的人员来自于各三级公司的人,由于平日里没有接触的机会,所以可以说基本都是互不相识。
周蓦然昨天就给他发了消息,没买到合适的车票明天可能晚点到。
培训明天才开始,所以今天的时间便是自由时间。公司不是金市的人,可能会在金市逛一逛,毕竟是国家首都,来一次机会难得。
借着出公差的机会出门看看,哪怕是累也值得了。
贺安白把行李都整理出来,挂起来的挂起来,该铺上的便铺上,该套上的便套上。
趁着贺安白忙活的功夫,祝双去卫生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重新画了妆,等到出来时,已经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
贺安白正翘着腿坐在窗边,拿着手机侧着头正在和谁打着电话,光是从他脸上的温柔神色,祝双就能知道是谁。
除了廖珠雨还能是谁。
祝双突然玩心大起,悄无声息的走过去,一个旋身便坐到了他腿上,细密的吻着他的耳朵。
清新的花草香味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她的头发上又带着好闻的精油味道,整个人都香香的,那香就飘在贺安白的鼻尖,让她整个人都变得香甜可口起来了。
左边耳朵里传来廖珠雨的声音,她在和他分享之前去金市时候的体验,说到当时的场景时不时开心一笑。
右边耳朵里传来祝双的呼吸声,她坏心眼在他耳朵里缓缓吹着气,把他的耳朵当成一个好玩的玩具在把玩,高兴了吮吸两口,不高兴了咬上一口。
贺安白从来不知道耳朵也能成为敏感点,但是现在自己的耳朵在她的把玩下好像一碰就要忍不住颤抖个不停。
廖珠雨的故事还未讲完,他还不能挂断电话。
贺安白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到飘窗上,回头恶狠狠的盯着祝双,把她的纤纤细腰收紧,让她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不露出一丝的缝隙,他也学着她的模样,含住她的耳垂。
这样的体验可能是疯狂的,他就在自己未婚妻的电话通话中,与另外一个女人纠缠。
虽说没有实质的接触,但是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块,互相仿佛窃窃私语一样的动作却仍然暧昧得过分了。
“你知道吗?上次我和思思一起去吃卤煮,结果一口都没吃……”廖珠雨并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她只是想和贺安白多说一会儿话,哪怕是这样的废话也好。
更何况他们还在热恋中,热恋中的情侣也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些话时则毫无营养毫无意义。
而此时,在廖珠雨声音的背景音下,贺安白和祝双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似乎是一场无声的默剧。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个很悲愤的事一直忘了说……我之前存稿了两个文,其中都快写完了,发现很不满意不想发了,就成了废稿,差不多十万字,对于我这种懒惰星人来说太难了呜呜呜呜
☆、第一条IF线
##第十章
宽敞明亮的房间里,贺安白靠坐在单人沙发上,怀里搂着祝双,在相互的拉扯中,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
但是不论是解扣子的声音亦或者是拉拉链的声音,他们都尽可能的用最小的声音,所以手机另一头的廖珠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仍然时不时的在和贺安白聊着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