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知道他为什么这种反应。
“是我直属领导。”
祝双的嘴惊讶的张了张,“那你没被他看见吧。”
全公司上下都知道贺安白在和廖珠雨谈恋爱,就算对外的说辞是表妹,却也是十分引人怀疑的。
贺安白一脸阴郁,“应该没有,我过会去问问不能换个房间。”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贺安白还是没放过这个问题,继续逼问她。
祝双只好如实说了,眼见着贺安白的脸又转向阴晴不定,又补充道,“我没有暴露和你的关系。”
贺安白摇摇头,低声叮嘱,“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两人光站着,旁边都是草丛,不自觉的就吸引了不少蚊虫过来,祝双便拉着他往旁边的一个小公园走。
“他老婆家背景很厉害,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年轻便提成了书记,这不一稳住位置就开始打算清算了吗,正闹离婚呢。”贺安白作为这些领导们的贴身工作人员,对这些八卦倒是知道得不少。
“我们只是聊了会儿天,没说什么别的。”祝双举着手发誓,“真的,我连他结婚没结婚都不知道,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贺安白冷哼了一声,“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最好别和他扯上联系。”
祝双赶紧点点头,“不会的,哥哥放心。”
两人坐在石椅上,如果没有这些恼人的蚊子,倒还算自在,但是一有这些蚊子,便觉得难熬得很,很快便回了酒店。
之后一连四天,祝双都是早晨早早的就出门去逛各大景点,晚上和贺安白在外面吃完晚饭后再散散步才回到房间,倒的确是完美的避开了和其他培训人员碰面的机会。
自然自那天后,祝双就再也未见到周蓦然。
周三晚上,两人再次搭乘动卧返回深市。
买票之前,贺安白还试探的问了问周蓦然的打算,听闻对方已经定了机票,这才放下心来。
熟悉的车厢,一模一样的设置,唯一不一样的是孩童的哭泣声换了另外一种让人头疼的叫嚷方式。
两人仍然订的下铺,无他,方便罢了。
和廖珠雨视频完已经到了十点半,贺安白起身去洗了个脸,漱了口,回来后便发现被窝里多了一个人。
祝双理所当然的拥着他的被子,伸出两条细长的胳膊出来玩着手机。
对这个小妖精,贺安白心里烦,却又无可奈何,要挂只能怪自己身体不争气。
贺安白掀开被子坐进去,把她驾轻就熟的抱到自己身上,低声问,“为什么不睡自己的床?”
祝双用脚蹭了蹭他的小腿,冰凉的触感把他冻得一抖,她委屈道,“哥哥,刚刚上铺那个变态摸我的脚。”
“是你上铺那个穿红色衣服的胖子?”贺安白探出头去往上看,便看到那个胖子也正探着头往下瞧。
祝双点点头,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叙述道,“我刚刚洗完脚想等他干一点,然后他摸了一下,装着一副不小心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
“这一次先算了,要有下一次就叫列车员过来解决。”贺安白知道这一次就算跟对方理论,也是理论不过的,摸了一下脚和碰了一下脚,这完全是两种行为,对方可以逮着这一点为自己申辩。但是如果有第二次,那自然便是故意的,自然不可能再放过他。
贺安白垂眼看着祝双像一只小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忍不住好笑,“真要这么害怕的话,下次坐火车记得穿多点。”
“我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变态的人。”祝双郁闷道,哪里会真的遇上这种变态。
贺安白抱着她躺下来,她便只能趴在他身上,时间一久,便又因为压迫着心脏不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了,“哥哥,我心疼。”
她说着还装木作样的把他的手拉起来按到自己的心脏处,用他的手帮自己装模作样的揉了两下。
“还疼不疼?”贺安白翻身把她半压在身下,咬住她的耳垂暧昧的问。
祝双抬腿勾住他的腰,蹭着他的脖子,叹谓般的呼了一口气,“唔,不疼了,好舒服。”
真是一只妖精,再普通的话从她嘴里吐出来就沾染上了不同的味道,总是能够引得他血脉贲张。
被子被揉成了各式各样的形状,贺安白一边在被子下缓缓动作一边在心里想,怪不得色令智昏,那些误国的君王便是如此吧,在美人的床上即便是被要求去死恐怕也难以拒绝吧。
突然,祝双紧张的小声道,“哥哥,那个变态在看我们。”
贺安白条件反射般的把被子再拉高了些许,蒙住她方才光裸在外胳膊,沉声道,“不用管他。”
看,那就让他看个够。
祝双是仰躺着的,正好可以和那个变态的目光对上。
他堆满了肥肉的脸上挤着一双小眼睛,小眼睛却散发着邪恶的光,他不光是歪着头来看,身体还在不停的颤动着。
见到祝双再看他,他伸出肥厚的舌头舔了舔嘴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