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实际上师父比我还小一岁呢,我18她17。”
“是吗?看着像个小孩子。”我向码头望去,远处的两个人不知道为何在地上扯着头发打了起来,是吵架了吗?女人的友谊真的很奇怪。
“18岁呀……安妮妈妈也只有18岁。明明和安妮才差7岁为什么非要以母女相称而不以姐妹相称?”
露比上是有类似的风俗的。在大陆西侧的国家那里有许多零散破碎的小国家,由于常年战争所以女多男少。因为常年战乱中生活困难,女子出嫁时都是连带着自己的姐妹一起出嫁,以此让家人也能混口饭吃。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夫多妻的局面。有的家庭里丈夫出征死了之后家里没有人当家了,这时「长妻」就会担起一家之主的名号,将丈夫的其他妻子,也就是自己的姊妹全部收为干女儿,以养母和养女的关系继续将家庭维持下去。除去战乱地区,在公爵的领地以南的一个郡里,也有同性恋关系对外用父子、母女、兄弟、姐妹来相称的风俗。
“姐妹?安妮是安妮妈妈的亲生女儿啊,为什么要用姐妹相称?”大狗说。
“安妮不是收养的养女吗?”
“不是养女,安妮是安妮妈妈的亲骨肉啊。”
啊?这该怎么解释?!
雪原狼突然睁开了眼也把我也吓了一跳。
“不,那怎么可能,总不会安妮妈妈6岁就怀上了安妮吧?”
“6岁?!……博士您可不能乱说话。”
“呃……”
我突然想到「女人都是永远的18岁」这个梗。我可能太较真了,安妮妈妈说18岁我还真信,自己把自己绕进去简直蠢到没边了。
倒常常会有这种事,明明很简单的道理你就是想不通。就好像你在桌子上找钥匙,明明钥匙就摆在你眼前可你却怎么也看不见。
我想了想真是好笑:“哈哈,也对。是我太认真了。安妮妈妈说她18我还真信了。”
“安妮妈妈确实只有18岁。”大狗转过来一脸认真地说:“关于这个,是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秘密?……”
“嗯!秘密!还有一个秘密也偷偷告诉您。您还是知道一下比较好,但是您可不能告诉别人!”
“我保证不说。”我啄木鸟式地点点头。
大狗探着脑袋四处望了望,确定没人后缩过来小声说:“就是……师父她……这里有点问题。”
大狗说着用食指点了点自己太阳穴,一脸难为情。
我正惊讶,身旁趴着的银动了动耳朵睁开了眼,堤岸下面的淑女朝这边跑来。
“大狗!你要带着教授到哪里去!”念念踩着堤坝的石头直线冲上来。
“回头再聊。”大狗止住谈话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像见了鬼一样。
念念跑上来像瓢虫一样四脚跳到大狗身上抱着,三两下爬爬爬到他肩上。大狗将她放到雪原狼背上坐好,自己也翻上去骑好。
雪原狼慢慢站起身,那背高比我的身高都高上许多。
“走吧!教授!今晚去我家吃饭!”念念骑在雪原狼上开心地向我招手,大狗坐在她身后伸出食指抵住嘴做了个静音手势,然后骑着银走掉了。
也不知道他要我保密的是哪个秘密,我想应该是没什么人知道的那个吧……
海之女神
我和安妮妈妈开着小飞船去了念念家。
念念家住在虎鲸港东北部的山上,大狗也住在她家,楼上有他的房间。
到她家时他们俩正忙里忙外准备晚餐,安妮妈妈让我随便转转,自己也进了厨房开始忙活。
我逛荡到屋顶,坐在长凳上望向远方。
方才荡漾在海面上的夕阳已经沉入海底。天空暗成了深蓝色,山上民居与港区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湿气和海风温柔地拥裹着我。我开始想家了。
这里建筑很有特色,都是三四层的独栋房子。房子与房子之间的缝隙很小,屋顶还都用木板搭出桥梁连在一起,有的直接用石砖盖住路巷,砌成一个大平台,有高低差的屋顶则是架了□□,更有甚者砌了楼梯和斜坡出来。你可以直接在屋顶上迈到其他家房顶。
这倒是我从未见过的民俗,也想不出个形成的缘由。
很多人家都在屋顶上种了花,搭了藤蔓架子。放眼望去,就像连成一片的空中大花园。念念家的屋顶也种了很多花花草草,单个的花盆摆的尤其多,比其他邻居多上两三倍。正欣赏时,念念刚好上到楼顶来,说是要摘几株香料做料理用。
我们简单聊了几句。她向我介绍说这些花都是她自己喜欢才种的。楼顶摆着的这些木桌长凳摇椅则是大狗修好的。雨棚里黑布罩着的是架子鼓和乐器,朋友的朋友不要了,就通知她捡漏白拿回家。
我掀开黑布一角,乐器还是新的。
她说自己不会玩这个,收了之后空占地方,东西挺贵的又舍不得丢,就一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