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几瓶水。
有人提议赶紧点歌。这时,孙立秋从包间大门进来了。孙立秋已经换了一身行头,浑身上下都很休闲的样子。看来这家伙已经锻炼完,冲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来参加KTV了。大家都七嘴八舌地招呼孙总坐过去。孙立秋抬眼看到了赵子松向他招手,刚才和他们坐一块的兄弟自觉地挪开了位置,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了。孙立秋过去坐在了中间沙发的正中间位置上,他左边坐了赵子松,右边坐了蒋成。
坐在余珊旁边的是孙总的助理,她殷勤地站起来说:“孙总,今晚真帅呀!”
旁边的男同事们都跟着起哄,其中一个道:“孙总今晚是刚相亲完顺道过来看大家的吗?”其他人跟着讪笑。
“是啊,你看今晚我们其他部门来了这么多的美女,咱们也要以礼相待啊!”孙立秋毫无羞耻感地说。
在场为数不多的女同事们都掩着嘴笑。
孙立秋用熠熠的目光扫视了旁边的女同事们,热情道:“你们都点歌了吗?我们要多点一些对唱的歌曲。”
孙总的助理问道:“孙总您想唱什么歌?我帮你点吧。”
孙立秋兴致盎然地说:“我其实挺喜欢唱歌的,只是五音不全,在家里吼吼,跑到公共场所就不敢唱了,就怕把大家吓着。”
听孙立秋这么一说,大家又都表示不信,都说要他亮一嗓。
“菊花台吧,我特别喜欢这首歌。”孙立秋试探地建议。
助理颠颠地就跑到点歌机去点歌了。
这时,已经有人开始唱了。年轻的小伙子们不都是闷葫芦,即便是葫芦,也能做葫芦丝啊。
孙立秋捅了捅左边的赵子松问:“你点歌了吗?”
“点了,点了,尽管我也不怎么会唱,但跟着孙总也要调节下气氛嘛,好听不好听都不重要。”赵子松笑着调侃自己。
“你呢?”孙立秋又问蒋成。蒋成微笑着点点头。
“余珊,你点歌了吗?”孙立秋提高了嗓门,并投以热情的目光。
余珊在嘈杂的环境中也强化了下调门,道:“也不会唱几首,刚点了两首。”
孙立秋冲余珊伸起了大拇指,点了点头。
“来了,你的歌来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兄弟把麦克风一把塞在了赵子松的手里。
赵子松接过麦克风,清了清喉咙,没有任何前奏,赵子松张口就用深情尖利地嗓音开唱: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
才足够表白
……
几句过后,大家都吓傻了,仿佛发现了一个从不认识的赵子松,没想到赵子松也有这么痴情刚猛的面孔:
……
死了都要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毁灭心还在
穷途末路都要爱
不极度浪漫不痛快
发会雪白土会掩埋
思念不腐坏
到绝路都要爱
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热爱变火海
爱到沸腾才精采
赵子松用了一个克制深沉的声音终结于“爱到沸腾才精采”。声音戛然而止,空气被凝结了2秒钟,所有人才回过神。
大家都佩服的五体投地道:“子松,今天算认识了你,还有这一手呢?”
孙立秋一脸困惑道:“你丫,死了都要爱,没想到还是情种呢!”
蒋成夸赞道:“子松这嗓音真亮,音准也好。”
子松看到自己突然博出了位,一脸阳光灿烂道:“那是,深情也不能随便表达啊,我老婆知道就行了。”
所有人都乐开了花,尤其坐在侧面的女孩子们都笑的前仰后合的。
赵子松轻轻松松就营造了欢乐的气氛,刚才还拘谨的小伙们都跃跃欲试地去点自己想唱的歌。
助理突然指着屏幕道:“赶紧把麦给孙总,他歌来了!”
大家看大屏幕显示出了歌名《菊花台》。有人把麦克风传给了孙立秋。
孙立秋拿着话筒等着悠扬的小提琴前奏,手里一直搓着麦,感觉有点不自信。前奏一过,以一个颤音就开始了: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
刚唱了两句就开始跑调,声音颤抖不止。在坐的人听着心里难受,脸上均现出了想拉又不敢拉的神情。那声音真如歌词所述“柔弱带伤,惨白弯弯”。赵子松窘得低了头,装作要在地上找东西的样子。
此时此刻,一个清朗俊逸的声音挽救了这歌词和曲调,只见蒋成不知什么时候拿过了麦克风附和着与孙立秋一起唱了起来,逐渐地他的声音盖过了那个颤音,带动着主旋律,忧伤哀婉地诉说着。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