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是一个轻松愉快的场景。人物的神态充满了生气,整体颜色色调只有黑色,绿色和红色,但渲染出一种静谧,和谐,温馨的氛围,令人有种愉悦和满足感。”
孙立秋感觉到了真正的文艺女青年的气息,那是一种发自骨髓的自然流露。余珊穿着朴素、休闲而自然,并不浓墨重彩,但她身上很多小的细节确给人清新雅致,返璞归真的印象。比如她穿了宽松的深灰色的棉服,样式简单,宽松简约,大气自然,她只配了一条明丽的橙色围巾,点化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清新感。蓬松柔软的长发自然垂落在肩头,衬托着她白皙生动的五官,笑意盈盈的红唇令人充满了遐想……
“你晚上有别的约会吗?咱们一起吃顿晚餐吧。”孙立秋从恍惚中苏醒后提议道。
“没有……好的。”余珊稍微犹豫了一下,但又不好拒绝。
出了美术馆,余珊上了孙立秋的宝马。
刚关上车门。孙立秋突然就将左半身笼罩在了余珊的身上,余珊的心跳的厉害,原来孙立秋帮余珊够安全带。余珊没敢动,僵着身子往后靠着,孙立秋的脸贴着余珊的脸嗖地刮了过去。孙立秋利索地帮余珊系好安全带。余珊垂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抬起眼直视前方。
孙立秋看到余珊脸红了,觉得很兴奋,道:“没坐过男人的车吧?”
余珊有点尴尬地点点头,没说别的。
“你想吃点什么?”孙立秋可算起了一个新话题。
“都行,我没有什么忌口的。”余珊答道。
“太随便了吧,吃还是要有品味的,不能都行。”孙立秋调侃道。
“那你给推荐下吧。”余珊将球踢给了孙立秋。
“那就跟我走吧!”孙立秋很笃定地说。
不一会儿,孙立秋带余珊来到一家日料馆。这家馆子在一个喧闹街道的一个巷子里,门口挂着日式的灯笼。红彤彤地照在门口,掀了帘子,他们被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带到一个幽静的雅间,榻榻米的中央有一张长案子。俩人各自坐在长案子的一端。孙立秋点了几个很贵的刺身,然后又点了一份烤鳗鱼和日式炸鸡,两份寿司。
余珊喝了一口海鲜味增汤,热汤裹挟着海鲜的味道通过喉咙,食道,进入了胃,温暖而舒适,缓解了一下午的疲劳。
“余珊,你来公司多久了?”孙立秋好奇。
“二年半了。”余珊抬眼望着他道。
“还喜欢公司吗?”孙立秋又问。
余珊狡黠地笑:“如果我说喜欢,你能相信我吗?”
“为什么不信?”孙立秋耿直地问。
“别忘了你是我的领导。”余珊噙着笑意,脸靥泛起了红晕。
“你可以拿我当你的朋友嘛。”孙立秋既真诚又调皮道。
“怎么可能呢?你是我的领导那可是事实,我不能在你面前乱讲话的,除非我头脑不正常。”余珊认真了起来。
“上班的时候做你领导,下班后能不能做朋友呢。”孙立秋又不正经道。
余珊撇了嘴,不再发表意见,很明显孙立秋纯属胡闹。
“你有兄弟姐妹吗?”孙立秋又问。
“没有直系的兄弟姐妹,有表兄妹。”
“你应该是南方人吧?你父母想你吗?”孙立秋又问。
“嗯,我是江阴人。我母亲想我的时候,经常给我打电话。我没有爸爸了。”余珊口气清淡地说。
“……不好意思啊。”孙立秋感觉有些意外且内疚地说。
“没关系,他已经走了很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余珊宽慰着他。
“那你妈妈一定很不容易,把你从小带这么大。”孙立秋开始感同身受,就好像他也当过娘。
“那肯定的。你一定没体会过……”余珊突然觉着说不下去了。
“都怪我,惹你伤心了……”
后来孙立秋就开始大谈他小时候犯的各种熊孩子干的事,没想到他真是个皮孩子,上天入地,上房揭瓦,上梁掏鸟,虽然皮,但其实家里也算放养,不大管理。久而久之,就形成这么一个放荡不羁的性格。余珊被逗的肚子疼,觉得孙立秋真是个活宝样的人。
风卷残云后,孙立秋开车又把余珊送到了小区门口。他向里面望了望问:“你自己能进去吗?”
“没问题,我又没喝酒,时间还早。”余珊向孙立秋挥手告别。
孙立秋轰鸣着发动机,转眼间消失在夜幕里……
暗生罅隙(上)
(一)
蒋成躺在旅店标准间的单人床上。他体内的生物钟准时地在清晨七点唤醒了他。他睁眼发现自己还在出差中,逐渐清醒的大脑开始谋划着独自休闲的一天。他从床头柜上取过眼睛戴上,又打开手机,在百度地图上搜索了本地的位置,发现他住宿的旅店距离本地著名的旅游景点和商业街都不远。他决定早点吃完早餐,去那个著名的“上清园”去参观一下,然后到商业街买点土特产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