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拿下不拿下的?加特大人的操守毋容置疑,我们不过逗逗你而已。女王就拜讬你了。」顿一顿道:「待会请回来交待女王状况,我们都为陛下担忧非常。」
「抱歉未能从命。我为女王效命,她的身体状况属国家机密,未经批准不得向任何人通布。」加特操着公事公办的语气。
见他无论如何不肯就范,柯连王子气上心头:「统领不统领,也不过是护卫而已,这宴会必须得有请柬,没有请柬,任你宙斯阿波罗也进来不得。」
见他身穿礼服、明知门外的护卫必是看过他的柬才放他进来,约翰大人虽不谙原委,也早推断加特必定是客人,是以听了柯连王子的话,只能没好气揉着眉心转身坐下。
果然,加特不徐不疾地探手进礼服胸前的内袋,掏出信封:「请柬的话就在此。」让各人看清了女王字迹才把它收起:「没别的话,先告辞了。」
呷一口酒,一直沉默的伯纳先生这才开口:「回程路上,负责贴身护送女王陛下的,就是加特大人吧?」他嘴上的微笑没半分善意:「听闻路上队伍受袭,女王还不幸受伤,真辛苦你了。请好好照顾女王,希望她的伤患能早日康复。」
话音一落,加特牵着女王的手过敏地握紧了,脸上一阵红一阵黑,无以还击:「谢伯纳先生的提点——」
「别忘了,若不是维克,我早已死在凶徒箭下。」
一把平静的嗓子令几人同时调过目光。
一直酒醉迷糊的女王听见伯纳先生的话,竟酒醒来,要为一脸窘困的加特抱不平:「我能衷心说受袭是很小的事、能在任何险境下处之泰然,全赖加特以及他领导下的护卫。」说到这,酒精又发力,她一时语结接不下去,只能感激的看着他,含糊把话说完:「……我相信加特的一切判断……」
三人静默一会,终究起身行礼让加特带走女王。
加特望着她侧脸良久,还是拉着她的手,带领她醉步蹒跚的越过宾客。
脑中不断回想她对王子灿烂的痴笑,怒火便充塞了他耳朵,听不到她喜悦的笑声。直至她一个踉跄把他拉住,他才回头对上她的笑靥。
「去跳舞吗?」她笑容傻气。
静盯她良久,他脸色一沉:「不。」再开步走:「我的职责是把您送到卧室去。」
「不是说这不是工作吗?」她笑容一落甩开了手,但只消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便合上了嘴巴。他伸手撗过她身子挟着手臂,这下不由她挣扎,继续向前走。
回到卧室时,体内的酒精已经由血液渗透至全身,她双脚因而发软无力。
加特打开房门,小心没踏进去半步,在门口便放开她细小的肩膀,正色道:「陛下您到了,请好好休息。」
她摇摇晃晃跌进房中,飘浮的脚步绊到墙边的矮柜,让她一倒伏在柜面。
他默默地看着,没有越过门框半步去搀扶。
女王双腿微抖,撑着身体昏晕至极:「你……站着做什么…不来扶我吗……」
一手撑在柜上,她身形婀娜侧挨着,皱眉看门外目无表情的加特,浑然不知在那双伪装冷淡的眼珠子中,自己是媚态尽现,净是一头从肩上倾泻下的金发已叫他胸腔燃烧不已。
「陛下,无论是女王是平民,一个女子深夜间让男人进房内,是邀请。」他提醒道。
她眼皮半合,连站立也困难;她姿态越是脆弱,他胸前一阵麻痒就越是难耐,几番湧起上前抱扶的冲动。
「说什么…」她伸手揉着眉心,难受至极:「说要履行职责的不是你吗…?」
王子、伯爵公子、伯纳少爷,甚至是女王本人都允许加特独自带她回房,全因谁也不相信他会越轨。若他放纵自己那快将框不住的邪念,那是利用了他们的无知、背叛了她的信任、侮辱了自己的专业。
他脸上未有动容,只为难地叹息:「让我说白了,现在只要踏入这房间半步,我便要佔有妳,妳还会允许吗?」
他嗓内不徐不疾的平静,眼内却透着渴求。
如此陌生的眸,让她更困惑,连话也听不进。
杏眼圆圆睁着,被酒精烧红的嘴唇闪着湿润,显得娇艳欲滴;头发在她一倒一起间已稍凌乱了;点缀胸前的蕾丝半掩着玉白酥胸,妖媚诱人;一身撩人气息,眉头却因理解不到状况而困惑扭起,对比之下又显纯情可爱。
最后的防线被攻破,他便再也等不得一秒,握了门把,黑皮鞋迈步、跨进禁忌的房间中,用力带上门。
遗下理智在门外,与升温的慾望困在房内。
第一章(7) 初夜(H)
眼看着加特向自己稳步走近,仍在状况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