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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的话没错。
仍不衰淡的笑靥,只叫他越来越愤怒。
她无力撑身,欲想亲近眼前的他:「维克……」
「别唤我的名字。」他冷道。
她的笑容困惑了,眼睛也稍稍能张开,透顺了气才开口:「现在我俩不是女王和护——」「令人反胃。」
她双眼还没来得及瞪大,他已捏着她脸颊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他扯起一个邪气的冷笑:「谁会想到,原来高雅权威的女王,只消轻轻挑逗,已能毫无尊严地如此浪叫?」
他用力一推,她已侧身倒回床上,头发披散一脸。
「整晚被一堆男人围着奉承,感觉怎样?爽吗?」他一臂擐过她,拦腰提起她身体,她便趴跪在床上,屁股可耻地向他高高翘起来。
这是谁……恐惧迅速在她体内扩散,她立时伸手,挣扎要拆开他手臂:「你好大的狗胆!」任她出尽了力推他,但提着她身体的手臂仍纹风不动。
「这算挣扎?」他咧齿冷笑:「看妳是被人操上瘾了。」
说完了气定神閒把她裙子掀过臀部,仍晶莹湿润的阴穴从后暴露个清光。
感到大腿逐寸发凉,她心一急,大叫:「来人!来——」「陛下这一着就错了。」他不徐不疾的语速更使人心寒,她立时住口,徨恐回头看着目无表情的他。
挺起她身子向后扳,贴着自己胸膛,他轻抚她嬲怒的脸蛋:「这样的姿色,真以为护卫队中一个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会有人不觊觎?」轻咬她耳背,让她全身发麻。
「老大吃过了便能分享,是大自然的规律。」
心底发寒,她不管一切便甩头欲往他脸撞去,但他放手一推,她已又跌回床上。
「这不是王座。」他搓抚那沾着黏液、圆浑丰满的股瓣:「跟我在床上,妳什么也不是。」
拇指滑入已被他扩张的阴穴,她禁不住低吟一声。他的拇指在她体内按摩着最敏感的地带,再次让她的体度攀升,她感到大腿间又湿润起来,一道液体流下,沾湿缠在腿上的纱布。
没用他的调侃,她已羞得垂了头,简单一个动作已教她气焰全消,只能用力咬牙,紧瞇双眼,不再让半声呻吟逃出喉咙。
不能叫,不能哭,不能让他得逞。
见她倔强地抿住嘴唇,他抽出了拇指。
体内刺激消去,她撑着抖颤的前臂,艰辛地回头,费尽全力控制着嗓子,一字一字清晰道:「你再对我无礼,我明天便——」才一抬眼,便惊栗得话也说不完。
他把拇指贴在唇上,伸着舌头舔舐甘甜液体;挪开手,指头便牵起连在嘴角的幼细银丝:「便怎样?」笑容邪气冷酷。
她恶心得口呆,下一秒已被他掌掴,转脸回去。
「刚才的算是热身。」
他抽出配在腰间的匕首,插进她衣服下,一下将水蜜桃色的晚装割破,飘落在床上。
身上只剩凌乱的内衣,腰封已松歪露出双乳;纯白的内裤湿透黏附着圆臀,布料透出底下娇嫰的肉色,私处再无遮蔽了。
「好好学着服侍我。」
才扶正她腰,他发现自己五指已微抖,但愤怒驱使下将内裤慢慢拉下,再次勃起的分身二话不说顶进肉穴。
才被温热包复,他便开始猛烈抽插。
每一下,最深处的小穴门都近几被攻破;肉壁上的磨擦似火烧。
蜜穴依然窄小,但分身温柔不再,稚嫩的小穴哪承受得住这粗鲁的猛攻?
半昏半醒间,她仍竭力压着嗓子:「……我……我要……革你职……」拼命挤出一句后,又沉默地强忍羞辱。
他听了只皱起眉,继续摆动腰肢。
下体被吸吮着,他毫不迟疑捣进最私密之处。
每声呻吟都教他的心下沉一点,但身体持续亢奋无比,呼吸又开始急促,动作只有更快、更强了。
房中只有下体相碰发出的粗野响声,还有体液磨擦的淫靡声音。
堂堂女王、最尊贵的女人,被人关在门内出言侮辱、压着施暴,而施暴者更是日夜守护在身边的他。
维克……
这不是维克……
维克在哪……
「维克……」她下意识低唤,又立被他掌掴:「不要用那张脏嘴玷污我的名字。」
她咬住下唇,还是不得已让呜咽哭声断断续续加添到淫声中。
「果然是个小淫娃,被人如此糟塌居然还越操越湿……」他俯身下去,挽住她腰肢:「真得好好教训一下。」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