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然小侯爷眉头一皱,抓着我的身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操你大爷!”我朝着他赤裸的肩头就是一口,咬上再说,巴不得流血才好。
他却笑了,伸手托起我的身子骨往旁处走,我不得已双腿环住他的身子,那情形好似个扒树的树袋熊。
“我大爷那可是当今太上皇,你可知这样说,是要砍头的。”他甩了甩胳膊就将我的口松了去,下一刻把我的臀又托了托,“我倒是不介意给你破了处——”
“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我就——”我这脑中浮现出若干个我就接下来的行为法则,可是一是我怕疼,二是我确实也不想自残,三……我扫了一眼小侯爷,心中吞了吞口水,丫长得确实好看,和我那和风霁月不似在人间的爹爹还不一样,这位是那种刀削斧凿剑眉星目的俊朗男子。
“你倒是要怎样?”他把我托在怀里,细细问。
“那我还能怎样……就从了你吧,反正你长得也还可以,身材么……也算不错。我不吃亏。”我认认真真讲完这话,他却脸色大变,不知是触怒了哪根弦儿,低低念到——“你怎得如此无耻——”
我眨眨眼睛,心中烦躁,“谁无耻了,说到底,这种事女生还是吃亏一些,尤其当下这三从四德的,还要看守宫红砂是否完全——凭什么,你们男人能逛个勾栏三妻四妾?”
“那是因为这国家太平是我们打下来的。”他声音朗朗。手上的劲道却逐渐松了下来,脸上阴晴不定。
我轻笑两声,“可去你大爷的吧,没了女人你连生都生不出来。”我见他失了警戒,朝准了那人胯下,猛的一脚——任凭他战场上再如何威武英勇,这男人身上的三两肉也都是弱点。
果不其然那家伙大喝一声,却又疼痛万分捂着裆部,我抓起地上那已经被他撕得破烂的衣裙罩在身上,赶紧跑出门外。
莺莺和燕燕二人在门外苦守,见我凌乱不堪的跑了出来,大惊失色,我却连忙指着那两人大叫,“别愣在那了!快把衣服脱了给我披上,叫车叫车!赶紧回府!”
小郡主远嫁胡人王,洗野澡巧遇裸王爷
这一路狂奔,大概车夫都没见过我如此紧张。
回了府,命家丁锁了门,我朝着自己所住的花阁拼命跑去。
这一路遇见了我那些男宠们,纳闷看着我如此失了体统,却见莺莺燕燕在前面开着道,“别问别问,快闪开。”
眼见着花阁就在不远处了,却忽然看见我爹爹不知怎的站在前面,好似在等我。
我操……这是什么场景,若是让他见了我这副狼狈模样,说不定又会给我从宫里找来几位管教嬷嬷教我规矩。那场景太可怕了,我便气喘吁吁的连忙拉好衣服,低头顺目格外乖巧的绕过他,但愿他只是偶尔路过于此。
可是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他见我,轻轻柔柔的问了句,“小柳儿进来可好?”
我理应是扶身问个好,就像那些大家闺秀一般,可是此刻却一股子无名火。我这模样明显是不好吧?
莺莺燕燕在旁边低着头不敢讲话,我扫了一眼,爹爹身边跟着几个人,一身官服,他自己也是如此,大概是刚从宫里来的。
我睁着眼睛看向他,隐约觉得他许久不曾来我的花阁了,此时忽然来了,莫不是找我有事?
他欲言又止,我这好不容易让自己呼吸顺畅些,随后说,“爹爹别站在这了,有话进屋说。”
我正欲去拉他的袖子,就好似我们曾经那样,可是他却微微闪了闪,不动声色避开我。这下我可恼了,上去就直接抓了他的手,莺莺燕燕一愣,身后那些官人也是愣了一下。
“我拉我爹爹的手,怎么着,没见过?”我冲那些人一挑眉毛,大言不惭,朝着花阁就走了进去。
我爹爹马上就要三十三了,过些日子就是他生辰。
但是呢,他这个人性喜清淡,不喜欢那种铺张的事儿,于是每年生辰不过是要厨子加碗面,再邀请几位好友小聚一下。
我是家中女眷,登不上前厅的台面,我寻思他也是顾虑到我这人名声不好,也懒得把我介绍给众人。他是那皇亲国戚中的王公之首,又是朝廷上年富力强的文官重器,对那繁文俗礼格外热衷,却不知怎么地有我这样一个浪荡女儿于是我在花阁玩我的,而他在前厅招待他的。现在这平白无故来了我的花阁,我竟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招待他好了。
见到我爹爹,我那些男宠们都不敢出声,自顾自的钻进了厢房,花阁的门厅里散落着我们一起追看的画册和话本,我爹爹随手取了一本,看见里面那艳词淫语,啪的一下扣了去。轻轻咳了一声,“小柳儿。”
“啊?”我纳闷的看了他一眼。
莺莺燕燕在一旁站着,大气不敢出一声——这怂的啊,哪像是我带出来的人。
“前些日昭武将军班师回朝,今日那胡人的可汗来我国递送降书。他们有意——”
还未等我爹爹把话说完,我连忙站起身来,“你莫不是要说,他们有意赢取一皇室女子促使两国交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