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之后,就少与他像如此这样亲近过了,他本想抱着我拍拍我的头,却没有那样做,我眼见着他的手在空中转了个弯,又垂下去。
那一夜爹爹同宵凌一起喝了酒,两人醉到不省人事被人抬回了帐子,我偷偷潜进爹爹的帐子,却偶尔听见隔壁,那醉酒的汉子,喊了我的名字。
我褪了自己的衣服,抱着爹爹的身子,我心想自己好生卑微啊,只能如此无望的惦记着一个人。是人都知道他年轻时的轻狂,追求我那平民的娘亲,一掷千金,满城飞花。可是我娘亲不爱他,我娘亲爱的是那勾栏院里的年轻乐人,感情这件事真奇怪啊,你爱我,我爱他,若是能有那种一心一意一双人的事,该会是怎样的幸事?
我钻进他的被中,我已经不是那个不熟悉男人身体的小柳儿了,宵凌教了我很多,于是我便明白怎么取悦男人,如何亲吻他们的喉结,亲吻锁骨尖上那凸起的位置。爹爹睁开了眼,我宁愿他把我当成娘亲,也不愿意他一把推开我。
可是他却轻轻念着,“小柳儿……我的小柳儿。”
我一惊,却惊觉自己被他按下了身,那充满酒气的口覆住我的,而后竟与我唇舌纠缠了。
他亲得肆意妄为,我便也迎合他。
他方才叫得不是我娘亲的名字,却是我?
我睁大眼睛,生怕是我听错了。
可是并没有,他匆匆亲我,又在我耳边轻声唤了,“我的柳儿啊……”
他叹息得长,一手把玩着我胸脯那几两肉,笑说,“什么时候都长得那么大了。”
我红了脸,用手遮住自己的眼。
他却低了头,去咬我乳尖,他同宵凌不同,他斯斯文文,却又格外磨人。这酒可真是好东西,我心想,却泪盈于睫,要不然我怎能知道我爹爹的心思。
我再度亲了他,主动的与他唇舌纠缠,将自己那些笨拙的吻全部给他。
他却不喜欢我主动似的,再度夺回主动权,低头松了我的唇,开始咬起我的脖子和耳唇。他说自己这梦境可真是荒唐,他说他在梦里亵渎了我那么多次,却从未有这次这样真实。
我哭得更厉害,原来不是我一人自作多情,原来不是我一人。
“别哭了,小柳儿。”
他亲吻我落下的泪。
“爹爹,我以为你不喜欢柳儿。”
我同他说。
“怎么会……”他用身子在我身上摩擦着,却逐渐沉了下去,“怎么会……”
我见他逐渐停了动作,连忙撑起身子,大概是酒意真的上了头,他呼吸逐渐平缓了起来。
“……我怎么会……不喜欢她……”
却在我偷偷想要离开他的帐子时,听他轻言。
郡主花阁初落红,得偿所愿结新怨
那天之后我再也未曾见过宵凌,却因为爹爹的酒后真言,天天喜滋滋的。
爹爹似是把那晚当成了梦,醒来对我还是如同以往,我却并不在意,用莺莺燕燕的话说就是,愈发的不知耻了。
可是那又如何,我知道爹爹他在意我,并非厌恶我,他也会在夜深人静无人时入梦轻薄我,这就足矣了。
那六王爷家的云阳郡主又成了京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竟还有人传言说是云阳郡主与那昭武将军也有一腿,说是谁家的外甥是将军帐前小卒,有一日撞见将军进了郡主的帐子。
我却不在意,随便他们传。这世间最不可控的莫过于人言,等有了新的事情便会被她们忘了这旧事。
夏天天暖,我换了新的纱裙在花阁看话本,却听见莺莺燕燕说,王爷来了。
我一听就来了兴致,连忙穿上鞋子去见爹爹,只见他将一头长发随意在脑后束了起来,身着一件月白长衫,同色裤,随意得很。
“爹爹今日不用上朝?”我连忙拉他坐上我的芙蓉榻,给他剥了一颗果子。
他点头,“今晚皇宫有宴会,我是叫你同去。”
我轻哼一声,“莫不是又要给我介绍对象?”
爹爹一愣,“不、不是……”
“可别骗我,平日爹爹讲话从未结巴,每次一骗我,就开始了。”我得意洋洋,好似抓着了他的把柄。他哪里舍得我,我这几日盘算,他之所以答应我同那可汗和亲,一定是早就知道那不过是个幌子。
甚至……我心想,他允许我同那些男宠肆意游戏,也不肯让我嫁与别人,莫不是也是存了那样的心思?
阁里只有我同他,我便大胆了起来。一步一步凑到他面前,“你说啊,你是不是骗我?”
爹爹被我逼得无可奈何,只得说,“是皇兄想见你。”
我心想,那皇帝老儿我是没见过几次,他怎么忽然想要见我?这其中定然有诈。可是那都是晚上的事儿,此刻正是午后,阳光暖融融的,不如……我眼波流转,盯上爹爹那张花容月色的脸。
我笑嘻嘻的扑进他的怀里,还未等他挣扎,便一头扎进他怀里。
我抱着我爹爹的身子,一寸一寸磨他,见他那白皙的脸上一点一点染了红,随后叹气,“小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