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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得出的结论,的确是膝盖摔伤了。
庆幸不是骨折。
焦一月松了口气。
伤处肿得有点高,女医务给她喷了药,然后从冰箱里找出冰袋给她冷敷,之后就叫她静养,给她盖好被子后,拉着沈桐要
把他赶出去。
“干嘛啊。”沈桐不太乐意,甩开女人拉他的胳膊。
“人家女孩子要休息了,你还留在这干嘛?”
“外面有多热你不知道嘛。”
“那关我什么事……”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就出了医务室,然后又不知道吵了些什么,渐渐就安静下来。
等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时,焦一月以为那个女医务回来了,结果进来的人是沈桐,就有一点点意外。
“她接到电话去操场了。”他解释说,“还有,刚才你那个朋友过来了,问你有没有事,我说你好着,她就走了。”
焦一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被子,“好,谢谢。”
“你睡吧,我陪着你。”
“……干嘛要陪我?”
“感觉你一个人会很无聊。”
“……”
焦一月想说不会,可是抬头看了眼他额头微微沁出的汗,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你睡不着吗?”
安静了一会儿,沈桐忽然问,然后拉来一个凳子,坐到她床边。
焦一月看了了眼墙上的钟:“这才下午三点,怎么可能睡得着?”
“也是。”沈桐没抬头看她,从兜里取出耳机,把耳机线拆开,拎起一只给她,“一起听歌呗。”
她接过耳机,“什么歌?”
“你想听什么歌?”
选择权交给了焦一月,她犹豫了一阵,“嗯……我知道有个小众歌手,唱得很不错,你把手机给我,我输他的名字。”
沈桐把手机给她。
焦一月滴滴答答输了半天,很快找到了,点进其中一首播放,递给他,“就这个。”
第十三章、一起做个痴汉
焦一月喜欢的这个歌手风格偏轻缓,所以听的时间长了,就忍不住犯困。
最后也不知道听到哪一首,她打了个呵欠,睡着了。
焦一月有个毛病,睡觉必做梦,而且有时候会做那种连着的梦,今天下午她在医务室睡觉,做的就是连着昨天晚上的梦。
她梦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沈桐身上,俯下身,两眼一眨不眨看着他。
沈桐则笑着,手放在她胸前,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她的乳尖。
那种酥麻的触感极其真实,以至于之后梦到沈桐张口含住她的奶头,她都感觉,就像真的有一团温热包裹住了她的胸脯,
一下一下朝后吸吮着。
下边已经泛滥成灾,然后场景模糊了一下,两人就交融在了一起,沈桐的不小,满满地塞在她的小穴里,涨得她生疼。
“我要开始了。”
沈桐说。
忽然,门那边响了一下,有什么人进来了。
这一声声响很大,焦一月眉头一皱,就醒了。
正好看到那个女医务推门进来,慌慌张张地从桌子上拿了瓶碘伏,拿了包棉签,说了句我先走了噢,很快又离开了。
房间里再度陷入安静。
旁边沈桐已经没在听歌了,手机熄屏握在手里,趴在她床边,一手撑着脸,不说话,用一种难去形容的,又有点意味深长
的眼神看着她。
焦一月眨眨眼,用一种没睡醒的声音问:“怎么了?”
“你梦见我了?”沈桐不跟她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
她心里猛地一跳。
“没有。”
“别撒谎。”他提醒她,“你撒谎时很容易被看出来。”
“……”
沈桐看她半天憋不出话,笑了下,眉梢轻抬,说:“焦一月,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会说梦话的。”
焦一月愣了下。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然后又搅成一团乱麻。
“你别骗我,我就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一定要我把你说的复述一遍?”
“不要。”
看来…… 是真的有说什么了。
然而她做的梦,又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梦。
再瞒不下去了,她把被子掀起来盖在头上。
他又笑了,笑声清爽悦耳,但焦一月已经无心去听,她只知道完蛋了,老脸丢没了。
这以后可怎么在他跟前做人啊。
“没事,你不用太在意的……”他伸手来剥她的被子,见剥不开,就在她的脑袋上摸了两下,“我也梦见过你。”
焦一月挣扎的动作停住,犹豫了下,在被子里狐疑地问:“真的假的?”
“……嗯。但没你梦得那么详细。”
“……”
然后他开始止不住地笑,因为笑得太用力,还连咳嗽了好几声。
焦一月捂着耳朵不想听,但没办法,捂得再紧,也还是能听见。
清了下嗓子,平复了一下心情,沈桐努力遏制住想笑的欲望,趴在她跟前,试着挑开她被子的一角,问:“焦一月?你还
好吗?你还活着吗?”
“……不要叫我名字!”
“别生气了,我不笑你了。”他放软声调,就像抚慰一只受伤的小兔,“都怪我上次带你听了不干净的东西,下次不带你
了,好吗?”
焦一月蜷缩在被子里,不说话。
“还生气着吗?那……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好过一点?”
她还是不说话。
“……”
沈桐在她床边干坐了会儿,然后站起身,朝门外的方向走,但他没走出去,而是把门锁上,又折了回来。
之后打开微信,和别人发了几句消息,把手机熄屏放进兜里。
“好了,别闹脾气了。”
“……”
“出来,我有话跟你讲。”
“……”
“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