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穴口又捅松了些许,才又轻插起来,渍渍的水声又响起。
他问:“可好听?哥哥觉得好听,妹妹的逼穴真紧,哥哥两根指头都快被你吸箍断,要是大鸡吧进去断了可怎生好?每晚都得给妹妹这般用手指好好扩扩的,可知?”
边和她湿湿接吻,边一会进一根指头一会进两根指头浅插慢肏折腾她的小逼穴,杜延心里既酸苦又甜,悲伤漫满整个心头。
那个可怜的逼穴口被他把玩折腾得靡红不堪,已能轻松含进他两根指头,供他浅肏,他便将两指浅放在里面不动,拇指把玩抵压小花蒂,她倏的扭起腰,不堪折磨的又咬他的肩。
“咬吧,妹妹,哥哥让妹妹喷水,舒服。”杜延耸起肩给她咬。
花蒂被他的拇指用力按压、摇晃,越用力,她下体却越升腾起难耐、刺激的爽意,难耐得小腹酸软,难耐得似乎想把穴口那两根手指吸插进去,她呻吟、扭动,她迷乱、酥爽,她也恨……
“啊”,一股刺激的酥爽快流激荡而起,从花蒂向整个嫩逼、小腹漫延,她一声轻叫后再一次重咬他,居然还是咬在刚才重咬出血的伤口上,杜延倒吸了口冷气,既因真被咬疼了,也因手指被倏然而至的绞缩吓到了,她的淫水又浇了他一手。
花蒂高潮后的她瘫软在他怀里,欲眼迷蒙的回味适才那一瞬发生了什么,哥哥的手适才好不温柔、压得好用力、晃得好快,可越用力越快感觉越好,小花蒂被他搞得像要暴炸般,向四周、向全身放射快感,从没有过的酥爽感觉,真好,最登顶那一下,似要尿了一般,穴里似也是一颤一擅的吸动,真是、好。
她实在娇弱,这点小高潮便香汗连连,他温柔的亲吻她汗湿的发边。
穴口两根手指不顾绞缩依然浅肏、轻扩……
他心头的悲伤依然,肩头颇痛,她是真用劲咬啊,似有无尽恨意……
幽幽看向跳动的烛火,他本以为他和她虽不可能有张扬的红烛喜堂热闹,但也能欢欢喜喜在一方小院里私拜天地,红烛为伴,看来,不可能了。
她看了他一眼,幽幽的眼里,确实有恨,也有复杂的其他,但恨意也太浓烈了吧……
21、貌合神离
杜丝毕竟先天不足娇弱些,被几番折腾指肏便讨饶,在哥哥怀里沉沉入睡。
杜延搂着她,再亲了好一会,才抱着人满足睡去。
一早,杜丝很是欢乐的又穿上那身书僮装扮,坐在铜镜前等着哥哥给她梳两个小童髻。
杜延玩抚那头青丝,捧到唇间亲吻、嗅闻半晌,才依依不舍给她梳好髻儿,将脸凑到她颊边,贴着她的小脸一齐看向镜中,“丝儿这样子的妆扮,我们更像了呢。”
“谁要和你像。”妹妹难得的有了丝娇嗔,把杜延喜得撩起小脸就亲,直把人亲得软了才罢手,他终会欲死在她身上,他想。
怕父母发现了派家丁追上来找事,他们走的水路,也算一路游山玩水了,杜丝像刚出笼的小鸟儿般、活泼伶俐,杜延既庆幸,又有丝意难平。
从前,她的天地只有他,只能依赖他,所以、他便误会成了那是喜欢,和他一般心思的喜欢。
或者,为了在杜府更好生存,她假装喜欢他,想她竟这般委屈,他心头都是梗疼。
想自己竟误会了这么多年,一头热把心和情全副投入,错付了、说无悔也是无悔,只是人生那么长,无投契的情悦,这一生未免也太苦了,可也无法了,只爱她,同样血脉的她。
如今,知道天大地大,她心也大了,会与他说【她是要嫁人的】。
他也有些些轻悔,若是永远藏着她,她便永远依赖他,永远会喜欢或假装喜欢他,那多好。
可若那样,她便不鲜活、永远那么郁郁怏怏,他也见不到她这付活泼伶俐的样子。
她转头看他,淡淡一眼,似乎将他温柔面孔下的不平意,全觑明白。多年的郁沉,堆就过人的敏感。
一路走,杜延一路给她讲解山川水势、人文典故,似有说有笑,底子里却是貌合神离,各怀心事。
宿店得晚,一进房间,便听得隔壁房有女子“嗯嗯、嘤嘤”呻吟声,杜延俊眼儿微眯,坏心思上来。
在板墙边梭巡许久,竟让他寻得一处小缝隙,便将杜丝拉到板墙边,本想和她一同窥看春宫戏,给已成年、需求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