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郁弱弱的妹妹第一次强劲潮喷就这么在扇逼中降临了,看得杜延目瞪口呆。
这娇弱的妹妹竟这么重味?他又给了她几下柔柔的不似巴掌的巴掌,修长的手指面拍着水漾漾的逼面玩,只是嘴脸依然佯装盛怒,咬着牙忍着淫火问她:“还敢不敢乱跑了?”
“嗬、哈,”她一边吟哭一边摇头,“不、不哈、不敢了、哈嗬呀。”
叫得还真是好听,往后在身下也会这般叫才好,杜延指头更温柔揉抚她的逼缝,“还敢从哥哥身边跑开不?”
她没答,虽刚喷过水,可下身被拍打得敏感异常,被这么一搓揉,便漾出更多淫水,似是又经历一波不小的高潮,喘得有些辛苦。
杜延一会看着那个水逼,一会看着自己湿粘粘的大手,再看看自己撑得老高的胯间,听她那般喘,只能停下折腾她,也坐在一边轻喘。
她边缓息边悄悄看向衣袖。
杜延拿来丝绢,帮她抹汗,没发现她那双情欲后湿美的眸子里的紧张与慌乱……
24、喝下她泡的茶
那两包药散,被杜丝抓得皱皱巴巴的,药包纸上了草的写着一行小字:每次小半包,重剂大半包。
离京城也就两天路程了。
这天住宿得早,杜延早早给她梳好、拢好头发,坐一边看书,听得她叮哩当啷的在一边也不知做甚,起身探过头一瞧,竟然在泡茶?
她身子弱,喝不得茶,这茶是?泡给他喝?竟、会为他做这些事了?他唇边挂出一抹俊致的笑,佯装继续看书,心想她会如何?会喊他、用茶?还是端过来?真是希罕。
她双手发抖,被热水烫着了手也不敢哼一声,手一抖把大半包药散全撒进茶盅里,又更紧张得茶盅盖子怎么也盖不好,发出叮哩当啷的声响。
身边一声嗤笑,她急急把撒在茶桌上的药粉抹到地上,盖上茶盅,看向朝她俊致的笑的男人。
“泡茶给哥哥喝?”他笑得又暖又柔,“做错什么事了?要斟茶认错?”
她慌张的吸了吸鼻子,毕竟从没做过这么重大的坏事,眼睛都不知应看向哪。
“说吧,不管什么事,哥哥都会原谅丝儿的。”他被她竟为他泡茶给、乐坏了,并没细究她的神情,主动拿过那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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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的抬头,紧紧盯看他手里的茶盅,神色复杂、扶在茶桌上的小手抖得厉害。
他终于瞧出点怪异了,垂眸,像仔细感应什么,又抬眸看她,再看向她一直盯着的茶盅。他十八岁即任临江府太守,近两年来频频参与断案,这种神态很是熟悉。
再次垂眸,她脚边的地上,有星点的浅褐色药末。
心、像骤然裂开!
但他唇边依然挂着笑,一手拿着茶盅,一手轻轻拉过她抱进怀里,她抖得厉害。
“傻妹妹,抖什么,哥、喝。”——她给他喝什么、他都喝!
“哥啊,只是不太明白、哎,也不需明白了。”他一抬手,整盅茶灌进嘴里,像吞刀子一般吞下,重重放下茶盅,嘣的一声,吓得她一搐。
“妹妹第一回给哥哥泡茶呢。”他抹了抹嘴边的茶渍,紧紧柔柔抱她,垂眸盯着地上星星点点的药末。
两人一路一直形影不离,在家里也不可能买来任何毒药,昨天跑不见了、却是从隔壁房间跑出来。
倏的推开她,喷出一大口鲜血。
她呀的一声尖叫,苍白脸、慌张失色看他。
不是说三次才生效吗?怎么一喝下去就吐血了?她喘得透不过气,小手捂着胸口。其、其实、她泡、也未、未必就真敢、真会拿给他喝啊!他、他怎么就喝下去了。
他撑着茶桌,用手背抹去嘴边的血,疲累的搭拉头,开开心心带她从家里出来,怎么却成了这样呢。
哪里出问题了?他对她哪点不好?碰她?也不算强啊?
八岁开始护她,算将起来,他和她虽同岁、可也算是他把她顾养大,到如今这么一毒刀刺他?
他这口血,倒不是毒性发作,是气急、伤急攻心。
“吓着丝儿了。”他惨白着脸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