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让妹妹舒服。”他自是满足她,大肉棒更加暴胀,更加卖力抽插,卟嗤卟嗤声儿越来越沉重,从帐外看去,便见着一双小细腿仰天圈住男子的健腰,死活不放,腿间小逼穴被撑到极致,含着根大肉棒吞吞吐吐,结合处淫水都被打成了沫,身下床单一片濡湿。
她娇嫩敏感的穴壁被他的大肉棒有力粗壮摩擦得阵阵酥暖,酥暖积累到极致便焕发出一波尖锐的快感,高潮将她完全淹没,让她真真体会了一把欲仙欲死,便这么喷出一大股淫水、泄了身,圈抱着哥哥吟哭,也不知是幸福还是幸福的。
杜延重重沉沉操肏得她喷了,也被她的淫水浇得爽得打哆嗦,他抽出来射在她乳上,一边让她缓过这波小高潮,一边抹起精液糊得她满乳取乐,终于将她操哭了,真真好,以后夜夜操哭她……
她满身都是他微腥臊的味道,娇瞪他、嗔斥:“讨厌的哥哥!”
“莫讨厌哥哥可好?哥哥再操肏妹妹一回,咱们再歇息可好?”
也不待她回答,已重新昂扬的大肉棒插进她湿暖的逼穴,这回挺进顺畅得多,他操插得也从容得多,轻操慢肏顶弄得欢。
“可喜欢么?可喜欢哥哥这般操肏妹妹?”一从容下来,这杜延便开始咬她耳垂胡言荤语了。
“哥哥夜夜这般操肏妹妹,可好?大鸡吧大肉棍顶到妹妹花心最深处,留在里面不出来、妹妹含着睡,可好?夜夜如此可好?妹妹来月水了照样操肏可好?把妹妹操坏可好?”
“嘤嘤”。她吟哭,爽哭的。原来操进去是这般爽,每一下进出顶磨、每一个摩擦都燃点起爽意,为什么不早点操她嘛?
他和她如此贴近,肌肤相亲,体味、气息全融为一体,性器相嵌,她的深处容纳他,他的坚硬深插她,情欲水乳一片,相爱就得如此啊,不如此用什么来承载和表证爱?
“哥哥,好、喜欢。”她喃喃。
“妹妹,好、喜欢。”他也喃喃。
兄妹俩一操肏竟是操到了午夜,妹妹毕竟身子弱,这般敞开腿、花穴绞缩也是颇费体力,撑不住了想渴睡。
“让哥哥再肏一会,妹妹太好肏了,又紧又湿又总在绞着哥哥的大鸡吧大肉棒。”他也后悔没早点操她啊,这么好操,他怀疑她长了个九曲十八弯的名器逼穴。
“我睡了,你肏浅点,莫太重顶我吵我。”她说。
他再度咂舌,一向浅眠的妹妹竟这般大度?于是他还真的浅操慢肏,温温灼灼的让她好生舒服受用,还真的在他如春水般温柔的浅肏中入睡了。
他浅浅缓缓肏她,偷偷亲她,折腾到天将亮,才去打来温水给她清洗,抱着她美美入梦。
第二日自然睡过头,起来见妹妹在窗下给他煲药汤。
“这些活儿让婆姨做。”他微愠,拉过她娇嫩的手,心疼的窝在手心里抚挲,“烫着了可怎生是好?”
“婆姨们粗心,药汤少一分多一分都会影响药效。”她说。
——这话从前一直是他说,他亲自给她煲了近七年药。
她端起药煲将药汁倒进汤碗,“刚刚好,”她说,再拿起一小瓶白酒倒了几滴下去,“趁热喝。”
“妹妹丝儿!”
他听话的喝完,定定柔柔看她,“哥哥没有心结。”纵是兄妹、如今还私下成亲洞房花烛,有些话,还是得摊开来说。
“爱你还来不及呢,妹妹。”他揽过她,看窗外蓝天绿柳。
“爱你还来不及呢,哥哥。”她调皮的重复。
他低头看她,“再进去操肏一回可好?从今我们兄妹便在这陈府夜夜为欢”……
37、春梦缠身(父女h)
那对兄妹只是客人另当别论,家里实质只添了陈漪一人,可陈清感觉却像添了一块滑溜溜的大石头,安放在哪都不安生,他对这陈府的牵挂陡然厚重了起来。
回府后,他更添了些毛病,他总被春梦缠身。
不管日间午歇还是晚间入眠,眼睛一闭便总回到那氤氲马车厢中,耳际总是那扰人扰心的踏踏马蹄声间杂那个小香软人儿的碎吟轻喘。
真是要命,他辗转反侧,起身打坐,甚至出去院里溜哒、打两轮太极,洗个冷水澡回来躺下,景况依旧,梦魇照常,那小香软人儿爬进他怀里,他环抱她,爱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