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她的网球不像以前那样充满着开心。”
迹部景吾没有说话,他只紧紧的盯着场中的正在练习的两人半响,接着拿起放在脚边的球拍站起身来,一把将冰帝网球部的队服高高的抛向天空,脚步毅然的走向了球场。
球场上的忍足侑士和江川里奈仍旧你来我往的打着球,彼此都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不过是一场你打我接的游戏,球一次都没有在球拍上落过空,仿佛那颗小小的网球在两人的球拍上牵上了一条无法挣扎脱离的线。
迹部景吾拿着球拍走进球场,在江川里奈挥拍将球击向忍足侑士时候,抬手拦截了这一球。网球在迹部景吾的球拍上滴溜溜的转着,迹部景吾伸着手,任凭球在球拍上旋转。他将球拍指向江川里奈,大声的问道:“江川里奈,你这是在做什么!网球不是给你发泄情绪的东西,控制不好你的情绪,就给本大爷离开这里!”
江川里奈被迹部景吾这大声的一喝,她站在原地低垂着头,她的手缓缓的放开球拍,任由网球拍落在地上。
“迹部大人,我很抱歉。”
转身离开,不过是一个动作,却对于江川里奈来说脚步犹如千斤重。
当初在离开冰帝和留在冰帝两个选择,江川里奈最终做出了离开的选择。而站在球场上再谈不舍,相当的矫情。江川里奈知道,她最终的梦想是想成为全世界最优秀的甜品师,所以她最后选择了离开冰帝,离开了网球部。今日重新站在球场上,她很矛盾,她不知道她当初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若是对,为何她如此的不舍得同伴们,如此的放不下网球。若是错的,她还能在回来吗?
矛盾又激烈的两个问题在江川里奈的内心里挣扎着,她的心情就如同她今日的网球一般的充满了各种情绪和沉重。
迹部景吾的喝问让江川里奈从激烈斗争的矛盾情绪里清醒过来,她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在她即将踏出球场时,她的手臂被拉住,身后传来忍足侑士一如既往充满着蛊惑人心的声音:“江川桑,就这么走了,也是在太不负责了。”
江川里奈回头看向忍足侑士,不明白忍足侑士为何这么说。
“江川桑,连句告别的话都从未对我们说过,只对我们留下一封辞职信和一句抱歉。连离开的原因都不曾亲口告诉我们。江川桑,我很想知道,我们几年的情谊在江川桑的眼里究竟算什么?”
“我、我……”
江川里奈很想否认三连,但她说不出口。她的不告而别,确实伤了这群少年的心,她今日回来不就是为了赔罪而来。她对着这群一起共度过四年的同伴们微微弯腰道:“对不起,当初的不告而别,我……”
“江川里奈,你真是不华丽。本大爷不想听任何逃走的借口。本大爷只希望你能够对自己的选择不后悔。”迹部景吾打断了江川里奈的话,接着又说:“本大爷的网球部从来不养废物。江川里奈,你若废材,本大爷绝不会承认你是我冰帝网球部的成员。”说完,迹部景吾大踏步离开,其余的少年们也跟着迹部景吾的脚步慢慢离开,直到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江川里奈的面前。
“江川桑,我不问你为何要离开,可江川桑却也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忍足侑士的声音从江川里奈背后传来,让她不得不转身面对忍足侑士,“忍足君,你怎么没离开。”
“你希望我离开?还是说,江川桑仍旧不愿意给我一个交代。起码,在我看来,我是江川桑的朋友。你这样一声不吭的转校,甚至连个告别都没有。留给网球部也只有一封写好的辞职信。江川桑,未免太过于无情了。”
自从江川里奈一声不吭的转校离开,忍足侑士就一直憋着一股火气,如今江川里奈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不得不问上一句。
“我自然是把忍足君当朋友的。这几年和大家相处很愉快。我不舍得离开大家,但比起网球而言,我更热爱甜品,我梦想成为一名全世界最优秀的甜品师。我知道,我留在冰帝或许会走上另一条与我梦想截然不同的道路,可我最想选择的仍旧是我心里的那条路。我当初成为网球部的助理,这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当初国一时,迹部大人在台上的演讲太过于让心动,也让我万分崇拜,从此成为了迹部大人的迷妹。想跟着迹部大人的步伐一起拿着网球征服世界,这么单纯又冲动之下,我成为了网球部助理。父亲的工作调动,我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冰帝,但我自私又懦弱的选择了另一条路,而对你们不告而别。这是我的过错。忍足君,我很抱歉。”
“迹部没有与你计较和生气,或许我也不够了解你。在你离开之后,迹部曾说,你的梦想不在这里。我现在才明白,做了几年的朋友,迹部才是最了解你的。江川桑,愿如你所愿。至于网球部,我想迹部不会介意你回来,其他人我不敢保证他们不再同你置气,但我……我的话,仍旧是很伤心的。江川桑,你不要以为我就此原谅你。”
忍足侑士的平光眼镜夕阳的余光下发出一道闪亮的白光,他伸手抬了抬眼镜后,又对江川里奈说:“江川桑,你不如想想如何让一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