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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脚趾灵活的分开那两瓣阴唇就往里钻,比起他脚上粗糙的皮肤,里面嫩肉又紧又滑,甬道内部,弹性是可以完美吞下自己的小兄弟。
看着手里的半截烟,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蹲在了她的面前,把还在燃烧的烟头,直接送进了她的逼里灭掉。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
高温摄氏度,把脆弱的下体给烧烂了一片肉,她四脚挣扎着往后爬,白阳松开烟头,看着还被她夹在阴唇里的半截香烟,噗嗤就笑了。
“哈哈哈。”
愉悦的大笑,全然不心疼她惨痛的尖叫,焦竹雨像个小畜生一样,撅着屁股往前使劲的爬,才将逼穴外夹住的香烟给折腾掉,她疼的倒在地上用手捂住阴唇,流着眼泪呜啊呜啊的哭。
白阳发现自己的新乐趣,他是挺喜欢折磨人,但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的喜欢,甚至看到她因为疼痛尖叫从地上弹起,他想把一整个烟都碾压在她的脸上灭掉!
去好好瞧瞧,被烧灼时候她悲痛欲绝,疼的死去活来反应。
“呜啊痛,焦焦痛啊,奶奶,呜哼奶奶救我。”
傻子果然就是傻子,反正,他要定她了。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烧坏的下体,让她走起路来的姿势都十分的怪异,一瘸一拐像个跳梁丑小鸭,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的问题。
可没有人会关心她,搭理她,用取笑的眼神看着脑子不聪明的傻子。
焦竹雨委屈上课也哭,她用大书立起来挡在自己的面前,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抖一抖的抽泣。
在课桌角落的位置,她几番想伸出手去触碰自己受伤的下体,可她不敢动,双腿夹的很紧。
最后一节班主任的课,以为她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让她去走廊罚站。
这么一来,站立着的下体更痛了,她手足无措的站在空无一人走廊抹泪,用肥大的衣服袖子擦着脸,眼泪像是从冒泡的沸水里面涌出,怎么止也止不住,呜啊声从紧闭牙齿中发出。
连面前来人了都不知道。
“喂。”
她吸着鼻子,水汪汪大眼眨着,一个把校服外套绑在腰上的男生,双手插着裤兜,表情无语看她。
焦竹雨蹭干红肿的眼睛:“你,你有事吗?”
苏和默把视线撇到了别的地方:“白阳说让你放学了去西北树林里等他。”
“我才,我才不要去。”她气鼓鼓的噘着嘴。
像个不开心埋怨的小情人。
大概是傻子的印象刻在她身上,苏和默觉得她有点可爱,抖着肩膀切了一声。
“爱去不去。”
说完就走了,敷衍的传话,也没告诉她不去的后果。
白阳是伤害她的坏东西,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贱人,下辈子会投胎成猪,焦竹雨之前还感激他能带自己吃饭,可她真的生气了,谁让他用烟头烧她。
她默默说服自己,打死都不要去,一定要气死他!
这么一想,心情着实好了不少,简单的报复欲望,让她刚才的悲伤一扫而光,哼哼笑起。
周五的下午两点钟高二放学,她背上书包就跑去了最远的公交站牌坐车。
从这里到奶奶家,需要转站四趟车,去到偏僻人烟稀少的乡村,而这却是她一周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在学校里没人会喜欢她,在家奶奶还会给她做好吃的。
苏和默刚点烟一根烟,看到教主任从厕所里出来了,把他吓得用手挡住烟风朝着树林里跑。
看到那还有个人,立在树前抽烟,白阳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举起夹烟的手,才放进了嘴里。
苏和默想起来,忘记告诉他焦竹雨不来的事儿了。
“白哥,你等的人还没来呢。”
果然说完他就眉头一皱,不耐烦地侧过头。
“这都放学一个小时了,肯定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