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出那瓶风油精,单手拧开瓶盖,她毫不知觉,一瓶绿色的东西悄然无息往她胯底下钻。
顺着软软小豆子,往上滴了两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用手指晕染开,一路直滑入阴唇紧闭的缝隙里。
“呜!”
等她感觉到异样时已经晚了,冷飕飕的刺痛感直逼下体,把她吓得抓住他的肩膀嚎啕大哭,以为踹着双腿就能摆脱,在他身上不停的扭动。
“舒服吗?”
“啊辣,好痛,救命,呜啊救救我,好痛啊!”
“痛?”
白阳掀开被子,掰开腿朝着她尿尿的地方一看,皮嫩娇柔,抹上去就红了,上次残留的伤口此刻也被刺激到,她痛苦翻滚跪在床上,一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前身紧贴床面,紧闭大腿嚎啕哀叫。
“焦焦痛呜啊啊!痛啊,好痛!”
外面的人把屋子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羽顺和惊的手里酱料都掉在了地上:“白哥他们不会在这种地方搞起来了吧?”
“那你也管不着,赶紧捡起来,这鱼快烤糊了。”
苏和默撸起袖子,熟练的翻转着烤鱼煎另一面,剩下的四人浑身潮湿,脱了上衣,围着烧烤摊瑟瑟发抖的取暖。
“白哥已经算手下留情了,你见哪个能这么对他的人活着走出鱼塘的?”
“我估计他是被傻子装出来的可怜蒙蔽了,要是她刚才不跳下去,这会儿头已经被摁在水里了。”
苏和默冷嗤:“谁说不是呢。”
他拿起烤鱼竖起来转了一圈,焦面香味顺着风的方向,飘进了屋内。
死鱼也会被人惦记(H)
“呜咳——哇!”
她被撞的口水从嘴角溺出,艰辛爬着想要往门口移动,白阳怎么会给她机会,托着腰拽过来猛一撞!
阴笑道:“不是说逼凉吗?我这样操着摩擦应该热起来了啊,嗯?还疼吗?”
“啊咳!”焦竹雨张大嘴往下呕,食物没吐出来,倒是口水流下来的不少,窒息的脸色从刚开始惨白如织变得面如猩红,也算是生机了不少。
白阳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抠着舌头拉出来,永动机的胯下啪啪直杵花心,用力捣毁着脆弱的薄膜。
本来是涂抹到阴唇上的风油精,甚至也捅到了里面,肉棒染上的刺激感,令他包皮紧缩胀痛,火热的摩擦比平时做爱的速度更快,甬道里似如小嘴吸吮他简直要崩溃。
“额操,还疼不疼了?”
“疼……疼。”焦竹雨抓着皱巴巴的床单,哭的比溺水窒息还要惨,眼睛红的挤着泪一下就飙了出来。
她闻到了门外烤鱼的香味,将她味蕾刺激的嘴角口水,哗啦啦往下滴成银丝。
“呜啊啊吃饭,要吃饭,焦焦想吃。”
“下面不是已经在吃了吗?”白阳用手指抵着她的口腔,上颚猛的往上抬起,让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对着自己发情,邪恶的对她露出恶魔獠牙。
“这根大东西还没有把你的肚子给填饱吗?是我插的不够深。”
“别插,呜啊焦焦不要了,好痛啊!”
闻到香味的她肚子居然叫了起来,白阳好笑她的身体反应,捂住瘦弱肚皮往里面一按,清晰摸到了自己的那根巨大,心有歹计的他,用力摁了下去!
她疼的嗷嗷蜷起脚趾,幼犬猛兽大吼着嗓门,青红的柱体不间断又戳又翻,阴肉两瓣裂出细小纹痕,她两脚高跪着,泡在风油精里的肉体,皮肉腥辣,白阳摁着她的股沟,食指和中指紧紧夹着正在充血的阴唇。
他欣赏着红肿的穴儿因为粗大的巨棒,被抽出不像话的粉肉,里面早已成为他专用通道,弹性极佳,撑大出他的形状,操松了这逼,以后还有哪个男人的尺寸能满足的了她呢?
“嗯!”
白阳大手抓住两瓣臀肉,抽送的呼吸也连同送出去,只出不进,她浑身有气无力,连眼皮都快要睁不开,肉体的享欲腹胀难耐,已经被逼的只能像条狗一样的吐出舌头,才能获得一点微薄的氧气。
渴望的望着门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