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呆了会子方才回神,却见春芳已将那精儿尽数吞了,擦擦嘴角白浆笑道:“郎君泄的倒快,奴家下面却还颗粒无收。”
佩泉窘道:“一时大意,不想姐姐小嘴儿如此厉害,待小可领教一回姐姐下面这张小嘴儿是不是也这般能吸会含。”
说着在鸡巴上撸动几下,将那物激的复又挺立起来,吐些唾沫抹在穴上,扳开春芳双腿置于臂间,用力一顶,整根进了,突破处子红膜,春芳啊的大叫一声,佩泉亦是口中哼觉不止,抱着玉腿,臀儿使力,将个鸡巴狠抽猛捣,气喘吁吁道:“姐姐原红已破,红艳艳的沾在鸡巴上甚是好看。”
春芳痛爽交加,双手抱上佩泉身子,被撞的磕磕绊绊道:“郎君可慢些插弄,奴亦有些得趣,你那肉头顶的那处又酸又软,奴的心都让泉郎肏碎了。”
“怎个酸法,又怎个软法,姐姐说的可是这儿吗?”佩泉着力,又往那肉儿上重重撞去,啪啪几声,两人相交处淫水大溅,春芳不堪肏干,颤叫几声,紧闭双目大泄着去了,佩泉感受她阴中抽搐并春液汩汩,强忍着爽利提肛锁精,将她抱至地上,令春芳扶床站了,从身后干入,顶着那肥臀大抽百下,淫液顺着二人双股淌到地上,在青石地砖上积了一小滩。
鸡巴次次狠入,淫水唧咕做声,屋内你来我往,咿咿呀呀,端地是一片火热,好不快活。
春芳叫道:“好郎君,你那鸡巴又长又硬,干的奴家要飞了。”
佩泉在身后道:“姐姐的臀儿顶的我亦畅快绝伦,只想将精水都射给姐姐,射满姐姐的逼。”说着伸手握住一对嫩乳不住捏弄,春芳将头拗过,缓张丹口,献上丁香,佩泉一口含了,两人唾沫交融,牝牡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正应了那阴阳既济的和合天道。
不多时,春芳大泄,佩泉亦是射了精,二人对丢后搂抱一团,复翻上榻去亲香温存不提。
0019 修罗场双夫争美
这边厢丫环书童打的火热,却不知那边厢小姐公子境况如何?
话说林小姐入得林中,于一处老竹根上见了丛丛兰草幽然绽放,正待去采,却听得身后脚步窸窣,回身看去,只见一白衣书生含笑而来。
那书生面貌俊俏,身形潇洒,缨冠佩玉,皆非凡品,摇着一柄折扇,遮不住眉目含情,真好一个翩翩如玉佳公子,辰星只顾呆看,一时竟忘了男女避嫌之礼。
那公子敛容,朝辰星深深一揖,道:“请姑娘暂留香步,小生有话一叙。”
辰星见他这番风韵,兼举止有礼,也稍放下些戒心,问道:“你有何话说的?我却从没见过你。”
海宣道:“姑娘不认得小生,小生却思慕姑娘已久。”
辰星心中怦怦直跳,羞怒道:“亏我好意听你说话,不想你却是个狂生,乾坤朗朗,又在佛门净地,怎可口吐狂言污我耳目,待我告了爹爹叫人捉你见官去。”
海宣从胸前摸出一物,展在她面前道:“在下字字真心,若有一丝不诚,不消小姐叫人,小生自去跳崖了结性命便是,小姐请看此物。”
辰星看去,竟是自己最爱的那条海棠花丝帕,惊道:“此是我贴身事物,怎的到你手里?你又是何人,怎知我今日来寺里进香?”
海宣将帕子复揣回胸前,笑道:“小姐莫急,听我细说,小生不是那等登徒浪子,我家在临昌府亦是有名姓的人家,家父姓海是府中知事,小生名叫海宣,已取秀才功名,在坊间有几分微名,如若不信,小姐自可遣人潜查,那日在路上曾与小姐有过一面之缘,从此便情根深种,思娇若狂,想是天公作美让我拾得了这香帕,今日又与小姐巧遇在此,小生思忖这若不是月老红线牵着,你我二人又怎得一再巧遇,故此惴惴上前,欲与小姐一诉相思之苦,万望小姐怜我为你衣带渐宽,形容憔悴,莫要见弃在下一片真心才好。”说着双膝一扑,跪于辰星身前,将那截粉嫩裙纱并着纤纤玉腿抱入怀中,一头埋入腿缝中不住深吸少女幽香。
辰星哎呀一声便去推他,海宣哪肯松手,扭股糖似的只有越搂越紧,辰星跌倒,海宣随即缠身而上,拉着辰星玉手探向自家腰间道:“好小姐,你摸摸它,它为着你着些日子硬个不休,小生管教不得,唯有小姐可将它驯服了。”
那物事既大且热,铁棒似的杵在辰星手心,菇头粘滑一片,还扑扑跳动。辰星经历了两个男子,自知那是何物,仍是红了面孔,挣扎不过,只得好言相劝道:“哥哥莫要如此孟浪,若真是心中有我,当去我家堂堂正正的提亲才是,在此野外苟合却是哪国的君子所为。”
海宣一张玉面染上春色,更显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