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让人气愤了。”炭治郎提起刀一副作战的势态。
“诶!”御正游轻退两步,透着一丝认真战斗气息:“偷我的龙珠去哪里了。”
“我先吃了,后面——”富冈义勇话还没说完。
御正游反应过来急的跳脚:“你?吃了,你知不知道那个东西的重要性啊!你知不知道那个东西八年结一次啊!你就这么!”
富冈义勇语气稳住:“后面还给八澈池了。”
御正游愣住,还没懂这个意思,紧接着大喊:“我!你为什么还回去啊,还回去就拿不出来了好么,你不喜欢可以卖给我啊!”
“这个。”富冈义勇从衣袋里一阵摸索:“能卖多少钱?”
掌中两颗成熟的龙珠正流淌着天空的光辉。
“我靠,你们两是不是耍我!”御正游对着旁边猛烈的挥了一下刀,一颗树的十年寿命在此终结。
“等下。”御正游又被重击一般,愣神看着两颗龙珠,最后竟痴笑两声:“你?阁主?”
御正游脚掌点地,转瞬到富冈义勇面前,火力全开的一击,富冈义勇眼里透过一丝对御正游剑技的赞叹。
富冈义勇正面迎击:“水之呼吸·捌之型 泷壶”
御正游剑法透出一阵惊慌,他内心暗称,这人的一招竟然都有点难以招架,和上次见面全然无法同语。
远处传来林海的月阁的声音,其中池内華的声音格外吵闹。
撤到旁边,御正游拐入山林,嬉皮笑脸:“哈哈,下次再见。”
炭治郎望着山林:“义勇先生,我们要追么?”
“不。”
“那义勇先生,我们——唔”
富冈义勇眼底抹上警觉的惶恐,炭治郎消失了。
不对。
十米开外,御正游正用刀胁迫着炭治郎,一脸得意:“哈哈,你太低估土之呼吸了,那个叫什么,反正下一届破烂阁主,要救你同伴,就带龙珠到天火来。”
“要记得,是两颗哟。”
花牌
空荡华丽的金殿里,有一人身着橘红镶金线重袍,在殿上显眼的大椅后面倒腾着什么。
一面带沉重的青年从巨大殿门走进,步伐轻盈,也在这大殿里发出不小的回声。
青年体格健壮,一身梨花色长衣,头戴温玉发簪,一把黑刀挂在腰间。乍一看有些风吹梨花之势。
“殿下。”青年低声幽幽回荡在大殿。
“嘘!”带走顽童般稚嫩的声音从椅后传来:“我上次好像把那朱砂手钏落在这里了,琉生,等我找找。”
名为松末琉生的青年不耐烦的说到:“殿下,那种东西直接吩咐拿过来新的就可以。”
“那可不行,我记得民间常说,人是新的好,衣服东西还是旧的好,是这样么?琉生?”末尾的琉生两个字透着师父对弟子称呼的严肃。
“……不,殿下,人也是旧的好。”
半晌。
“琉生,我死了后,记得辅佐好下一任。”
松末琉生直冲到大椅前,表情扭曲:“殿下不要再这样说了,大不了,大不了……”
那被称为殿下的人转过身,透着还没成熟的少年脸庞,婴儿肥还未完全褪去,额头似有一层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纹路。短发被褐橘色的短木枝头饰固定住,眼里透着秋霜般的冷意。
殿主嘴角微笑:“你大概想说大不了恢复旧制。”
松末琉生垂下头默认。
“不会。”殿主拿着刚找到的手钏走上台阶:“御正游回来了么。”
“还没”顿了顿松末琉生补充:“殿下,御正游那人是林海的叛徒,不可信!”
伴有轻嘲般的回复:“叛徒么?我觉得龙珠还可。”
松末琉生再一次闭言。
殿主又转身下台阶来到松末琉生面前,那场景就像弟弟拉着哥哥的手一般:“琉生,我已经活的够长了。”
“您甚至没有往届殿主四分之一的寿命。”松末琉生脸上浮现不甘的痛苦:“若是连一百年都到不了,我们家族颜面何存。”
殿主的小手捏了一下琉生的脸颊:“不要觉得延续我的寿命是你家族职责,你也不要吃御正游的醋了。”
“吃醋?”松末琉生后退半步,极力否认:“不不,我只是觉得御正游他不可信,殿下如此重用他。”
殿主戴上手钏,轻描淡写的调侃:“再重用也不会比你更重要了。”
松末琉生抿着嘴,他内心一阵狂乱,想着这些都不重要,明明要大难临头,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殿下还如此随意,真的让人心烦意乱。
几十来公里开外的地方。
御正游正拖着炭治郎徒步上沙山。
“喂喂喂,御正游先生,您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啊啊。”炭治郎的手捆着,被夹在御正游的腋下。
御正游完全不理会炭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