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点头。
“哦,这个衣服就不用还给我了,以后起,要好好和大家相处。”
拍卖场口一高级旅馆,一约莫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在梳洗,旁边一穿着绸缎的小生焦急劝阻:“贾少爷!今晚我们得回去,明天还有要事呢。”
贾少爷面不改色盯着镜子:“还好我拐到这个小镇,无意碰到这个拍卖,不然可要错失这个宝贝了。”
“少爷!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人家特地骗我们怎么办。”
贾少爷痞笑:“嘿嘿,我也觉得是针对我的,你说,我这偷偷删跑过来玩,哦不,参学。就遇到这里紧急张贴我爱收藏的玩意,怎么看都像特地为我准备的。”
“可是这玩意实在是诱惑,你多带几个人,要是敢骗我,今日就砸了这个小场子。”
“得令”那小生眼咕噜发着期待的光,似乎跟随主人拍下心仪藏品一点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有机会可以大闹一番。
天火 下
“义勇先生,人好多啊。”碳志郎率先踏入拍卖场半旧不新的木门,
过了前庭,又踏过一道门,两米宽的植道围起来四四方方的一个三层高阁楼便是拍卖场。
拍卖场一楼没有墙壁,中间还有一几平米天井,若是下暴雨,总有人得透着雨帘看货咯。
散落着二三十来张方桌,点还没到,也只坐着十来个人。
略有一两个带着侍从,看起来口袋里暖和早有预谋;也有人粗俗的拍着桌子笑谈,大概是收工后来捧个场。
桌上散落着小碟瓜子花生黄豆,茶香起伏。
看着北边的展示台,富冈义勇和炭治郎两人挑了个西方靠边位置坐下,有人送上来小食和两杯清茶,以及一张拍卖货物单。
拍买单写的很详细,无论是时间还是物品价值,但唯独不见花牌。
富冈义勇言到:“真是不断消耗精力。”
炭治郎正欲拿起茶杯,富冈义勇一把盖上茶盖:“别喝。”
炭治郎略有质疑,却也放下茶杯。
碎碎闲谈一炷香的功夫,人开始多了起来。
正说着一个两撇胡子的坐到富冈义勇对面,一脸套近乎:“哟,两人见着面生,特地来这边拍卖场?还是来闲游的。”
“我们是为了花……”炭治郎被富冈义勇打断:“来旅游。”
“哈哈哈,我看你们是为了花牌而来吧。”那两撇胡子一脸得意:“不用瞒着我,在下专门收这些玩意,今儿日也只是来凑个场,拍卖我是不参加的,只是偶尔在大家之间调和调和。”
富冈义勇没有什么好脸色,沉默没有发言。
两撇胡子说着就把手伸向炭治郎面前的茶:“这位小哥不喝的话,先让我解个渴吧。”
还没把杯子拿起,炭治郎一巴掌推过两撇胡子:“不能喝!”手法没稳住,水直接破到了两撇胡子身上。
“嘿!不喝就不喝了,个免费茶,还泼我?”两撇胡子大声嚷嚷着。
坐在东边的着蓝白色麻布的小桔子被声音吸引,他看到了全过程,看着炭治郎欲言又止不停抱歉的脸色,小桔子的眼神透着迷惑。
似乎很多人都有点嫌弃两撇胡子,人们坐在座位上看着热闹。
“嘿!算了。”两撇胡子嘴里喊着晦气,却搜索到小桔子的目光,又一脸激动的凑过去:“哎,今天生面孔多,这位少爷是?”
小桔子努力一脸自信:“贾少爷命我来的,为了拍下花牌。”
“哟!哎哟哟!盐商贾大人家的人,看来今日这花牌可有的精彩看咯。”两撇胡子就跟个主持人一样声音响彻全场,又是鞠躬又是行礼,就差点要对小桔子跪下了。
整个拍卖场瞬间爆发嘈杂,小桔子看起来万分紧张。
东北角的一个人正用扇子捂着脸,眉头紧锁。
“贾少爷,这小子假扮我们,太嚣张了,我现在就带人打断他的腿。”
“慢,晚一点。”
“得令。”
各类商品逐渐零散开拍,毕竟是小拍卖场,比较随意,有的人也就观望一下,有的人拍到喜欢的东西就离开了。
但,受花牌吸引力,场子还是逐渐快坐满了。
“炭治郎,有什么喜欢的么?”
炭治郎摇头:“没有,我对这种东西……不过刚刚看到了祢豆子可能喜欢的花瓶。这种东西,我也只是觉得好看,真正艺术价值不太能理解,在这里拍下任何东西带回去都太远了。”
“也是,那我回去再买给你。”富冈义勇余光不时的瞥向花瓶。
炭治郎慌忙否认:“不是我喜欢花瓶啊,我是对很多东西都觉得很好,就像什么陶瓷餐具,这种日常的所有东西我都很喜欢,不是特指花瓶。”
“哦。”富冈义勇若有所思的点头:“陶瓷餐具喜欢什么类型的?”
炭治郎轻声争辩:“义勇先生,不是这个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