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袭击感逼近,松末琉生挥刀阻挡却看到了熟悉的人,炭治郎一刀弹开离松末琉生的刀,向着山林跑去。
后两秒是御正游从墙上跳下:“松末你个垃圾,这都拦不住。”
“御正游!你那么多人就……”松末琉生紧握刀,向着山林方向追去。
“御正游大人,有人砸场子!”
“k,打。”御正游看了一眼山林方向的松末琉生,转身跳回拍卖场。
“义勇先生。”炭治郎在山里顺着富冈义勇的味道会和。
富冈义勇指着炭治郎:“你背上,放下吧。”
小桔子一直出奇的安静,就这么趴在炭治郎背上,看着两人的目光,小桔子倒突然显得委屈巴巴的:“我叫小桔子,我,我脚扭了。”
富冈义勇略皱眉,他总觉得这个桔子来历不明。
富冈义勇追问:“桔子,你认识御正游么?”
小桔子点点头:“他捡的我。”
炭治郎放下小桔子,顺势就要去看桔子伤口,脚踝处看起来还好。
炭治郎提议:“我们就在这休息一下吧,他们可能会搜索一下,我们已经走到很远的地方了。”
炭治郎靠着树坐下感叹:“这么看来御正游先生还是很好的。”
小桔子极力点头:“御正游先生啊,简直就是神一般的人物,据说是天火唯一使用水之呼吸的人。”
炭治郎追问:“为什么?”
小桔子好像遇到了难题:“为什么?你是说御正游还是天火,御正游的话好像是被林海永远驱逐了,天火的话,好像和千年前的祖先矛盾有关。”
“不过。”小桔子垂下头:“听说天火的人,一出天火就会四肢疲软,有人说这是天火繁荣的代价嗯,诅咒吧。”
富冈义勇的刀靠着树:“你知道的挺多。”
小桔子似乎没有听出话语中的质疑,还以为是夸奖自己:“嗯嗯,我孤身一人流浪,都是听说的。”
炭治郎呢喃着:“繁荣和自由么。”
“炭治郎先生觉得哪个重要?”小桔子露出微笑好奇问道。
“自由。”炭治郎肯定的眼神:“能够自己选择最喜欢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小桔子。”富冈义勇蹲在桔子面前:“是御正游派你来监视我们么?”
小桔子一脸惊愕:“怎么会,我,我只是今天被安排抬高花牌价格,我都不认识你们。”
富冈义勇呼吸平缓无声:“那你如何知道他叫炭治郎。”
“诶——”小桔子眼咕噜转看向别处:“就是,之前御正游先生说这个花牌是炭治郎的。”
“可一直都是我在拍花牌。”
小桔子表情急的要哭了,他试图转换话题:“你不是叫了他的嘛,话说花牌是炭治郎先生的么?”
炭治郎点头:“是的,是我非常重要的传家之宝。”
“唉。”小桔子叹口气:“那么重要东西,你失去了怎么办。”
“我。”炭治郎面色郑重的拿出原属于自己的仅剩花牌挂在耳上:“就像我所失去的手臂一样,我也意识到很多东西都是不断失去的。但是,我也会再次遇到重要的人以及给它赋予意义的物品,虽然我很对不起我的祖先和缘一先生,我想,东西都有自己的缘分。”
小桔子愣神的看着炭治郎,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左手的朱砂手钏。
犹豫片刻,小桔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随着一层一层的打开,意料之外的,里面是——拍卖会上的花牌。
“小桔子你!”炭治郎屏住了呼吸,怎么会这样?
富冈义勇怎么都想不明白:“哪里来的?”
小桔子狡黠的说:“从刚才那位官大人身上偷的。”
富冈义勇眼里的怀疑再次增加。
小桔子合掌收起花牌:“我只有一个条件,我希望林海不再追杀或者通缉御正游先生,免除他所有的罪。”
炭治郎沉下头:“我们没有这样的权力。”
“你不是下一届阁主么?”小桔子观察着炭治郎,眼神瞟着富冈义勇:“我听御正游说的。”
“我已放弃当阁主,恕我不能接受这个要求,你有其他条件么?”
小桔子摇头:“你们会杀了我么?”
两人几乎是同时否认:“不会”
炭治郎突然想到什么:“小桔子,这个,花牌,要不还给刚才那个松末琉生先生吧,他不是替殿主买下的么,如果殿主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会不会……”
“应该不会吧。”小桔子开始认真思考动机:“听说那个松末琉生是殿主面前的红人,不过你也是对的。”小桔子拿着花牌在炭治郎面前晃荡着:“那我就还回去好了,不过这个,炭治郎你再也见不到了哦。”
炭治郎望着花牌有点失神,却也难过的点下头。
富冈义勇一把夺起花牌。
小桔子没来得及提防,他下意识手刀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