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琉生喊到。
殿主头都不回:“没有名字,我只有在出生和死亡的时候短暂的拥有过名字这种东西。”
殿主伴随着术法隐入草丛,丛外又是臣子的唠叨碎语。
“琉生,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殿下说不采用旧制,唉,不知是好是坏。
但是不管旧制是否采用,琉生,你要知道守护殿主是我们家族世代相传的责任。”
……
月光照耀下,百年后只有古芒树记得往事。
炭治郎从床上醒来,盯着天花板栩栩如生的桔子树壁画,回想着昨晚松末琉生说到有关殿下的要求。
还未到深秋,加上这间温适的房间,炭治郎仅披一层薄绒毯便入睡。
侧头看着还规规矩矩侧卧着的义勇先生,昨夜讨论到为了避免危险,两人还是都不要睡靠近窗户的床好了。
“师兄……”炭治郎没有任何理由的小声叫到。
炭治郎突然想起来了小时候弟弟妹妹的恶作剧。
他拿手指抚着富冈义勇发尖,接着戳了一下富冈义勇先生的额头,看着眼前的人微欲苏醒,炭治郎又紧紧闭上眼睛,一两秒后伴随着富冈义勇触动毯子的声音睁开眼。
“嗯?义勇先生,你也醒了,好巧啊。”炭治郎故作的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富冈义勇。
“我已经醒了一盏茶的时间了,只是闭目养神。”
传来Duang的敲门声音
“殿主召你们。”
太阳刚出头,炭治郎等人还没吃早饭,却被叫到殿主面前。
只见一人戴着火红的面具,拿着一根金色枝穗伴接着红色果子,在一十几平米的园石台上舞蹈着,炭治郎看着出了神,这和小时候父亲跳的祈福舞有一定相似之处。
那舞蹈之人,从身段看来定是小桔子无疑。
石台上雕刻的是一颗巨大的桔子树,只见手上麦穗尖端发出亮光,如流星般坠落地上,地上的桔子树似有生命般被染上颜色。
对面是一顶黑色七角亭。
直到太阳完全升起,小桔子的动作变缓,终于伴随着桔子树的光芒暗淡,小桔子一把摘下面具,麦穗化作饰物自动别到小桔子腰上。
“呀!炭治郎先生,富冈义勇先生早安,一起吃早饭!”小桔子指着旁边备好的桌子,十个碟子装着各类的点心,一个古铜色的茶壶在殿主位置附近,已经有人开始在殿主杯子倒入热乎乎的乌龙茶。
“怎么样。”殿主率先入座:“刚才的。”
炭治郎还愣神看着石台:“很好看,就像我父亲小时候跳的火神舞一般。”
殿主把腰间的麦穗摘下,麦穗就像有魔法一般变成刚才的树枝,他递给炭治郎语气透着期待:“火神舞,我很好奇啊,可以试试么?”
犹豫片刻,炭治郎接下麦穗,跳上石台。
这是什么神奇感觉啊,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呼吸,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轻松跳起,手掌就像在冬日靠近炭火般温暖,呼吸就像在山林奔跑般自在,皮肤如同夏日被清澈的山泉滋润。
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可以一直维持下去。
打破这一美好的是一阵碗筷打碎的声音,是前来的御正游手里的茶杯摔碎在地上。
炭治郎惊慌回头,跳回殿主身边。
殿主拍手叫好,语句透着一丝违心。
御正游瞪着这两人,恶狠狠的说到:“殿下,我可无法信服。”
富冈义勇刀已出鞘,他还没忘御正游之前做的一系列烦人事情。
御正游看着刀嘴角露出邪笑,那是类似于野兽被挑衅后冲入战场的欢娱。
“慢。”
殿主拉着炭治郎的手,无比温柔的问到:“炭治郎先生,你愿意成为天火的殿主么?”
“?”“?”
炭治郎下巴都要惊呆了,这只是来吃个早饭,小桔子是在开玩笑么?
所有人都盯着炭治郎,不管是不是玩笑,炭治郎都得回答。
“我不愿意。”
是富冈义勇已猜到的答案。
“为什么?”殿主嘴角的温柔似乎可以嵌进人的内心,改变人的愿望:“是不是松末琉生那家伙说了什么?”
炭治郎坚决的把麦穗塞回殿主怀里:“不,我要和义勇先生回去,回到大家都在的地方。”
御正游
殿主脸上透着疑惑和被拒绝后的不悦:“你知道殿主有多大权力么,天火比你这辈子走过的地方都大上几倍。”
炭治郎反握住小桔子的手:“小桔子,我能感觉到一些你说的。可是,在天火,我嗅到最强的气息就是不自由,无论是你,还是御正游先生,还有松末琉生先生,我永远不可能抛弃过去,也不愿追随这天火繁华。”
“真是一点空隙都没有啊。”殿主抿嘴轻笑,不甘转身:“御正游,你来解释吧。”
“啊,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