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却将棠宁脱光了送到他面前。
张德峰虽然亵玩女体,但是他最喜欢的却是男娃。
棠利还小时他就一直注意着,可惜棠利常年在学堂不回来,他一直没抓住机会。
晚上,他奸淫过棠宁,摸着她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
棠宁已经被他操昏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张氏的声音,第一次和她哥哥吵了起来。
“棠利明儿就回来……”
“我的好妹妹……我就要这一次……”
“……他以后要去赶考的……不行……”
“那我就摸摸他……摸一摸总行了吧……”
……
棠宁忍着颤抖,生怕被紧贴她的人觉出异样。
弟弟回来后,她想找机会告知弟弟,结果被张氏看出异样,直接将她拖到柴房关了起来,嘴里也堵的严严实实。
棠利没想到母亲那么绝,她给弟弟的饭里下了迷药。
她挣扎着,一直到听见堂屋传来弟弟的惨叫声。
她怪自己太懦弱,恨母亲如此作为,恨张德峰禽兽不如。
弟弟自此没了学习的心思,很快学堂也不去了。
棠宁出嫁的时候,棠利紧紧攥着她的手。
他哀求她:“姐姐不要走。”
并蒂花开(完)
可张氏像赶驴一样,拽走棠宁,将她塞进了马车里。
这一别就是三年,那晚,她一路披星戴月回来。
也许早已没了伦理观,和弟弟上了床。
母亲没一会儿就出了家门,她和棠利相对讽刺一笑。
她这是又去娘家了。
结果就是那晚,张德峰半夜回来摸去棠家,一进屋发现姐弟俩竟然光溜溜的叠一起。
他淫心大起,还没有同时玩过这两个。
棠宁惊惧之下直接抽了棠利放在床头的佩刀,一刀下去。
血渍溅了她满脸。
那颗丑恶的头颅轱辘轱辘从床边滚到了门口。
……
棠宁姐弟被关进了牢里。
周大人给张家的交代是:“我已经判了死刑,但这事不好说,张德峰做的丑事你们要是想人尽皆知大可去宣扬,人我秘密处死就算了,你们也走吧,快点将尸体领回去下葬,回去只说人是意外死的,别管他们信不信。”
按照律法,的确应该杀人偿命,斩首才是。
可律法是陛下定的,陛下叫你死总能想出无数个理由。陛下说你不用死,那根本无需想理由。
现如今州府里就坐着一位大佛,上京的皇位就等他去做呢,这已经闹得天下皆知。
隔天清早,一队从府衙出发的行仗浩浩荡荡,大张旗鼓。
骑马远送的周大人是泪流满面,这尊大佛总算被送走了。
老天保佑,可别再出什么人命了,至少也等下半年再出啊。
一路送到城外,福全穿着一身宫服:“周大人莫送了,我们王爷说了,周大人是个好官,开年死了三个人,一年的霉运就到头了,以后西北长清府肯定风调雨顺。”
周大人抽着老脸:“借公公吉言,那就此告别了。”
这一行队伍越走越远,分道时,谁都没有发现队伍里有一辆小马车踏踏走了另外的一条道。
也许注意到了也要当没看见。
棠利穿着一身短打,嘴上还沾着胡子,叫谁也认不出来这是原先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怕他赶车辛苦,棠宁掀帘将水囊递给他。
“累不累?”
棠利高兴着呢:“姐姐,以后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好好过。”
棠宁也笑,温柔的点了头。
莘醚香幽幽点着,闻多了这味道,拂生都快依赖了。
她懒懒翻了个身子,身后人立马靠了上来。
“我答应你放了他们,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从后半夜一直被他玩到现在,上马车都是被他抱着上来的。
她只庆幸,他穿的外袍够宽大,叫人看不出来裙下做着什么勾当。
就如此时,他半硬的物什仍堵在她的里面不肯拔出。
“我只是说出了你还没说的话。”
裴韶把玩她的头发:“你怎么知道我就想放了他们?”
拂生动了动脖子,离他远了些,闭上眼睛睡觉。
马车再过一会儿就到驿站了,有的是时间,裴韶也没有再为难她。
走出马车的时候两人衣衫整齐,看着丝毫叫人挑不出错来。
驿站里头很是热闹,不少人要走长清府转圜去派遣之地。
侍人们护着裴韶直接走了另一门,驿丞收到消息过来一路小心赔着笑。
裴韶穿着一身墨衣,看着甚是唬人,他似乎也是有要事,将拂生丢在房里找了几人看管她,就一直没出现过。
拂生一人吃饱万事大吉,洗了个澡,舒坦睡了一觉。
醒后,她也不愿起来,慵懒的赖着身子,揉捏着自己的双肩。
外面鸟鸣阵阵,天色暗下来,有风呜咽。
她披着衣服开了窗,院子里梅花树被春风吹的稀稀疏疏,倒影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