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担心她?”
魏捡被奶子磨的心痒,上手使劲揉捏着她:“怎会……我倒不是担心她,我只是怕她此刻安分没动静,是在筹谋什么呢?”
华浓眨了眨眼睛,樱唇亲在了他喉结处:“捡哥……不管她,我们的人估计已经到了……现在难道就在这里空等吗?”
情欲渐浓,魏捡粗喘着解开衣袍,掏出阳物,华浓一个胯身直直坐了进去。
“啊……嗯……”
拂生热的出了汗。
屋外人影幢幢,刀剑碰撞声不断传来。
身上这人却一点不着急,还有心情与她慢慢厮磨。
“真可惜,拂生……你确定不跟着我?”
拂生夹紧了他,叫他抽动艰难。
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觉着自己会跟着他走。
裴韶此次带了不少人,能人异士亦不少,外面的打斗很快落了结果。
一群黑衣人被王府的人团团围住。
不过他们好整以暇,似乎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为首是黑衣人高声向院里喊:“拂生,你真要背叛我们吗?魏大人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
拂生没有任何回应,暗卫步步紧逼。
黑衣人冷笑,正待撒出毒粉,空中却传来一道空灵的声音:“稽查司在此,我倒要看看是何等宵小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两方人马暂时僵持住。
院里却匆匆跑出一个局外人,穿着太监衣服,嗓子阴柔尖利:“不好了,王爷被刺客刺伤了!”
一霎间,全都乱了起来。
两方同时进攻,刀光剑影间,谁都没注意出来报信的小太监往后门跑去,眨眼不见了人影。
笑面虎几乎即刻抓来穿着寝衣的太医,王爷的生死当不得玩笑。
进屋时,只庆幸抓人来的及时。
只见群玉王裴韶死死捂住胸口,一把匕首正插其中,血汩汩往外流淌,偏偏喊不出来,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浑身似被火烧,耳边是嘈杂的惊呼声,喊叫声,群玉王眼前一阵黑过一阵,声音渐次朦胧起来。
只有拂生那一句:“你们总是自以为是,觉得我是哪样哪样的人,你现在……觉得我还是吗?”她睁着懵懂的眼,缓缓绽开一个微笑,明艳美丽,插在他胸口的刀却毫不手软。
他果然还是不该轻视她,一个毒者有太多太多的地方可以藏毒了。
还有……她也是真心狠。
“王爷,王爷!不好,除了这刀上有毒,爷还中了其他毒……”
北域
雾中的湿气,氤氲了春色。
一个女子撑着伞不紧不慢的到了一处破败的院子里。
伞向上斜了斜,叫人看清了她的样貌,多愁善感的姿态,清秀哀婉的模样。
她秀眉蹙了蹙,不甚欣喜的看着里头靠着墙站着的人。
那人穿了一身短打,月白色的衣服漾着水光。头上戴了一顶隔面的帷帽。
“你喊我来做什么,赖着不走是等着捡哥派人来杀你吗?”
拂生走到她面前:“给我解药。”
被魏捡派去做任务时,她被魏捡亲手喂过毒药。就在她临走前,华浓又来找她,说魏捡的毒药被她换过了,而拂生想要解药的话,就必须做和魏捡吩咐的相反的事。
她要拂生判出师门,从此再不出现在魏捡面前。
如今事情一一兑现,华浓却好笑起来,她笑的娇娇捂了嘴。
“拂生啊拂生,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我说什么你都相信,恩?我现在叫你去死你去吗?”
她略带嫌弃的将面前人上下扫量了一遍:“你已经是个残花败柳,离你近一点都觉得恶心。”
“这么说,你没解药是吗?”
拂生冷冷站着,一点语气的起伏也没有,却莫名让人感到瑟瑟。
华浓哼了一声,挥去心头的异样:“是又怎么样?我……”
她头颅微昂,是高傲的姿态。此时,却永远成了定格。
她脸上涌着不敢置信,一口黑血吐出,几乎站立不住。
拂生往她身上踢了一脚,她就无力直直噗通一声倒下来。
她纤细的脖子,还能看到暧昧的红痕,此刻上面直横横插着一把刀。
拂生自始至终都未曾露过面,她根本不屑于正面看她。
脚尖轻轻碾上地上人的脸:“魏捡这么爱你,难道他没跟你说过要离我远一点吗?这么多年,你我差别之大,你不是很清楚吗?”
魏捡当然说过,可是华浓从不在意。
临死之际,她的悔意滔天,恨意滔天。
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月白衫的女子用脚侮辱她后直直走开,走远。
她的命始终比她好。
当年为了保她一命,宫外搜罗了无数孩子,最后选了自己去和她换,那几天,她见识了富贵的繁华,她有漂亮的衣服,鞋子,吃的东西不用抢,一样样端上来叫她挑。
还见到了穿着绫罗绸缎,美貌温柔的贵人,贵人怀里抱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姑娘,那个姑娘整个人都木木的,似乎被抽走了魂,贵人也因此总是烟拢愁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