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恋人是人外 > 分卷阅读14
    ,简单交代了电器使用与注意事项,方便熟悉环境。

    大抵是脚上冻伤刺痛,女人步伐虚浮摇晃,总要缓缓行进,方不至于难受。安德烈仍然保持一段安全距离,没有任何上前

    搀扶的意思,直到重新走进卧房,忽地蹲下身子,冲她说道:“脚。”

    女人不解其意,看着身前高大蜥人伸出手掌,重复一遍:“把脚给我。”这才恍然,倚靠床边坐下,稍显腼腆地抬起双

    足,交由对方检查。

    伤处缠得松散,已然脱落半截纱布,好在安德烈动作老练,几下便固定好松散部位。

    两人身形相距甚大,对方一只手便能牢牢包裹住她的双脚,粗粝五指无意间摩挲过红肿肌肤,刺痒感觉令她不禁弓起足

    背,发出吃痛抽气的声音。

    不过疼意很快散去,她眼中浮起清浅笑意,像极了一泓静水,衬得姿容愈发娟好温婉。

    “谢谢啦。”

    比起先前的忐忑紧张,第三次的道谢是如此自然而然。

    在安德烈小心翼翼放下双脚,准备起身离开之前,她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我姓阮,我叫阮秋秋,你可以叫我秋

    秋。”

    女人念出一个属于东方之国的名字,笑容肆意舒展,热烈绽放在他眼前。

    安德烈呼吸蓦地一窒,刹那之间,意识被不可抗力拖曳缠绕,沉进深邃糖水之中,而身体居然脱离控制,开始擅自行动。

    他听见自己声音平静,向对方回应介绍着自己,又替她换好崭新被褥,最后站在门前,相互作了晚安道别。

    对方含笑的眉宇掩在门扉之下,镜头一帧一帧慢速播放。

    直到那道清脆的反锁声响传来,他才猛然挣脱迷蒙,自浑浑噩噩中吐出一口浊气。

    客厅没有开灯,他怀抱一床旧被,独自静立漆黑之中。

    唯有角落中的电视仍在播放,规律闪烁的雪花屏里,数道沙沙声音应和旋律,杂糅成一首低哑歌曲。

    “There's i my water,

    (水中有冰,)

    And when I drink, it cuts my tongue。

    (当我饮下时,它划伤了我的舌头。)

    There's gss on the pyground,

    (操场上有玻璃渣,)

    It cut my skin when I run。

    (当我奔跑时,它割破了我的皮肤。)

    腰侧口袋里放着一张门禁卡,原本属于前同事的。

    安德烈抚摸着卡片,锋利边角嵌入指腹,卡在鳞甲之中。霎时间,他萌生出许多虚妄想法,纷杂念头一闪而过,只剩一种声音

    不断循环放大,催促自己赶紧逃离。

    于是他大步向着外间走去,同事的居所就在廊道尽头,逃去了那里就能回归平静生活。

    在拉开三重铁门,冷气灌涌之际,他又感受到那股若有若无的甜味渗出,撩拨寸寸神经。于是他松开了手,滚烫背脊抵在铁门

    上,呼吸绵长而粗重,脑内警告转瞬淹没在香氛之中,他被紧密包裹,随即做出了错误选择——合上大门,重新回到了客

    厅。

    枯寂人生于此刻呼啸着驶入歪曲轨道。

    “And from the dark, into the light,

    (自黑暗处,涌向光芒,)

    I saw a star burst into life。

    (我看见一颗星辰闯入我的生命。)”

    正如幼时无法抗拒霜云膏的甜腻,他如今也难以抵御那霜云膏一样的女人。

    明明早已长大成人,明明成功摆脱那段不堪回忆,他仍困惑于自己的渴求竟然如此强烈。

    安德烈蜷起身体,横躺在沙发上,仿佛枕进棉花糖织成的云端里。他抱紧被褥,一如抱紧情人,头颅埋进缝隙之中,舌头细致

    舔舐,试图汲取所有残留气息。

    倘若阮秋秋此刻推门而出,必然会因眼前糟糕场景而发出尖叫。

    “And in the er of your eye,

    (在你双眸的角落,)

    I saw a dream that never die。

    (我看见了一个从未消逝的梦想。)”

    胸膛深处咚咚跳动,他感觉自己的心底生长着一头小小怪物,逐渐占据身体。

    下腹逐渐隆起,解开腰带外裤,深藏体内的猩红性器自腔口探出,怪物伸出了它畸形触角,正积极探索侵入这个世界。粘

    稠液体滴滴答答,很快形成一片深色水渍,顺着腿根滑向尾部。

    安德烈只能握住凹凸不平的茎身,自下而上缓慢撸动。

    作为一名成年且健康的雄性蜥人,出现生理需求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无数个寂寞难捱的雪夜里,他会通过观看色

    情影像等方式刺激感官,以此抒发欲望,在空虚中缓解压力。

    而眼下,则像是为了印证烙印在身上的低劣蜥人血统般,他竟在一墙之隔的位置,对着刚认识的陌生女性进行自渎。 ——简直令人作呕。

    安德烈因此产生出一股巨大的割裂感,一半为自身举动陷入极度耻辱,一半开始不受控制地兴奋战栗,冠部顶端分泌大量

    体液,黏腻噗嗤声响不绝于耳。

    赤瞳也死死盯住卧房门口,一面祈祷着千万不要开启,一面又忍不住幻想起阮秋秋的表情,是会恐惧畏怯吗?会恶心反感

    吗?但无论如何,那双褐瞳定是紧紧注视着自己,容不下其他。

    随着电视里的曲调逐渐上扬,他的动作愈发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