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清风徐来,一片片花瓣如天女散花似的落下来。
那身着碧裙的女子窈窕动人,容颜俏丽分外熟悉,杏花轻轻落在她略有凌乱的发髻上,别有一番美感......
只见青葙薅着一个胖妇人的头发,与其扭打在一起,别看她身材小小的,打起架来一点都不示弱,丝毫不客气地将那胖妇蹬翻在地。
青葙气喘吁吁地挽了下散落的头发,回身就把女儿抱入怀里,啐一口放狠话道:“谁要再敢胡说八道,往我和我女儿身上泼脏水,欺负我女儿,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作孽啊!”王胖婶坐在地上哀嚎,转头就指着躲在墙后的王农夫骂:“你这个挨千刀的,你也看得下去,不帮帮老娘!”
杏花树下一片乱象,刘地保连忙跑过去,“害!这又出什么事了!”
青葙去把自己的小板凳捡回来,就像个完胜者带着女儿欲要潇洒离场。
瑶儿摸摸她的脸,“阿娘疼不疼。”
“娘不疼。”
这娘俩一转身,只见几步之外站着一个华衣锦服的男人,面容俊朗,身形高大挺拔,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只是没了当年的少年气。
青葙怔在原地,神色滑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平静,她将怀里的瑶儿抱紧,从他身旁经过。
瑶儿还在揉青葙的脸,天真且善良,眉目像极了眼前的男人。
“青葙,我是阿景啊!”李昭景连忙跟上去,对上小女孩圆溜溜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分外可爱,他一愣。
瑶儿很贴心,能感觉到阿娘变得有些不开心,便把手里的小花砸在李昭景脸上。
青葙停下脚步,只好道:“...我不认识什么阿景。”
李昭景回过神来,不再看瑶儿,他不懂为何青葙对他视而不见,略微慌张道:“怎会不认识阿景呢。”
正在此时,杏花树下的村民纷纷看过来,王胖婶也不再哭了,大家都是普通老百姓,也没见过什么皇亲国戚。
刘地保连忙跑过来,介绍道:“此乃皇戚豫王殿下,尔等还不快快磕头行礼。”
青葙听言,抱着女儿与众村名一起跪地磕头,李昭景将忙她拦住。
瑶儿的小短手抱紧青葙的脖颈,对眼前的男人充满的警惕。
李昭景与小女孩对视上,下意识出口,“她是...?”
青葙按住瑶儿的脑袋,连忙回道:“我女儿。”
李昭景怔怔地看着娘俩,现在的青葙看都不看他一眼,还有女儿了......
青葙小心翼翼地轻睨两眼他,神色缓和下来,亦也无话可言。
李昭景心中生疑,探首去看瑶儿的脸,青葙侧过身去,没让他看个明白,他心有紧张,“她多大了。”
青葙见他不依不饶,只好回道:“才两岁,王爷还是放民妇回去吧,家中还有夫君等着我回去。”
两岁与四年前那晚相差太远。
李昭景怔在原地,心如针刺,愣愣地望着活生生的青葙,已嫁作人妇......
青葙抱着女儿越过李昭景缓缓离开,重逢不过是再次错过,她不想再提过往,如今没有他,她也能活,谁也不能和她抢女儿,这次说什么都不会让出去了。
正在此时,杏花树下的王胖婶插着腰啐了一口,拆台道:“我呸!还家中夫君,她是个没男人的寡妇,狠婆娘!村里人都知道,还装什么有夫之妇!”
胖婶的嗓门大,在场人都听得到,包括青葙。
李昭景愣了愣,看向头发凌乱的胖妇人,又回头看向那母女俩,失落的心绪微起......
青葙眸色微暗,牵着女儿往自家方向一溜烟儿地跑,她独独只有这么个女儿,豫王出现在这里可不简单,只怕是是来抢人的,惹不起,她跑还不行吗。
李昭景只见娘俩消失视线里,为什么要跑,他做错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都在说青葙变了,她的确是变得市井很多,她没有以前那么喜欢阿景,阿景的位置被女儿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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