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吧。」
我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且做了。
他绕到我前方,二指点我锁骨,纠正了姿势。
「这样,妳的腰不会那般痠疼。」
「唔,好像是……」这会儿蓝嗣瑛似乎没恶意,至少跟罗俪比起来,他是更加君子。
明明都少不了肢体接触,可罗俪往往故意碰那些暧昧的地方,我也不好找人哭诉。
「妳需气沉丹田。」
我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让我坐下休息。
他伸出手,我下意识地往后仰。随后他的手掌覆在我天灵上,摸了又摸,摸了又摸。
「若我没记错,妳今年应是十五,笄礼应该过了吧。」他俯身仔细端详我的脸,「……果真女大十八变,当年那个爱哭的小丫头已经可以嫁人了。」
我警戒的看着他,他这句话想要暗示我什么?
「……听说我是你未来娘子?」
「家父与令堂早早便订下婚约。」他从胸口拉出一块雕工精细的玉珮,「这块龙玉,同妳那块凤玉,便是婚约信物。」
我摸遍全身,我可不记得我身上有这个玩意儿……
他突然抽出我头上步摇,我一头及腰长发如瀑布一般散了下来。
唔,他这是要干什么?
「凤玉在这里,不用找了。」我瞧了瞧发簪,这不是我昨天戴的那支,应该是罗俪带来的。
「就算妳记得我也好,不记得我也罢,妳……」见我脸色不对,他硬生生的住了口,「妳莫不是,讨厌我?」
「呃,那倒没有。」我悄悄拉出他手中的步摇,紧紧攥在手里。
虽然是不讨厌他,且与皇帝相比,这明显是更好的安排,但我直觉此人有些阴暗,似乎不似他表面上的那个翩翩君子。
「墨儿,妳可还记得秦良洛?」
「唔,你说的人,是秦乐师?」
七.社会性死亡
「墨儿,妳好薄情,记得他却独独忘了我。」他无奈笑道。
原案中的秦良洛,字京荏,乃当朝乐官中的后起之秀,好穿红衣,对音乐很是痴迷。我对他的了解不过如此尔尔。
「听你的语气,我与秦良洛也算是旧识了?」我不解的是,离墨怎么就和他有了关联。
「妳和妳家那罗俪,以前总爱作弄他。」他眉间有股阴沉戾气,「妳总爱把秦良洛扒光扔我面前……这些事妳也敢忘?」
啊,这种丢脸事!离墨这个女人竟敢让我替她背这种锅。
「我……我真记不得了!那个,蓝家世子,我以前脑子有洞,现在保证好了,保证好了!」
「休息够了,快起来继续扎马步吧。」他再次拎起了我,「罗俪来了,接下去妳自个儿看着办吧。腰挺直一些,重心再放低一点……」
「世子,没想到您在这儿啊?」果真是罗俪开门,她那眼神彷彿在剜我的肉。
「……快来人哪!公主欲对世子不轨!」
罗俪这厮,三天两头非礼我不说,蓝嗣瑛难得来一趟,她便一顿乱喊,闹得阖宫皆知,让我社会性死亡,究竟怀的是什么居心!
是以经她这么宣传后,我无端成了一女登徒子了。如今只要太监们一听是长宁公主,个个面带惧色,有时那些朝中官爷们撞见我,还会摀着脸快速避过。我心中当真气得牙痒痒,我这头形象是毁得彻底。
在这种节骨眼上,唯有小叶不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她还私下塞给我一叠书,里面尽是爆筋猛男绣。
这对我而言实在太过重口味,我告诉她,我欣赏不来,有没有娘气一点的。
她赞赏的点了点头,隔日塞给我另一叠书,里面尽是纤细的俊美儿郎。嘶,她倒懂我胃口。
蓝嗣瑛每日下朝后,总爱来找我闲话家常,在我同他聊开之后,他的确是个适合嗑唠的对象。
「墨儿,妳不用太介怀罗俪对我的态度,她向来是不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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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要介怀,她喜不喜欢蓝嗣瑛与我何干,我比较在意的是她坏我名节。
然而他日日教我习武,一个极品俊男在我面前晃转不说,还带嘘寒问暖,我实在无法掐住自己的内心。每日在分别之后,便期待起明日的到来。
我深知这男人并不是个表里如一的主儿,一发现自己似乎动心了,便赶紧扼杀了代替离墨与他结婚的妄想。
「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