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帮妳换衣服了?妳都多大,还要妈帮妳换?”
余俏以为她单纯是忘了,”之前我感冒那天啊。”
秦钰却很肯定,”我那天帮妳煮完稀饭就出门了,哪有空帮妳换?我看妳是脑袋烧傻了,自己换的不记得了吧。”
她说完,也赶着上班,捏捏女儿的脸蛋便出门了。
剩下余俏呆坐在那儿,心跳逐渐飞快。
虽然那时头很痛、发高烧,她依然记得很清楚余凌生跟她说过的话。
他说是妈妈帮她换的。如果真是她自己迷迷糊糊中换的,他没必要骗她。
他说谎。
那不是只有一种可能了嘛。
衣服是他帮她换的,他……看过她的裸体了。就像她一样。
这个念头令她骤然浑身发烫。
他看了以后……是什么感觉?不对,他有”感觉”吗?
应该有的吧。
所以现在面对她才会表现得那么奇怪。
脑子里思绪纷乱,余俏呆呆地望着玻璃镜面冰箱门上倒映出的自己,双颊一片艳红,已经全然是一副成熟女人的媚态。
CH.2 倒数两星期(2)
余凌生十二万分不想,但最近只要一踏进自己的房间,他就会勃起。
原因大概是他的被子。
余俏从小没养成迭被的习惯,她睡觉时被子是什么样子,醒来后就是什么样子,所以当他看到那被堆挤成条状,某些地方折痕特别深刻的被褥时,他立刻明白她在他房里做了什么。
一次两次还好,他会装作没事,生硬地把被子铺平迭好;可次数多了,他难以克制地在想,她这个年纪难道天天做春梦夹被子?若不是,难道她是在清醒的时候……
无法继续想下去,余凌生放轻了呼吸,慢慢躺上床,保持着正面仰躺,双手交迭在腹部的僵硬睡姿,不让自己任意动弹。
一个礼拜的时间,房里便混入了女孩身上的味道,彷佛他的房里多住了一个看不见的女人。
想着她在他床上做过的事,再擅自想象那姿态,肺部充满属于她的气味,他总是得挺着身躯、硬上好久才能迷糊睡去。
理智在崩溃边缘试探,他死活不肯靠手纾解,性欲便一天天,一分一秒,迅速地积累、壮大。
是该帮她买张床了。
余凌生睡到了下午,醒来时发现阳具半挺,除了唾弃自己,也无能为力,半遮半掩进了浴室冲过冷水才大致消肿。
换好外出服,他在经过妹妹房门口喊了声,便先行离开,不料她已经等在客厅。
余俏穿了件oversize的T恤,一路长过臀,看起来下半身失踪。
余凌生表情不太好看,想说句”去穿件裤子”,又怕听起来像性骚扰。
偏偏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暑假的关系,强暴的案子突然多了起来,实在不能放任她这么出去。
话在舌尖打转了几圈,他最终道:”外面太阳很大,不想晒得更黑,就去穿件长裤。”
余俏难得地直视他,”你看我这样子像怕晒黑吗?”
说完便经过他去玄关穿鞋。
余凌生无奈地跟在她身后,在她弯腰去穿鞋时,飞快别开眼。
余俏准确捕捉到了他这个反应。
自从早上想明白了换衣服事件后,她开始偷偷观察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真正的兄妹,应该是不小心瞥见了对方的私密部位也要装作没看到。
再说她心知肚明这是不能跨越禁忌。
可是理解和行为是背道而驰的。她越告诉自己不行,就越揪着这事不放。
是以只是观察、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像她一样有了那样的心思,就这样,其他再超过的,绝对不会做。
T恤底下她穿了牛仔热裤的,只是这件裤子的裤管特别短,像她这样站直了弯腰,绝对能从裤管里看到些影影绰绰。
结果就抓到他仓皇低头穿鞋的狼狈模样了。
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就好了。
不管他是因为兄长的身分自觉不该乱看,还是其他理由,知道他不是无动于衷,她也能安慰自己并不是唯一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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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并不是三更啊。而是视情况发文,八月结束后,估计发文的时间会再变一次,请大家多担待。
CH.2 倒数两星期(3)
这天是例假日,公交车上人潮拥挤。
没有位子的两人只得站着。余凌生自觉地杵在余俏身后,谨慎地抵挡人群,与她隔离开来。
余俏没有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只觉得这样的距离,背后这具昂藏身躯带来的威压感太强,下意识缩小自己,不碰到他。
毕竟没胆去做出格的事。
没想到司机一个强力过弯,即使抓紧了栏杆,她还是被往后甩,从背到臀,全面紧压在男人凹凸起伏的肌肉上。
霎时间,余凌生只听脑子嗡的一下,所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