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才出声。这也让他明白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到时候他俩都会丢脸。
他重新掐住她的腰。
余俏似乎也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路况就是那样时好时坏,即使彼此都不动,也经由”外力辅助”,搞得欲壑难填。
她甚至差点被推上小顶峰,还是他用小臂圈紧了她的腰,直接把人固定在身前的。
这也苦了他,稍有震动,就被往射精的方向推。
幸好最后忍住了,但前列腺液还是把内裤弄得湿黏难受。
下车后,站在公车站牌前,两人一时都没有迈出步伐。
事已至此,摆在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把话说清楚;二,装作不知道。
余凌生不是逃避的性子,他看着前方低头不语的余俏,果断选择了一。即便明白这事在两人之间公开了说会留下无法抹灭的尴尬和阴影,还是得说。
他得帮她建立正确的性观念,之后就让时间来淡化这个错误,兄妹关系才能继续下去。
“余俏。”
抹了一把额上的汗,他沉静下来,喊了她。
妹妹哆嗦了下,忽然埋头向前进。
看来她是选二了。余凌生顿时陷入挣扎,两个人对解决此事的看法不同,该以谁的为主?
或者他一个成年人应该顾及妹妹的脸皮,干脆配合她,假装没这件事?
“等等!”混乱的脑内还没整理出结论,情急之下,他伸手抓住了人。
余俏被他抓小鸡般拎回来,一抬头是一张布满红晕的脸,带有双眼皮的凤眼更是盛满了水雾氤氲。
是那种走在路上绝对会被抓去强暴的失神表情。
这比刚才一路发生的事还要更令他感受强烈,几乎没能多想,就俯下身。
余俏也正仰着一个适合接吻的角度,彷佛娇嫩欲滴地迎接他。
在最后一公分,经过的公交车鸣笛询问上不上车,他们宛如做错事的孩子,从彼此身旁弹开。
那暧昧不清的氛围,瞬间也就淡了。
余凌生对司机摇了摇手,目送着公交车扬尘而去,回过头发现她依然红着脸,却已经是羞耻的表情,夹紧双腿。
他知道她能多湿。
马上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简直跟故意出门一趟折磨自己似的。
一路无话,到家已是傍晚,进屋的时候,晕黄的夕阳,将一切熟悉的情景都染上了一层虚幻的不真实。
在这种环境下,人心最容易堕落。
余凌生正沉默地脱鞋,已经走进客厅的余俏忽然又大步走回来,他被她那来势汹汹的步子吸引得抬头,还没看清楚,纤细的双手直往他后颈勾来,跟着少女的体香和丰润的嘴唇也贴了上来。
心跳落了一拍,他灵敏地向后闪躲,她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喉结上,犹不死心,用力想勾下他的脸。
“余俏!不可以!”被她的执着给吓到,他厉声喝止。
她那股蛮不讲理的气势终于给冲散,在他的拉扯中放下了双手,却忍不住抿着嘴瞅了他一眼,眼底尽是委屈。
末了,她不吭一声,静静地回房。
连门都没有甩一下。
一直到听到她关上房门的细响,梗在喉头的那股气才终于喘了出来。
他精疲力尽的捏了捏眉心,脑中还回放着她最后的眼神,委屈是委屈,却也有明白的失落和……被拒绝的受伤。
就因为明白是错的,所以松手了,那么乖觉的顺从了他的话。
但……
不吵不闹,岂不是更让他心烦意乱了?
CH.2 倒数两星期(5)
终究,凭着一股不用言明的默契,他们又回到了以前的兄妹日常。
她日常对他摆冷脸,问五句才答上一句。
他日常在思考哪些话说了,不会惹她不高兴。
然而事实上,彼此心里都明白在日常之下,有东西改变了。
比如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她只穿上衣不穿裤子的情况变多了,于是他不小心瞥见她丁字裤的机会也增高。
又比如她穿过的丁字裤莫名一件件丢失,取而代之是丑丑的学生型纯白三角裤会无声无息出现在她的衣柜里。
还有,秦钰抱怨卫生纸的用量突然变大了,也不知道是两个孩子谁在浪费的。问他们,没人承认。
是的,台面下,他们都饱受欲望焦灼,靠着仅有的道德感在支撑。
那天余俏收了一个包裹。
因为是睡梦中被吵醒签收的,也没细看收件人的名字,以为是自己之前买的新内衣到货,便带回房间拆了。
拆完,她彻底惊醒了。
是一个粉色半透明长得像果冻外星人一样的自慰套。
不用想都知道她拆错了。
不知所措地试图将外包装完整拼回去,却败在她拆包裹的手段太过暴力,外包装的寄件袋和纸箱几乎是五马分尸状态。
不过自卫套的盒装她倒是没有拆。但总不能这样子放在他桌上吧!
瞎忙了半个小时,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