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不准再有不接她电话的时候。余凌生告诫自己。
CH.6 漫长一夜 (5)
""所以轻症患者有视觉，重症没有，而是靠听觉为主，嗅觉辅助。""可是轻症患者也会咬人，而且变得像浮尸一样肿泡。""还会流奇怪的黄绿色体液?""那是我不小心踹破他的肚子流出来的。"……嗯，腹部会堆积大量体6s液。""还有，我不是很确定，但是……他们好像不会开门?""什么意思?""我在地下室被他们追的时候，拉着门阻止他门开门进来，但他们只是撞上玻璃门，好像没有开门的动作，不过那时候情况有点紧急，我不太确定。"男人听完，赞赏地揉了下她的脑袋。"重症患者的智力好像有下降的趋势，一些简单的逻辑思考与反应，他们似乎无法办到。""嗯。"兄妹俩平时都不是情绪反应大的人，恢复镇定的速度也算快 。一起补强了所有窗和门稳固程度，煮了简单的阳春面，边吃边交换已知的情报后，已是深更半夜。余俏以行动表示今晚绝对要和他一起睡的决心。他那张加大双人床已经搬到宿舍去，兄妹俩一起睡在父母亲的床上，若是以前还没什么，但在有了肉体关系后，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感觉怪异，最后只能睡在余俏的房间。余凌生取出家里备用的枕头和被子，直接往地上躺，她也没有异议，乖乖躺在床上。经过不平静的一日，精神消耗得太严重，余俏翻了几次，不安稳的睡着了，结果很快就被噩梦给吓醒。她翻身，伸手一探，摸到他的局膀，确认过后，才又慢慢睡去。余凌生却是完全没有睡意。之后的好一段时间，他反复听到她被惊醒的动静，急促的呼息、不安的梦呓，最后身体哆嗦着回到现实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像有头不安分的小兽在胸口抓挠，宁静不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余凌生心软了，主动上了床。当时余俏是醒着的，她一闭眼就会梦到警卫那骇人的模样，大有撑到天亮再睡的意思，所以当他滑入她身侧，她僵了下 ，很快贴近他。这次余凌生没有犹豫，直接抓着人抱住。一切都在无声进行，却更为亲密，连同彼此的心，似乎都靠得很近。可余俏还是睡不着，最后实在熬不住了，一直不想给他压力而背对着他，如今在他紧迫的怀抱中转身，脸窝进他的颈窝，低声哀求 ∶"哥……我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他……拜托帮我忘掉吧……329黑暗中，余凌生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说不清是为她，还是为自己"
但她的手钻进他衣服底下，抚摸肌肉沟壑的时候，他没有阻止；柔嫩的大腿顶着他的性器磨蹭时，他没有阻止；要脱下他的运动裤时，他还是没有阻止。
只是不作为，心里却已经决定给她。
余俏突然停下动作，重新背过身，没多久便传出刻意压抑的吸鼻子声。
余凌生凌乱了，揉揉她的脑袋，”怎么了？”他没有反抗啊。
当然……也不能直说他愿意给不是？道德那条线还明晃晃的横在那里呢。
“我不想勉强你……不然不就跟那个变态一样……”
明白了她在想什么，换余凌生苦恼。
他比较被动是觉得男人在这件事情上都比较难控制自己，他怕中途过于粗鲁，会加深她的恐惧。
……
罢了。
横竖都要做，装什么清高？
余凌生在少女狭窄的单人床上，翻身坐起，尽量轻柔地把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夏季，余俏一向穿得单薄，今天却选了一套又是钮扣，裤管袖口长度还很长的正统两截式睡衣，想来也是刚遭遇那种事的缘故。
他利落解开了睡衣的扣子，里头是没穿的，妹妹本身散发的体香和香皂的味道混合在一块，他下意识闻了闻，没注意靠得太近，鼻尖擦过某个尖挺又柔软的东西，余俏跟着轻咛了声。
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他脸有点烫。怎么往女孩子的胸上嗅呢……
“可以开灯吗？我想看着你，才不像是别人……”她抚摸他后颈的发尾，低声要求。
余凌生一直都认为两人不该看清楚对方的私密处，不过事到如今，早已没有分别。
摸黑下了床，他没有一丝碰撞或响动，彷佛习惯了夜行的大型动物，只有小山似的影子在移动。
灯骤然被点亮。他连开关都没弄出声。
CH.6 漫长一夜 (6)
"尚未回身，她从身后抱住了他。妹妹的体温像小孩一样高，隔着睡衣也非常温暖。"我想帮你脱衣服。"她的手在抖，可能是紧张，或是怕他拒绝。………好。"他转过来面对她。4t余俏其实不算矮，不穿鞋都有一米六九，但如此近的距离影响之下，余凌生的身高更是让人望而生畏。在这个角度被他由上往下俯视，铁灰色的双眼说不出的高洁疏离，不是不好的意思，而是……让人敬畏又景仰。她抖着手抓起他白色T恤的下摆往上拉，过分白净的肌理一点一点展露出来，她紧张又激动的呼吸喷吐在他身上，再被反弹回来，高温异常。她竟能如此靠近他 。余俏趁机偷摸了几把，可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