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记得他曾经还问过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件风衣是我送个他的,当时我想,啊,老师啊,女人的心机你最好一辈子也不要明白。

    思维无限的发散,或许这就是我的毛病吧,越到需要冷静的时候反而会变得感性。

    我觉得我终于可以放弃他了,没想到哪怕上次被杀也不能阻止我头铁的撞他的南墙。我本来觉得避免了一切会导致BE的选项就会迎来完美的Happy end结局,却忘记了人生不是一场乙女恋爱游戏,我不是那个好命的女主角,没有人会为我痴为我狂为我哐哐撞大墙。

    我本来以为我会哭,但我没有,我甚至可以很平静的看着他。

    “老师,”我看向他的眼睛,倦怠的,冷淡的,连眼神都懒得分给我一个,“其实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啊。”

    -2

    从床上爬起,我又想起曾经的往事。

    外面下起雨来,寒雨的子夜,温柔都变成了不必要的修饰。

    沉默的把7点的闹铃关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我大概知道这是第几周目的读档点了。

    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摁了好几下也没有亮起。

    我随手把它丢弃在一旁。

    我记得我和织田作之助的最后一次见面,在lupin,他平静的喝下了我和太宰治恶作剧的辣椒水。

    【为野犬干杯】我们那么说。四个杯子碰撞在一起,发出很清脆的响声,我把杯子握在手里,感知到冰块在慢慢融化,和酒精互相纠缠,交错,二氧化碳变成浮在表面的繁杂口感。

    那演变成我们四个最后的碰杯。

    -3

    中午沢田纲吉的家庭教师过来了一趟,他摘下礼帽,文质彬彬的对我说了一句“ciao”。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了。

    是你啊,老师。

    我笑起来,冷静到任何人都看不出我内心的火山。

    “ciaos,”我对他说,“现在,你要邀请我跳舞吗,reborn?”

    reborn看了我一眼,把礼帽带回头上。

    “去蠢纲家吃饭吗?”在我的视线里,他把帽子拉的更低,我无法辨别他的表情,“沢田奈奈邀请你。”

    “去,”我把中原中也带在身上的手.枪重新组装好,放进了抽屉,军警的监控已经在森鸥外的施压下被撤回,作为自由身的我当然要去吃一顿。

    我看向reborn的五短身材,随口问道,“你变成这样子的原因是诅咒?”

    “……”啊,他看上去并没有解释的欲望。

    “看来的确是这样,”我的确提起些兴致了,毕竟所有周目我一直都没有见过他这幅形态,“啊,是某种力量的载体?如果是这样的话,存在你这种形态的人应该不止一个?”

    我接着分析:“说起来玛蒙销声匿迹很久了啊……可乐尼诺?他还好吗?”②

    我无视了指在我鬓角的枪支,看着他:“reborn,啊不,老师,这你教会我的最后一节课——”

    reborn用他黑洞一样的眼睛看着我,瞳孔幽深,谁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前几星期前拿枪指着我的,不就是你吗?”

    -4

    和沢田奈奈有了一顿愉快的午餐。

    她是个传统的日本女性,战火不曾绵延到她的衣角,外界的一切纷争都不会呈现在她的世界。

    我想她或许是屋檐处执着亮起的小桔灯,暗色从不配侵蚀她的眼底。

    咽下一口味增汤,嘴里却是消逝和苦涩的味道,记忆是泛黄的老旧照片,恍惚间想起母亲也为我做过同样的料理。

    好羡慕啊,我想。

    这种平和,这种人生,好羡慕啊。

    我深知世人的伪善,那些满嘴光明伟正的口号和标语不过是说来玩玩用来聊以慰藉的,说实话如果这样对比的话我还是更喜欢森鸥外,至少他想要什么就会去拿什么,比起这种人的恶意,我想我更难以接受的是普通人的【好意】。

    如今我竭尽我的所能也无法幻想好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只能依稀从记忆的碎片里找出自己曾经得到过的帮助,然后茫然的发现——啊,这个世界上的确有那么多好人。

    沢田纲吉是好人,沢田奈奈是好人,中原中也是好人,齐木楠雄也是好人。

    可是再仔细想想,又觉得他们的好,似乎是矗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美丽的狂欢。

    -5

    告别沢田奈奈,我不由得承认大概是我的判断出了问题。

    好了,破案了,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总是不得好死了,原因是因为我的家坐落在一个根本不普通的普通地方啊!

    reborn在的话,那孩子果然是彭格列十代目的候选之一?这的确是很好利用的,可偏偏是reborn亲自递过来的弱点。

    我发自内心的质疑他是否是想要害死我。

    回家给手机充上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