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给他的小女儿们带了礼物。
他们的孩子们真的是十分有趣,除了头上戴的发饰之外完全长得一模一样,如果她们交换头饰,我简直弄不清楚谁是谁。
为了掩盖我们之间的虚假友谊,所以我绝对不会赠送他们饰品之类的礼物。
况且我对于选购东西的品味一直都很差劲,但是有了闲钱就忍不住给周围的小孩子们买买买。至今买的最多的就是糖果点心之类的东西,因为差点给蝶屋的小孩子喂出了蛀牙,当时只离挨忍的一场揍差那么一丁点。
我给雏衣和杭奈她们带得最多的是各种各样的外国绘本,产屋敷老板不缺钱,但是我也摸不准他会不会耐心地给女儿们读故事书。
要我说,老板和天音夫人的四女一子简直懂事得可怕,但是早熟对于小孩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只有能够大声哭闹向着父母撒娇的孩子才有着快乐的童年。
除了绘本,我还给她们带画着中国京剧的小风筝,兔子和海螺形状的巧克力,放在瓶子里的帆船工艺品,有着好看花纹的手球。
辉利哉前段时间问我为什么不给他带礼物,于是今天来的时候我随便在路上给他买了一个笔筒。
我今天没有见到辉利哉,所以还没来得及将东西送出去。
产屋敷老板听到我的答复以后点了点头,看见我拿着不合时宜的笔筒,又随口问了我一句:“踟蹰森小姐是书法爱好者吗?”
我觉得他可能想介绍我看他收藏的名家手笔,几乎所有贵族都会有喜欢收藏这种玩意的毛病。我对于品鉴书法完全一窍不通,再好的字放在我面前我也只能表示自己看得懂写的内容。
我对接下来的发展敬谢不敏,所以立刻郑重地回答产屋敷老板说:“不,我是金钱爱好者。”
可能习惯了我的回答总是会出人意料,产屋敷老板竟然意外地跟得上我的思路。
“是这样吗?那太好了,踟蹰森小姐知不知道柱的薪水是无限工资?”
这回轮到我一时间语塞了。
——
我为产屋敷老板大公无私的慷慨十分感动,不过再三思索之下,最终我还是拒绝成为柱。毕竟虽然柱的薪水上不封顶,但是我想应该没有哪个柱能够厚着脸皮向产屋敷老板无限预支吧?
甲级剑士的薪水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实际上只要不去搭理骗子,我也没有别的特别用钱的地方,换成无限薪水反而不好意思向老板主动伸手。
所以,对于我这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无牵挂人士,看似成为柱是升职,其实薪水比甲级剑士的时候还要缩水了那么一点。
我对于成为柱之类的荣誉完全无所谓,不过不死川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我拒绝主公这件事,专程跑过来和我大吵了一场。
这个家伙真讨厌。
他是比我低一届进入鬼杀队的剑士,脾气暴躁莽莽撞撞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当初在东京郊区杀鬼的时候,我真是吃饱了才去顺手救他那么一下。后来他说他不需要我支援的时候,要不是本人从小到大的教养还在,真想吐他一脸口水。
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就算是我只会在东京范围活动,也与长期出入鬼杀队的他混了个面熟。
与到点下班经常摸鱼的我不同,不死川这家伙简直是个拼命三郎。甚至仗着自己是稀血的体质,经常用自残的方式去杀鬼。因为他这种半点不爱惜自己的生命的打法,所以是后辈的他反而比我优先成为柱。
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足以说明了我与他的性格不合。
我因为他没有半分礼貌感到不顺眼,他也因为我有能力却不卖力干活而气愤。
这回他可能有是觉得我这个人真是不识好歹,才专门跑过来为产屋敷老板打抱不平。
我让他好歹对前辈多少拿出一点恭敬,反而不知道那句话刺激到了他。
“你这混蛋算什么前辈!”
他一把把我的棋盘掀了个底朝天,我心想待会吵完架得叫神崎葵过来好好算算这家伙压坏了院子里多少花花草草,究竟该让他赔蝶屋多少钱。
不死川恶声恶气地问我凭什么拒绝主公,我敷衍他回答说,因为连我这样的混蛋都能成为柱,恐怕会给鬼杀队的风气带来不良影响。
不死川的脾气就像他那乱糟糟的白色头发一样暴躁,他因为这种不可置信的理由短暂地发出了“哈?”的一声,很快就意识到我的应付。然后怒气冲天地朝着鬼杀队总部方向那么一指,面露暴躁地朝我骂骂咧咧大声说起了别人的坏话。
“富冈义勇那样的东西都能成为水柱!什么叫做‘连你这样的人?’”
我捧着茶杯吹着茶梗说还好啦,我见过富冈义勇的师兄锖兔,是个非常有男子气概的人,想必他的师弟也差不到那里去。
不死川根本不吃我这一套,直接口吐芬芳说我再在那里不认真听他说话,就直接把我整壶茶水都他妈给扬了,于是我只好放下茶杯。
看到我老实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