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异常的坚定。
不知为何?接连几天均没有人来牢里审问、训话,只有那瘸腿的老头日日来给他们送饭。
摆在路泽面前的依旧是令人作呕的馊饭,相反叶林碧要比路泽好很多,除了每天一大个葱油饼,还有一壶小酒。
起先叶林碧并不没有吃,只是那老头整日里送来,每每送来之时,那葱油饼都是热乎乎的,很是上心。
终于有一天叶林碧憋不住了,便问那老头,“为何这般?”
老头悲痛良久后,才缓缓回答:“我原本有个女儿,喜欢上了魔教之人,后来......”
他并未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哽咽着继续说道:“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喜欢葱油饼配白酒,她说够劲!我见姑娘与我家姑娘姿态颇有几分相像,难免......”
情到深处难免落泪,叶林碧也不好得继续询问,落难至此的她竟莫名其妙觉得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错觉。
那瘸腿老头日日来送,她便日日喝酒,那热乎乎的葱油饼她也只吃一半,另一半偷偷分给了路泽。
原本她想光明正大的给路泽的,但是看到瘸腿老头伤心的模样不忍心。
————
每过一日,叶林碧便在墙上刮一道痕迹,她摸不清魔教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计算好日子能让她不至于过了多久都不知。
在墙上出现十五道刮痕时,终于来人了。
魔教教徒打开牢房,将两人压到另外一个较为空旷的房间。
这个房间上挂满了刑具,叶林碧轻瞟一眼便紧紧闭上双眼,心道:看来今天真的是要交代在这!
曾几何时,她也是个胆小的姑娘,历经了种种后,虽没有以前那般胆小,但见到这些恐怖森森的刑具也不经寒战起了。
莫晓端坐在高堂上,翘着兰花指,媚眼斜飞,掐着公鸭桑子道:“这几日在这牢房如何?”
叶林碧与路泽均不语。
莫晓知道他们这样的人傲气的很,不屑与他们魔教为伍,他也并未有过多的理睬,只是命人拿出那个刻有神秘符文的盒子,“世人皆知路野宗的剑铸造的好,没想到路野宗的封印术也如此了得。”
叶林碧这才明了,留着他们性命的原因在这里。但她是不可能打开这个盒子放出地狱恶鬼的,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打开!
莫晓走到叶林碧的面前,将盒子往她跟前凑了凑,“打开它!”
叶林碧摇了摇头。
莫晓橫着眼,选择换个人试试,将盒子递到了路泽的面前,“打开它!”
路泽这只千年的老狐狸,义愤填膺的说道:“你休想!就算我等皆丧命于此,也休想得逞!”
莫晓知晓眼前的这个人是阴晴不定的魔教教主,但还是遵从他的命令,狠狠的将耳光抽在了路泽的脸上,将路泽打得瘫坐在地上,“给脸不要脸!”
五指霎时落在路泽的脸上,火红火红的。
叶林碧见此顿时心急,“你在干什么?”
莫晓翻着手,仔细端详着,好似在思索下一巴掌打在哪里,“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林碧瞳孔一缩,心道:要完了!
她一骨碌爬起来,抱紧路泽,“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家大师兄。”
莫晓嘲讽道:“好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可我就是不成全你能奈我如何?”
莫晓一挥手,继续道:“来人啊!拉开他们,对她恩爱有加的师兄用刑。”
一旁的魔教教徒见此,纷纷跪坐在地,不敢往前,因为他们知道那个长相俊美的男子是他们的教主,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怕不是活腻了。
路泽被叶林碧紧紧抱着,低头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内心不断的挣扎,这么多年,第一个这么全心全意对他好的人。在他的内心深处竟然发出可惜不是爱情的感慨。
这个傻姑娘!
路泽抬头朝着莫晓使了个眼色,眼神凌厉,要挟着:今日若是毁我机会,明日定让你尸骨无存!
莫晓咬着牙,从墙壁上取下悬挂的布满荆棘的长鞭,狠狠的朝着两人抽过去。
路泽反抱着叶林碧,将她紧紧的揉在怀中。
鞭子一遍遍的落下,在路泽的后背上落下了一道道的血痕,不管是作为路野宗的大弟子还是魔教教主,他何曾受过这等伤害。
叶林碧望着路泽疼的直咬牙,额头渗出汗珠,心疼的问道:“大师兄,疼不疼?”
路泽强忍着疼痛,“不疼!”
莫晓连抽数鞭后,有些乏力,便将鞭子递给了一旁的魔教教徒,“继续抽。”
魔教教徒颤抖着低头领命,走上前去,继续抽打着路泽。
路泽后背的肉被鞭子上的荆棘刺得皮开肉破,血腥味刺痛叶林碧的心。
不明觉厉的叶林碧被路泽抱在怀中,心中满是愤懑,明明她才是路野宗最富盛名的天灵根,却要资质平平的师兄来保护。
她躺在路泽的怀中,不断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