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拽着宁子衿的一只手将人拎起来,“你差点淹死知道吗!”
宁子衿被拽得一个踉跄扑在孟炀身上,将孟炀的衣服都沾湿了,她抬头怯怯地看向孟炀,眼神纯良,不着寸缕,像初初坠入凡间不谙世事的精灵。
“小孟好凶……”宁子衿伸出双臂环住他,手指顺着脊背抚摸,“别生气。”
温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孟炀下腹瞬间收紧,声音都变得干涩。
“收拾一下。”孟炀不自然地避开目光,从旁边随手扯下一条浴巾搭在宁子衿身上,“擦干净再出来。”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影将人映得半明半昧,孟炀靠在沙发上,旁边零落着喝完之后被捏扁的啤酒罐。他轻揉眉心,不想承认自己的失态,也不想承认时隔多年宁子衿对自己的情绪仍有不可控制的牵动。
不能否认,看到宁子衿在浴缸里昏昏欲睡时他很生气,但是后怕又大于愤怒。她知道他生气,于是亲切地用以前的方式称呼他,用两人都熟悉的动作安抚他,也许这根本称不上是哄人,但是那一刻孟炀心中竟产生了不合时宜的贪恋。
浴室门轻启,宁子衿披着浴巾出来了,湿哒哒的脚踩在地板上,水珠落了一路。浴巾披在身上,上面露着饱满的胸乳,下面露着白嫩的阴户,本是用来蔽体的东西被她搞得形同虚设。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但这番美景在暧昧的灯光下更加诱人。
孟炀摸了一把头发,把茶几上的蜂蜜水递给她。
“小孟好贴心。”宁子衿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孟炀直接把杯子塞进她的怀里,态度恶劣:“没手?自己拿着喝。”
宁子衿喝醉之后显得乖巧很多,她把手中的蜂蜜水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清亮,还没来得及问今晚自己睡在哪里,孟炀就已经走过来。
男人比以前更高,身材也健硕了许多,宁子衿需要仰着头看向他:“我今晚……啊……”
孟炀把宁子衿身上的浴巾扔到一边,胳膊揽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将人夹在怀里,失重的感觉瞬间袭来,宁子衿条件反射地把腿盘在男人的腰间。
幽密的穴口和男人鼓起的下身贴合在一起,虽还未到肌肤相贴的地步,但是布料摩擦带来的似有似无的触感已经让她身下湿润一片。
微醺是最好的情绪催化剂,宁子衿被扔在床上,身子一下子陷入柔软,她欲拒还迎地看了孟炀一眼,瞬间点燃了空气中的火焰。
孟炀回家后换了家居服,宁子衿伸着手帮他解开腰上的系带,纤细的手指抚过精瘦的腹肌,勾住内裤的边缘不肯继续动作,孟炀直起身子带着她的手帮他褪去最后的遮挡。
粗热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宁子衿的小腹上,她因为情动而轻轻颤抖,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就已经到了状态,柔荑扶着男人的下身进入自己。
宁子衿喟叹一声,意有所指地说:“小孟变成大孟了。”
孟炀的目光也在女人身上逡巡一番,最后停留在她挺巧的胸脯上,面无表情道:“你倒是没变。”
“……!”宁子衿一时无言,反应过来后像只上岸的鱼一样没有美感地扑腾起身,“烦死了,我不做了!”
开弓哪有回头箭,孟炀捉住她挠人的手按在头顶,女人眼中水汽氤氲,他意识一晃,发觉这副撒酒疯的样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别闹!”孟炀摁住她,虎口掐在宁子衿的胸下面象征性地掂量了两下,语气难得放轻,“你也变大了,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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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你好幼稚
口交是酒后的运动
在最安心的地方,他抱住了自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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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炀掐着宁子衿的腰把人提起来,宁子衿双腿弯曲,跪坐在床沿,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
孟炀站在床边,宁子衿只要稍微低头就可以将阴茎含在口中。孟炀的五指插进宁子衿那头漂亮的长发,手腕稍稍使力将她的头往身下摁了两寸。
阴茎粗长的一根,透着淡淡的粉色,顶端微微翘起,宁子衿光是看着就已经眼热,她伸出手绕着马眼打圈,拇指刮蹭去顶端渗出的液体。
仅仅是一个微小的